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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朗坐過來,拍拍楚憐玉的腦袋,慈愛道,“小孩子要乖,不要瞎打聽?!?/br>“你!”楚憐玉撿起一把小柴火摔他身上。白朗瀟灑轉(zhuǎn)身,完美一避過,靠在楚憐玉身邊坐下,賊兮兮地問,“小玉大兄弟,你的銀票還剩多少?”楚憐玉警覺地坐直身體,問,“你問這個做什么?”白朗不屑地看他,“就問一聲,你緊張什么?”楚憐玉轉(zhuǎn)過頭不去看他,淡淡道,“因為我被人偷過?!?/br>“……”白朗語塞,把楚憐玉手邊烤好的rou吃了個一干二凈。天已完全黑了,白朗找了個山洞,帶著楚憐玉坐進去,兩人又生了一堆柴,撿了些枯草鋪成一團,摸起來蓬松松的,坐上去也挺舒服。楚憐玉抱膝坐下,靠著山壁沉思。白朗躺在他身邊,一只腳不老實地搭在他腿上。“喂,想什么呢?”白朗剛剛吃飽,把之前的尷尬忘得一干二凈,就有些受不了寂靜的氛圍,開口問道。“沒想什么。”楚憐玉不跟他說實話。“真的?”白朗的腿在楚憐玉膝蓋上晃了晃。“真的?!背z玉嘴硬。他才不會告訴他,剛剛又莫名其妙地想到了那死娘娘腔,以及娘娘腔那柔韌的腰身,圓圓的……楚憐玉覺得心有點亂。白朗仔細地盯著楚憐玉微紅的臉蛋,看著他眼睛水潤,如黑曜石一般,明亮又多情的模樣,笑道,“你是不是在想那日的美人?”“誰說的!”楚憐玉差點跳起來。“沒想便沒想,這么大反應(yīng)做什么?!?/br>白朗打了個哈欠,慢悠悠地收回腳,并不再看楚憐玉。他愜意地伸了伸懶腰,調(diào)整下睡姿,臉沖著山壁躺著,道,“今晚只好在這里將就一下,我先睡了?!?/br>楚憐玉心神還未平靜下來,匆忙點頭,然后又想起白朗背對著他看不見,復(fù)又開口道,“你睡吧?!?/br>白朗輕笑,肩膀微聳,看得楚憐玉極想給他一拳。“這山里沒鬼,你早些睡吧?!卑桌试诔z玉快忍不住的時候,開口道。楚憐玉郁悶地看了他一眼,也跟著在他身邊躺下。剛躺好,還沒閉上眼,白朗就用屁股頂了頂他的腰,差點把他給敦到地上,氣得楚憐玉猛地翻身坐起,給了白朗肩膀一下,惱道,“你做什么?”白朗聳聳肩膀肩膀,懶得再用手揉,無奈道,“又動手?!?/br>楚憐玉瞪著他的后背,心里盤算,他要是再多說一句不好聽的,他就不客氣了。白朗側(cè)過臉,眤他,“你不睡覺總看我做什么?”楚憐玉氣哼哼地躺下,翻身,與他背靠著背躺著。半晌,白朗又道,“小玉,你晚上可能要做夢?!?/br>楚憐玉這會兒正煩他,反問道,“人睡覺總是要做夢的,難道你不做夢?”白朗咯咯笑一聲,楚憐玉怎么聽都覺得聽出了一絲猥瑣的意味,不禁問道,“你怪笑什么?!?/br>白朗咳嗽一聲,道,“你明天可能就知道了?!?/br>楚憐玉只道他又在逗他,道,“騙子?!?/br>“是不是騙子,你明天就知道了。你不是想知道做夢能做出什么嗎?明天就知道了?!卑桌试秸f越起勁,“我看你年齡也差不多了,應(yīng)該會那個了,”說罷,他翻身坐起,從袖袋里掏出一個瓷瓶子,扒開瓶塞,放在楚憐玉鼻尖下,道,“你聞聞這個就知道了?!?/br>楚憐玉奇異地看著那個瓷瓶,外觀倒是普通的很,不知道里面裝了什么。此時白朗放在他鼻下,便不自覺地深吸了一口,只覺得香甜濃郁的氣味撲鼻而來,甜膩非常,刺激得他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白朗看他如此,笑著收回瓶子,躺了回去,語氣輕松道,“這樣應(yīng)該差不多了。