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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清說完后側過頭,看著宋煜城,開玩笑道:“沒事,你隨便抽,抽的越多越好?!?/br>宋煜城笑著說:“行啊,到時專門在你跟前抽,吸二手煙的聽說死的更快?!?/br>兩三句調侃,好像之前的隔閡都不曾存在。本來也不算遠,這個時間段道路也算流暢,沒一會車就到周恒清樓下了。停下后宋煜城沒有熄火,看樣子是不打算做什么。周恒清看了眼宋煜城,對方正靜靜注視著他,卻不說話。其實現(xiàn)在只說一句“謝了,我走了”就可以走人了。但周恒清總覺得這樣的氣氛說這句話好像不對。也沒什么不對,難道非要又被宋煜城三言兩語弄上床才覺得“對”?那不是賤么。他知道宋煜城在想什么或者是在打算什么。無非是和以前一樣保持幾天的距離后再說幾句自己都知道是謬論的話,自己就又會順著那臺階,和以前一樣沒臉沒皮的和對方發(fā)生關系。撞著南墻了,知道疼了,卻不回頭。還嫌這堵墻擋著了自己,絕望的坐在墻根下看著天想著這堵墻把他困在這了。周恒清對自己裝清高這事已經(jīng)打心里的膩了。他厭惡把所有的問題都怪在宋煜城身上的自己,厭惡自己裝清高,厭惡自己的半推半就,厭惡自己和宋煜城發(fā)生關系,厭惡自己背著林月做這些事。厭惡到他希望可以把這軀殼里的自己揪出來,頭按到那堵墻上不停地,使勁的,狠狠的去撞,大罵:“你不如直接死在這里?!?/br>但他最后還是對那個賴在墻根頭破血流的自己說:“你贏了?!?/br>因為那個自己死不了。像幽靈一樣的死不了,就在他身邊徘徊。自己裝清高也好,宋煜城屢試不爽的小把戲也好,他已經(jīng)不想玩了。“行了,別再來什么欲擒故縱,我知道你什么德行?!?/br>周恒清看著被大燈照的明晃晃的前方,平靜的自嘲的說道。宋煜城微微詫異了一下,但很快的平靜了。揚起唇角,沒有說話,干脆的倒車,然后和周恒清又離開了小區(qū)。周恒清知道宋煜城這是什么意思,他覺得自己就是等這么個結果,這樣他就從懸著的半空中落下了。是他引導的。也許他真的有點問題,要去看看醫(yī)生了。他像是沒了力氣,把自己摔到靠背上,淡淡問:“朗韻在不在。”“值班去了。”宋煜城笑著說。“你故意的吧?!?/br>周恒清嘆了口氣說著,并拿出手機給林月打電話。然后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帶著抱歉的語氣給電話那端說宋煜城找他喝酒,晚些回。林月在那邊抱怨大晚上的這個點喝什么酒,最后罵著讓他早點回。他笑著說好,然后掛斷電話。笑容退去,他靜靜的靠在座位上側著頭看著窗外。他覺得很累。服從責任廉恥時他不得不在宋煜城面前偽裝,服從本能想法時他又不得不在林月跟前偽裝。周恒清覺得,也許他就是那表面愛裝清高但骨子里就是婊子的人。所以兩個包袱必須輪番換著,甩開這個還上那個,沒個解脫。他自找的。盡管如此他還是想追求思想和心理上無拘無束,但只有瘋了和死亡才是真正的無拘無束。**[BGM:lifehouse的SickCycleCarousel]因為在線寫作作者有話說寫不下…所以放此==鏈接見BGM樓第三十三章留宿1一路下來兩人都沒有提起什么,周恒清看著窗外不斷后退的夜景兩眼放空,腦袋里什么都不去想,很是輕松。到了宋煜城家的小區(qū)下了車后他就跟在宋煜城后面走著。沉默一直到進了宋煜城的家門。他帶上門,宋煜城就摟著他的腰把他壓在門上,吻他,順手上了插銷。一氣呵成。他站在那,與宋煜城的身體緊貼著,只是被動的去回應那熱烈的帶著淡淡煙草味的吻,沒有其他動作。等他們有些氣喘吁吁的分開,宋煜城依然摟著他,摘掉他的眼鏡,然后帶著彎著唇角把玩他的一撮頭發(fā)。他靜靜看著對方,半晌后淡淡的說:“我覺得很累。”他覺得這句話說出來實在是很丟人、沒骨氣,但他想說出來。再怎么樣起碼有人可以聽。宋煜城抱著他,他聽見那微沉的聲音在他耳邊嘆息:“別總是把自己逼的太緊?!?/br>接著脖頸處傳來柔軟溫熱的輕觸,伴隨著低低的一聲“對不起”。周恒清不知道宋煜城在為什么道歉,也許為一會的事,也許為現(xiàn)在,為上回吵架,為把他拖進泥潭,為所有本就不該發(fā)生的事。一直是宋煜城在道歉,而他從沒說過,盡管知道所有的事也有自己的責任。他想笑著說“道歉也晚了”去挽回些剛才自己那弱的不行的形象。但他只是拿伸出手,抱住對方。他扔了他心心念念惦記著的責任和廉恥,覺得那些在這個只有他和宋煜城的地方連個屁都算不上。而他何必和自己過不去,上個床上的還不盡興。有時候想通就是一個瞬間的事。周恒清也知道自己對和同性上床這種事已經(jīng)開始有主動參與的趨勢了,但他依然自暴自棄的讓自己在黑暗的世界中下墜,讓眼前的光離自己越來越遠。他不覺得多沉痛,也不覺得多高興。那是無拘束的下墜,是解脫。這已經(jīng)是最糟糕的狀況了。至于喜不喜歡愛不愛,他沒考慮在里面,因為那對他來說那是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動搖的事。所以對他而言沒有比現(xiàn)在的狀況還要糟糕的了。但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了,也沒什么說的。他來了就是為了上床。他們接吻,溫和和熱烈,深切且纏綿;擁抱著,身子緊貼在一起摩擦,開始走火。然后氣喘吁吁的的分開,脫了彼此的上衣并隨手扔到一邊,再貼在彼此有些帶著汗的身子上,有些不穩(wěn)的氣息噴灑在對方臉上。周恒清胳膊勾著宋煜城的脖子,看著對方。用微啞的嗓子,帶著不穩(wěn)的氣息說:“我在外面跑了一天,一身汗。”宋煜城看著他帶著笑,低語:“沒事,我也是?!比缓笤俣任撬?。他們一起跌跌撞撞的進了衛(wèi)生間。宋煜城這才停下吻,一只手松開周恒清開了花灑,然后把手放在水流下,另一只手卻依然摟著周恒清,笑著說:“這會是涼水,等一下。”過了會宋煜城說“好了”,兩人才脫了褲子然后赤腳踩在水中擠在花灑下。熱水灑了下來,從兩人身上往下流淌,流淌到地上,再流向下水處。兩人吐息急促炙熱,額頭靠在一起。周恒清摟著宋煜城的脖子,宋煜城摟著他的腰,背靠在鋪著瓷磚的墻面。他可以明顯感覺到肌膚的觸感和溫度,還有自己和對方下方的反應。他突然聽宋煜城低低笑了聲,便抬起頭看著對方笑著問笑什么。宋煜城看著他笑著說:“我想起來件事?!?/br>他想了想就知道宋煜城在說什么,尷尬的揚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