分卷閱讀80
搖頭:“不對?!?/br> “……921203?” “也不對。” 陸景行呼吸有點急,垂眼想了想:“試試251014?!?/br> “開了!是這個密碼?!标懼修D(zhuǎn)過頭,雖然知道時機不太對,但還是忍不住問,“這串數(shù)字有什么含義?” 陸景行摩挲著手機屏幕上的照片,嗓音嘶?。骸笆俏颐值墓P畫數(shù),和我們的結(jié)婚日期?!?/br> 言晗動作很快,不到三分鐘就傳來了消息。 “我嫂子是要去西井民巷的R.Charlotte手工坊!她預(yù)約了生日蛋糕制作。” 陸景行心里咯噔一下。 知道了路線,查找起來就容易了不少,陸知行把筆記本鍵盤敲得“噼啪”響,幾分鐘后,僥幸從一個家用寵物攝像頭里檢索到了阮瑭的面部信息。 那個攝像頭正好安在一面穿衣鏡對面,而鏡子反射出了窗外的一幕。 一個魁梧的男人趁阮瑭被方琰截住時,從后面迷暈了她,然后□□著把她扛到了肩上。 陸景行死死地盯著電腦屏幕。目眥欲裂。 - 阮瑭恢復(fù)意識時,覺得頭暈得厲害。她緩緩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看著屋頂?shù)匿摻詈椭車呢浳锛?,猜測自己應(yīng)該是在一個倉庫里。 她被扔在地上,衣著完好,身上也沒綁著繩索,但是四肢都像是灌了鉛,沉得使不上力。 不遠處傳來幾個男人的交談聲,她半閉著眼睛假寐,偷聽。 “相機架好了嗎?” “架什么架啊,”一個人□□著說,“就直接拿著拍唄,還可以多角度推進,再來點大特寫,哈哈哈哈哈?!?/br> “要不我先把她衣服.扒了吧,這妞的身材看著是真特么帶勁,那腿.都夠我玩的了?!?/br> “不行,那小娘們不是說了嗎,要錄她主動要的,別著急,不是給她下.料了嗎,等會起效了自己就找過來了?!?/br> “那小娘們跟這妞有啥仇?。俊?/br> “不知道,管她呢,咱們又能拿錢又能爽,這不就得了?!?/br> 阮瑭渾身發(fā)涼,心臟被巨大的恐懼狠狠攥住。眼眶不受控制地泛酸,她用力忍住,牙齒咬破了舌尖。痛感換來了短暫的清醒,她動了動胳膊,摸到了一塊碎瓷片。 陳叔在學(xué)校等不到她,一定會通知家里,家里一定會找她,也一定能找到她,她一定得堅持到那個時候,不能被侮辱。 阮瑭悄悄地觀察四周的環(huán)境,看見大概三米開外有一間空屋子,門開著,門上有鎖。 她輕輕把碎瓷片拿過來,用袖子遮著,使盡全力攥緊。尖銳的斷口刺破掌心,劇痛刺激著麻痹的神經(jīng),身體的知覺被一點點喚醒,她偷偷把瓷片換到另一只手,再次攥緊。 高跟鞋聲由遠及近,方琰踢了踢她,見人無力反抗,滿意地蹲下身。 “喲,哭了?”她捏起阮瑭的下巴,“嘖嘖,多漂亮的臉蛋啊,跟你那個死鬼媽一樣,都是勾人的妖精?!?/br> 阮瑭冷冷地看著她。 方琰嗤笑:“你們?nèi)罴夷莻€什么書香門第,養(yǎng)出來的大小姐都清貴得不行。咱爸當初追你媽的時候,你媽就像你這樣,總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剛開始的確是挺吸引人的,他也是真心喜歡你媽,可男人嘛,見異思遷是本能,得到了就不會珍惜了。” 方崢當年和阮念結(jié)婚時還是個一窮二白的小子,婚禮、婚房都是阮家準備的,有不少人背地里都說他是吃軟飯的。方崢憋著一口氣想出人頭地,可創(chuàng)業(yè)不易,有時候帶著阮念出去應(yīng)酬,她連一句漂亮話都不會說。 李蓁蓁則和阮念截然相反,她熱情,活潑,還全心地崇拜他,于是,自尊心終于得到滿足的方崢就這樣背棄了家庭,拜倒在李蓁蓁的糖衣炮彈下。 “陸景行喜歡你什么呀?這張臉?還是這副身子?”方琰笑,“那你說,等他看見你跟別的男人犯/賤,知道你給他帶了綠帽子,他還會要你嗎?” 阮瑭不答,邊調(diào)整呼吸邊試著小幅度挪動身體。 手機鈴聲響起,方琰接通:“喂,媽?” “你現(xiàn)在在哪?” “在學(xué)校啊。” “真的?”李蓁蓁懷疑道,“最近咱家事情多,你給我消停一點別惹禍,聽到?jīng)]有?” 方琰有點心虛,站起來背過身:“知道了,天天翻來覆去就這幾句話,煩不煩啊……” 阮瑭偏頭看,那幾個男人這會坐得比較遠,方琰站的位置還剛好擋住了他們的視線,時機正好。 她深吸了一口氣,抓著碎瓷片又狠狠往手上割了一道,然后借著那一瞬間被激發(fā)的力氣爬起來,全力奔向小屋。 “mama,保佑我……” 幾乎是在她關(guān)門落鎖的同時,那些人就撲了過來,砸門聲和叫罵聲立時響成一片。 “鑰匙呢?拿鑰匙過來!” “哪有鑰匙啊,再說這門是從里面反鎖的,鑰匙也打不開?!?/br> “你們這幫廢物,”方琰怒吼,“下了料還特么能讓她跑了,沒鑰匙就給我踹開,砸開,快!” 阮瑭在黑暗中胡亂摸索,碰到什么都往門口拖、往門上抵,直到最后一絲力氣用盡,她摔倒在地。 冰涼的水泥地面,沒有一絲光亮的黑暗空間,她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漸漸感到眩暈。手里的瓷片不知道丟到哪了,她再沒辦法借痛感掙扎,只能任由自己一點點沉溺。 門外的叫罵聲不知何時變成了哭號,那聲音很熟悉,像是她自己。 “爸爸,丁姨,爺爺,奶奶,求求你們放我出去,我怕,這里好黑,我好怕……” 沒人回應(yīng)。 她想安慰她,卻發(fā)不出聲音,只能聽著那嚎啕聲越來越微弱,最后變成呢喃。 “哥哥,救救我,”年幼的女孩緊握著胸前的玉墜,指尖在墻上劃刻著心念之人的名字,“景哥哥,救我……” 景哥哥。 陸景行哥哥。 蒙在記憶上的迷霧散開,她看見昏黃的天光下,在九堯陸宅的院子里,年幼的她扯住少年的衣角,淚流滿面:“哥哥,你要去哪里?” “瑭瑭乖,哥哥要陪爺爺出國治病?!?/br> 她委屈:“那你不要我了嘛?” “不會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