好了,睡吧?!?/br>楚憐玉被他折騰的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就睡了?”白朗搖搖手,道,“當(dāng)然就睡了,我還不想做什么?!?/br>“你想做什么啊?”楚憐玉好奇地問。白朗回身看了他一眼,又轉(zhuǎn)回身,對著山壁道,“我對著你,就什么也不想做?!彼f完,過了會兒,又補充道,“若是你今晚做夢能做出什么來,我就帶你去喝花酒。很好喝的那一種。”說到花酒,他又笑了起來,帶著猥瑣的那種。他什么意思?楚憐玉抓抓腦袋,搞不清楚白朗在說什么。火堆嗶嗶啵啵地?zé)?,不時爆出一個火花,寂靜的夜里,格外容易困倦。楚憐玉呆坐一會兒,忽然感覺有些迷蒙,打了個哈欠,嘟囔道,“古里古怪。”便不再管白朗,閉上眼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就沉沉地睡了過去。白朗一動不動,聽著身后漸漸綿長的呼吸聲,嘴角揚起一抹壞笑。作者有話要說:趕在12點之前來一發(fā)。小伙伴們,明天要加班不能更啦,今天多寫一點,祝大家看文愉快哦。第19章分道揚鑣(四)昏暗沉悶的空間,到處充斥著甜膩的味道,他渾身燥熱,連呼吸一口都覺得困難。楚憐玉掙扎著,艱難地醒了過來。他不舒服地揉揉發(fā)漲的腦袋,坐了起來,重重地喘著粗氣。渾身被汗浸濕,有風(fēng)吹來,冷颼颼的,身上灼熱的感覺因此消退了一些。“呼,好熱?!背z玉松了口氣,拉扯了下衣襟,看向身邊,“白朗,你熱不熱?”無人回答,身邊空空如也。楚憐玉一個激靈,徹底清醒過來。他站了起來,就著月光,很快發(fā)現(xiàn)這里并不是他睡覺的山洞,而是一間小茅屋。“白朗!”楚憐玉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一覺醒來,就變成這樣了?他推門而出,接著就發(fā)現(xiàn)這里并不是在山上。屋子的前面是一條小路,兩邊是密密麻麻,一望無際的花田,開滿了潔白細碎的小花朵。月光下,觸目所及的白色讓人感覺清冷冰涼,有些說不出的詭異。“這里是哪里?”楚憐玉走了兩步,發(fā)現(xiàn)小屋四周都被花叢包圍,微風(fēng)一吹,帶來微甜的香味。他沿著小路往前走,到處都是一樣的風(fēng)景,小路,白花。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圍漸漸地起了一層薄霧,繚繞在眼前,幾乎看不清前路。“白朗,你在哪里?”楚憐玉越來越著急,他有些擔(dān)心,害怕白朗出了什么事情。但是,現(xiàn)在是在哪里,他都不知道。白朗去了哪里,是不是也跟他一樣,到了陌生的地方,這一切,都是未知。“包子!”楚憐玉大喊,希望包子能像以前那樣,嘴里嚼著東西,小跑著出現(xiàn)。他在原地等了一會兒,然而并無人現(xiàn)身。周圍寂靜的可怕,連一絲蟲鳴都聽不到。是了,包子去找木公子去了。楚憐玉有些失落。他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霧氣彌漫,越來越濃重。“不能再這樣了。”楚憐玉喃喃道,盡力放松心情,沿著小路跑了起來。轉(zhuǎn)了個彎,地勢陡然高了起來,跑得有些吃力。楚憐玉打量四周,很快發(fā)現(xiàn),就在前面,模模糊糊的,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