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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說:“你還好意思,我父母當(dāng)時就在客廳?!比缓笏爸S的笑著,像恍然大悟一樣:“哦,我忘了你一直都很好意思?!?/br>宋煜城笑著沒說什么,一只手松開了他轉(zhuǎn)移到他兩腿.之間,突然的故意的碰觸和挑逗讓他忍不住發(fā)出低低的呻吟。接著他聽見宋煜城在他耳邊低笑著說:“謝謝夸獎。”他懶得罵,只是緊緊摟著宋煜城,在宋煜城的耳邊提醒:“套?!?/br>宋煜城輕咬著他的耳朵,低聲說:“我一個多月沒做了,不戴行不行?!闭f的時候手里的活也沒停著。“平時沒見你這么能忍。怎么,怕孩子怕到不敢和朗韻做了?”他喘息著嘲諷。“怎么可能?!彼戊铣切χf道,又再一次問行不行。周恒清果斷回答不行。“我攢了一個多月,難道你不覺得我該獎勵下?”宋煜城低聲說。周恒清忍不住笑道:“你多大了?還要獎勵?而且哪有這種獎勵?”宋煜城手上的活停了下來,笑著問:“以前不都可以么?”周恒清沒好意思到貼著對方蹭,他忍著,緩緩道:“但你現(xiàn)在有朗韻?!?/br>宋煜城沉默了。周恒清聽著耳邊的水聲,想著宋煜城終于明白了。結(jié)果下一秒宋煜城淡淡笑著說:“那我要和她離了呢?”周恒清愣了一下,然后挑了下眉,扯著唇角笑道:“你有病呢你,你倆才結(jié)了一年你就為個套子要離?”宋煜城親了親他的鬢角,笑著說:“開個玩笑?!彼f:“廢話,要真為個這事離那太扯淡了。而且我會有罪惡感。”他那會才發(fā)覺宋煜城對于婚姻的態(tài)度比他想的還要無所謂,無所謂到他都不知道宋煜城結(jié)這婚到底是干什么。不過這也可能是他的錯覺。接著他們沒再提套子的事,好像這件事沒發(fā)生過。宋煜城接著剛才的活,他接著在把玩下發(fā)出露骨的喘息呻吟聲。他們接吻,中間宋煜城停了下混亂的說了句:“我和她做帶著套?!苯又^續(xù)吻他,手卻開始有其他動作了。最后他們和當(dāng)年一樣在水流的沖刷之下做的。宋煜城和當(dāng)年一樣的沒帶套,周恒清也沒說什么。他也沒法說什么,宋煜城那會正用吻堵著他的嘴,他連呻吟都是只在喉嚨里翻滾著。其實他挺怕宋煜城真會去和朗韻離婚,雖然聽起來這事聽匪夷所思的,但他覺得宋煜城真能做出來這種腦子被門夾了才會做的事。實際上也就是隔了那么一層薄薄的膜而已。他和林月做的時候一直帶著,也沒覺得有多難受。他不知道宋煜城為什么會對套子這么在意,也許就跟宋煜城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對帶套子這么執(zhí)著一樣。但不隔著那層膜,真真切切的感覺到又是另一回事了。不能說是排斥,只是無論從生理還是從心理都覺得很怪異。做的時候他徹底的拋棄了那無意義的矜持和羞恥,他抱著宋煜城不肯松手,露骨的呻吟和喘息伴著水聲在霧氣騰騰的空間回蕩,和宋煜城接起吻來可以忘我。跟婚后那次第一次和宋煜城做有的一拼,只是兩人這次要比那收斂些,起碼有些理智沒在對方的身上留吻痕,也沒那么暴力。盡管如此也比和林月做好太多。他覺得真對不起林月,因為和林月做的感覺就是在發(fā)泄。他在心中不由產(chǎn)生了對比,一絲歉意和愧疚閃過,然后被快感吞噬,渣都不剩。