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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在幾年前就臟了,也就無所謂了吧。只是輾轉(zhuǎn)多年,竟然開始有了那種莫名其妙的潔癖,所以每次做完,必定要報銷一套衣服。江笑晚洗完澡,已經(jīng)是十一點多,躺在床上看著前些日子下的動畫,江笑晚的腦子才得以放松。"叮鈴鈴...叮鈴鈴......"電話鈴聲響起,江笑晚無力接起,"喂..."那邊靜默了一會兒,好半晌才有了聲音,"小晚......"也不知道喊這麼一聲,費勁了多少力氣。江笑晚一聽這個聲音,立即勾唇冷笑,"喲,張叔叔啊,您怎麼想起打電話給我了。"這是張昊第一次打電話來,江笑晚早就知道他派人查了他的電話和住址。可是遲了一年,張昊才打了這個電話。那邊的張昊依舊儒雅,"小晚,別再往里陷了......四海那里不適合你。"江笑晚冷笑一聲,"呵呵......我不適合那里?那我適合哪里?景閣麼?張叔叔,真佩服你還有臉給我打這個電話。"那邊沈默了一會兒,又道,"小晚,我只是來奉勸你,黃興亞絕對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的人。"江笑晚對著電話道,"說完了麼?"那邊的人淡淡道,"完了。""那就這樣吧,謝謝您的提醒,再見。"說著就掛了電話。掛了電話的江笑晚看著墻壁發(fā)呆。兩年前他一畢業(yè)就找上了黃興亞,那麼長的時間里他也做了幾批生意,但是都沒正式在外露過臉,開始以四海的干部身份出現(xiàn)也是最近的事情。這不,某只豺狼一聽到這個消息,就趕過來"好言相勸"了。那黃興亞是什麼人,他自然清楚。早八百年前就調(diào)查過了,當(dāng)年毀成幫的,他也占了一份,而且是很大一份。那一次火拼的軍火和人力,都是黃興亞出的。總之經(jīng)過江笑晚的調(diào)查,他不能放過的人共五個,分別是接管江家勢力的黎年和秋富,還有最近旗鼓相當(dāng)?shù)年愙w宇和張昊,還有這個老jian巨猾的黃興亞。這五個人里,死了的有幾個,隱了的有幾個,剩下的就黃興亞和張昊。這兩個人,他怎麼著也不能讓他們逃出自己的手掌心。江笑晚對著電腦屏幕,冷笑了一聲。第二天一大早,張昊就出現(xiàn)在了江笑晚的辦公室里。江笑晚學(xué)得是金融,畢業(yè)之前就和黃興亞有過接觸,所以一畢業(yè)就去了四海的公司做起了洗黑錢的生意。他在大學(xué)里學(xué)得不錯,所以現(xiàn)下負責(zé)四海面上的那些生意。張昊穿了一身灰色西裝出現(xiàn)在了江笑晚面前,白襯衫灰西裝,沒幫領(lǐng)帶,紐扣少扣了一刻,一副金絲邊眼睛,依舊儒雅。事實證明張昊還是那個張昊,衣冠禽獸。一旁的秘書顫顫巍巍,"江先生......這..."江笑晚似笑非笑的迎了上去,當(dāng)著秘書的面握住張昊的手,"我當(dāng)是哪個不知好歹的沒有預(yù)約就直直沖了上來,原來是您張老板啊。"張昊雖然沒笑,但是表情還算柔和,"是我不對,沒有預(yù)約就說要見你。"江笑晚微笑,"這話說得真是,您張老板親自光臨,我高興來來不及呢。來來,到我辦公室坐坐。"說著就把張昊拖了進去。江笑晚一進辦公室,表情又變了。似笑非笑變成了徹底冷笑,張昊看了眼這樣的江笑晚,微微皺了皺眉,"好久不見。"江笑晚手拖著腮,怪笑道,"昨天不是才見過麼,張叔叔?"張昊斂了斂神,淡淡道,"我以為那種情況下見面,可以忽略不計。"江笑晚心里冷哼一聲。這幾年里,他一個人默默努力著,算計著張昊,但是卻沒有和這個人見上一面。剛開始是他不想見他,最近是張昊躲著他。直到昨天,他多番挑釁沒能把人激出來,只得沖到黃興亞和張昊談生意的當(dāng)場去會一會他。這不,效果顯著,不到二十四小時,已經(jīng)換來一個慰問電話一次主動上門。沒人明白江笑晚葫蘆里賣得什麼藥,就連張昊也不明白。但是根據(jù)現(xiàn)在的情況張昊可以知道的是,江笑晚正在試圖做一件極其危險的事。他必須要阻止他。張昊也不管眼前人的冷嘲熱諷,拉開了江笑晚對面的椅子,自顧自坐了下來,"小晚,別再繼續(xù)下去了。這條路根本不適合你。"江笑晚單手支著腦袋,一臉天真的朝張昊眨眨眼,"哦?所謂子承父業(yè),我爸當(dāng)年做得就是這個,你憑什麼說我不適合?說不定我入黑道的時間比你還長呢,你別忘記了,我江笑晚一開始就是黑道的少爺!"這話里有話,張昊聽得自然清楚。知道這次談話不會順利繼續(xù)下去,張昊起身準(zhǔn)備離去。只是還沒走幾步,身後的人就一把叫住了他。"張昊......"江笑晚突然叫了他的名字,張昊心下一驚。多少年了,沒聽他叫自己的名字。雖然聲音變了,人也長大了,但是......還是那個孩子啊。看見張昊的身形明顯一震,江笑晚勾起嘴角,淡淡笑了起來。張昊轉(zhuǎn)過身,原本平靜的眼里起了小小的波動。就那麼一語不發(fā)的,直直看著眼前的人。江笑晚起身,慢慢走到了張昊面前。江笑晚伸出手,是一雙修長的手。江笑晚早就不是當(dāng)初那個青澀的少年了,身高也快趕上他了。這樣一個俊美的青年,站在了他的面前,對他伸出了手。長開了的江笑晚有一種冷冷的氣質(zhì),眉眼間總是帶著幾分陰郁和冷感。所以當(dāng)他淡淡笑起來的時候,你會以為那是冬日初融的雪,若是再加上一番表情變化,更是會起到更多的效果。沒錯。張昊是看呆了。眼前的不再是當(dāng)年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孩子了,而是一個男人,一個帶著危險氣息的男人。手指貼在了唇上,慢慢摩挲,移到那張他憎恨的臉上。江笑晚歪著頭輕輕一笑,"今天晚上,有空陪我吃個飯麼?"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