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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與孟家分不開的。既然是孟家的人,我自然是信得過的。何況夫人從前與小山是多年好友,想來也不會坑害他。夫人以為呢?” 姜致開始后悔出這趟門了,這些夫人小姐,慣會說場面話。她勉強(qiáng)笑笑,還是維持此前的態(tài)度:“他與重雪,實(shí)在沒到那一步?!?/br> 盡管她也想撮合方重雪和陸小山,但是她不主張這種按頭結(jié)親的事。陸小山是一個有思想的人,方重雪亦然,他們明白他們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 余氏笑容一頓,隨后嘆一口氣,她看向面前的蓮池,“我明白,不過這是他大哥的意思,我既然應(yīng)下了,還是得好好cao持才是。我看小山他與方姑娘十分聊得來?”她帶了些試探,看向姜致。 姜致想了想,覺得這話差得太多了。陸小山與方重雪在一塊的時候,聊不來比較多。陸小山比較二,說話特招人嫌,方重雪又是個心思細(xì)膩的。若以結(jié)親看,他倆分明是誰看誰都不大對眼,至于朋友么,朋友又不會日日在一塊,這些也不妨礙什么。 姜致嘆氣,“你還是問問陸小山的意見吧?!?/br> 余氏也跟著嘆氣:“好吧?!?/br> 這時她身邊丫鬟湊上前來,與她耳語幾句,余氏臉色微變,和姜致道歉,說是孩子出了些事,她要去看看。 余氏已經(jīng)替陸琛生了兩個孩子,一胎得男,二胎是個女兒,可謂是兒女雙全。 姜致點(diǎn)頭,人之常情。余氏急匆匆離開,她看了眼花園,大多是在聊天,她也沒什么意思,便在原地繼續(xù)站著,看向面前蓮池里的鯉魚。金紅的鯉魚在綠色的荷葉堆中四處游走,還挺有意思的。 姜致看得起勁,忽然聽得身后一陣腳步聲。她回頭,姜期容與丫鬟站在旁邊。 姜致對期容沒有多大惡意,在姜家,期容也沒怎么為難過她。 姜致笑:“你怎么來了?這邊風(fēng)大,你上回收了驚嚇,如今可好了?” 姜期容臉色有些白,她上前兩步,走到姜致手側(cè),搖了搖頭:“好了。我……沒什么事做,見你在這邊站著,便過來了。” 姜致了然地點(diǎn)頭,小聲嘀咕:“……我也好無聊,早知道就不來了?!?/br> 姜期容陪著笑,沒搭話。她轉(zhuǎn)移話題,“你……過得還好么?” 姜致點(diǎn)頭:“好啊,挺好的。謝謝?!?/br> 姜期容咬唇,沉默片刻后道:“我知道姜家對不住你?!?/br> 姜致有些意外,不明白她怎么忽然說起這個,她搖頭:“沒什么?!狈凑歼^去了,也沒什么好說的。 姜期容笑容有些燦然,眼神也黯淡無光,這副神情讓姜致有些害怕,她看向旁邊丫鬟:“你家小姐……” 話音未落,耳邊噗通一聲落水聲,姜致呼吸一頓,立刻反應(yīng)過來,看向落入水中的姜期容。姜期容不通水性,兩只手撲通掙扎著,頭一下浮出,一下沉入水中。 姜致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這一切是如何發(fā)生的,她看著還在苦苦掙扎的姜期容,一咬牙,也跳入水中。要撈起一個不識水性且不停掙扎的人,可是件難事,姜致費(fèi)了好大力氣才把她搬上來。她自己也沒好到哪里去,渾身濕透,頭發(fā)與妝容都慘不忍睹。 不過姜期容更慘,已經(jīng)合了眼不省人事。