**【BGM】nickelbaeday,聽著寫H特帶勁--第三十三章留宿2做到最后快到臨界點時他緊緊摟住宋煜城,在混亂中有點清醒過來,剛緊張的吐出一個“別——”字,就再沒法說出話來,只是揚起頭難以難耐的發(fā)出長長的呻吟。耳邊是急促的喘息和低吼他名字的聲音,下體里就突然充滿陌生的潮熱,他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余韻剛過,他抓住宋煜城的頭發(fā)往后扯,然后皺著眉看著對方,第一句就罵:“你他媽的射里面了?!”完全不管那會他自己還氣喘吁吁,摟著宋煜城的脖子趴在對方身上,而且宋煜城還沒退出來。宋煜城依然摟著他,帶著微笑看著他,用手理著他濕淋淋的頭發(fā)。然后用有些沙啞的聲音毫無歉意的笑著說沒忍住。“沒忍???你和女的做會不會‘忍不住’?”“我?guī)е?。?/br>“廢話,你要不帶套射里面試試?!敝芎闱逍χf道然后嘲諷道,“我是男的所以你怎么舒坦怎么來是吧?”“不是。”宋煜城看著他笑,一點也不臉紅的說,“你要是女的我也直接射進(jìn)去?!?/br>“你這會不怕有人挺直大肚子來找你了。”“怕什么,你要是女的我娶的就不是朗韻了?!?/br>“但你要是女的我照樣還是娶林月?!敝芎闱逅砷_抓著的宋煜城的頭發(fā),繼續(xù)調(diào)侃宋煜城:“你的話沒準(zhǔn)哪天就讓我綠了?!?/br>宋煜城沒說什么,只是笑,摟緊了他后打算再去吻他。但他身子往后傾了些,手抵在宋煜城的肩上,匆忙制止。說時間已經(jīng)有些晚了。因為他們現(xiàn)在身體還緊貼著,而且明顯可以感覺到宋煜城還在蠢蠢欲動著。一個動作可能就會掀起下一輪。可宋煜城跟沒聽見一樣,嘴唇在他耳廓上摩擦著,他半邊身子都隨之麻癢起來,但他忍著沒有再次摟緊對方。“別回了?!?/br>宋煜城在他耳邊低聲說著:“明天星期天不是?”“朗韻一會夜班完了不回來?”周恒清疑惑道。“她下班都凌晨兩點了,那會回不安全,她在休息室睡?!?/br>“你就讓你老婆那么睡在休息室?”周恒清扯著嘴角嘲弄道。宋煜城笑著,抬起頭看著他說:“我那會已經(jīng)睡了。”再次去吻他,又被他再次擋住。“行了,我給林月說要回了。而且明天早上還要去學(xué)校。”提起林月周恒清不禁又有些愧疚感,但不知是不是因為想通了還是情.欲問題,這愧疚感沒以前來的沉痛了。“我一會給林月打電話說。反正明天只是監(jiān)考而已,我送你?!?/br>宋煜城看著周恒清笑著說,然后緩緩湊近他,閉上眼,帶著試探的吻住。他合眼,微微揚起唇角再度摟上對方,去接受那逐漸加深的吻。他扔了所有可以束縛他的理由,這時才真覺得男性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在這種狀況下吻很容易的轉(zhuǎn)換為欲望的催化劑。等吻停下來局勢已經(jīng)再次失控。他們在浴室里又做了一次。周恒清再次提醒宋煜城別射里面,宋煜城沒聽。“你連拔出來的時間都忍不了?”周恒清瞪著宋煜城說,然后冷嘲熱諷,“你是不是有早.泄趨勢了?!?/br>宋煜城笑著說:“早.泄不會做這么久的。”“那是什么?沒帶套太爽了?”周恒清調(diào)侃道。“不止?!彼戊铣切α讼拢驼Z。周恒清懶得和宋煜城扯,皺著眉說:“行了,你先出去,然后去給林月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