姜致手放在她腹上,將她吃進(jìn)去的水壓出來,幾番努力,才讓她成功轉(zhuǎn)醒。姜期容咳嗽著,人都在發(fā)抖,眼神也沒什么焦點(diǎn)。 她們這么大的動靜,自然引得他們都過來。下人也過來了了,一邊派人去請余氏,一面又讓人去請大夫。 七嘴八舌的,吵得人頭疼。姜致看著姜期容的臉色,又看向她丫鬟,經(jīng)過一次莫名其妙的黑鍋,她可學(xué)乖了。見她如此神色,姜期容的丫鬟立刻開口:“多謝您,我家小姐自從上回之后,一時精神恍惚,方才也不知怎么就慌了神,栽進(jìn)了水里?!?/br> 姜致松了口氣,她甩了甩自己臉上的水,已經(jīng)有下人來攙扶姜期容和她。她很精神,拒絕了下人的攙扶,“請大夫了嗎?” 那婢女連連點(diǎn)頭,扶著姜期容往后院去。她們?nèi)缃穸紳窳艘律?,行動不便,自然只能先在府里行個方便。 余氏聽聞消息匆匆趕過來,命人去準(zhǔn)備干凈衣裳給她們換。姜致雖然想拒絕,考慮到此刻情形,也只好答應(yīng)了。 她換上了余氏找來的干凈衣服,剛打開門,便有下人在等候。 “孟夫人可是換好了?” 聽她點(diǎn)頭,那婢女便進(jìn)門來收拾她換下來的衣裳。 “哎,不用了,我?guī)Щ厝ズ昧?。?/br> 那下人低著頭,“夫人說,畢竟是在咱們府里出的事,咱們會將您的衣裳洗了,再送回您府上?!?/br> 姜致其實(shí)覺得麻煩,不過畢竟人家都這么說了,她的衣服也不值錢,她不好反駁,只好草草點(diǎn)頭?!昂冒桑闳グ?。” 方重雪與陸小山也已經(jīng)趕過來,方重雪一把握住她的手,拍拍胸脯:“我都嚇?biāo)懒?,表嫂,你沒事吧?” 姜致笑了笑,搖頭表示自己沒事。陸小山長嘆一聲,道:“怎么回事???” 姜致簡單說了說情況,方重雪表情變幻莫測:“這還好,要是像上回那種……”她臉色不好看。 姜致笑,聽見身后丫鬟說:“孟夫人,您的墜子忘了。” 姜致一拍腦袋想起來這事兒,“哦對,我給忘了?!彼舆^丫鬟遞過來的墜子,“謝謝啊?!?/br> 丫鬟搖頭,帶著她的衣裳退出去。她低頭將墜子重新系好,方重雪看著那墜子擠眉弄眼:“表哥從小就戴著的?!?/br> 姜致叫她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咳嗽一聲,轉(zhuǎn)移話題:“她們呢?今兒這賞花會還要怎么辦?” 方重雪道:“陸夫人已經(jīng)穩(wěn)住情況了,倒是還好。” 姜致哦了聲,又問起姜期容。方重雪道:“姜姑娘在隔壁房間,已經(jīng)請了大夫來了,你要去看看嗎?” 姜致?lián)u頭,算了吧。她撇嘴,思及她待下去也沒什么趣味,便問陸小山:“我可以先回去嗎?你和大嫂說一聲吧?!?/br> 方重雪見她要走,自然也跟著要走。 感謝 鞠躬~ 估計(jì)十七八萬才能寫到打起來【躺平】 ☆、眉峰碧(8) 陸小山送她們二人離開,而后與余氏交代此事。余氏嘆口氣, 瞥了眼陸小山, 斟酌開口:“小山啊,你可有看得上眼的姑娘?” 陸小山警惕地看著她搖頭:“沒有, 嫂子,你怎么和大哥穿一條褲子!你們別cao心了!”他撇嘴不悅, 不明白他們怎么總是上趕著催他成婚。 “哎呀算了,我走了。”陸小山一抬手邁腿走了。 余氏看著他的背影直嘆氣, 丫鬟勸道:“夫人, 您別傷心?!?/br> 余氏輕嘆口氣, 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