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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捉襟見肘。“怎么了?”白朗破門而入,正好看見楚憐玉處于下風,眼見那人使出殺招,急忙上前攔住。楚憐玉得以喘息,怒道,“不知道哪里來的瘋子,好端端惹人清夢,進來便要殺人,還好小爺睡得淺,躲了過去?!?/br>“小玉,你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白朗抽空調(diào)侃,楚憐玉瞪眼,“爺被人困在客棧,能惹得了誰!”白朗嘿嘿一笑,閉口不言,怕勾的小玉提起他不讓王二為他帶路,存心把他困在房間里的事情。楚憐玉哼了一聲,到底是怕白朗吃虧,歇了一會便上前幫忙。白朗武功原本不錯,但與這人打在一起,漸漸的竟然不占上風,他吃驚地看著眼前佝僂的背影以及那人露在外邊的花白頭發(fā),疑惑道,“老人家,你是誰?怎么會這么想不開,在咱們鐵鷹堡的眼底下殺無辜良民?”“咦?”那人退后一步,仔細地打量楚憐玉與白朗,待看到白朗身上的服飾時,眼睛一閃,悶聲道,“你才是鐵鷹堡之人?”白朗聞言,大笑出聲,口中說道,“老人家人老眼花,連要殺的是誰都不知道嗎?”那人殺機頓現(xiàn),招式忽然你凌厲起來,手中轉出一把匕首,對著白朗的胸口刺了過來,道,“豎子無禮,看你牙尖嘴利到何時?!?/br>楚憐玉一看那匕首在燈光下明晃晃的閃著光,頗為鋒利的樣子,急的差點跳起來,正想赤手空拳趕上去攔住,忽然看見桌子上放著的一把大刀。他慌忙抄起那刀,沖了上去,“白朗閃開,我來擋住他!”白朗正險險地躲過那人的一刺,眼角便掃見楚憐玉揮著大刀虎虎生威地砍在眼前,他立時彎腰,躲過刀鋒,無奈地道,“我的小玉,你可看清楚了再砍吧?!?/br>楚憐玉無暇與他貧嘴,左擋右擋地與那人纏斗,竟也接下幾招。白朗出門并未帶武器,此時見他刀法生澀,忍不住道,“把刀給我,我來!”那老者見兩人還有余力說話,心中一怒,招式愈發(fā)毒辣,楚憐玉一個躲閃不及,被刺了個正著,肩膀一疼,手中的大刀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小玉!”白朗大急,撲上去接住他委頓在地的身影,就地一滾,衣服堪堪被劃了個破洞,帶著楚憐玉滾至一米開外。“何人在此?”正焦急間,門口有人問道,白朗抬眼看去,正是秦歌。“有人要殺小玉!”白朗先發(fā)制人,大喊一聲。秦歌快速地掃了一眼屋內(nèi),看見床上破爛的被褥,以及屋內(nèi)凌亂的桌椅,最后看到被白朗抱在懷中,半個肩膀都被血浸透的楚憐玉,眼中寒意滔天,“你找死!”他袍袖一揮,落在地上的大刀如被人cao縱般,直直地劈向那老者。“是你!”老者瞳孔劇縮,在大刀逼近眼前之時,側身閃開,“你是玉澤宮之人!”秦歌修長明亮的眼睛瞇起,看著那人眼熟的背影以及花白的頭發(fā),輕笑道,“原來是秦管家。”老者額上滲出細汗,眼看秦歌緩緩逼近,一咬牙,另一只手中也現(xiàn)出匕首,向秦歌顫來。“小心?!背z玉看那人雙手匕首劃出明晃晃的光影,似用匕首織出了一張網(wǎng),不由驚道。秦歌眼角看他一眼,微笑道,“放心?!?/br>楚憐玉被他如此一說,才記起自己先前已打定主意不與這人來往,他慌忙地垂下眼,悶悶不樂地道,“誰讓你來多管閑事?”秦歌雙手與那人纏斗,無暇顧及楚憐玉,倒是白朗一聽,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腦袋,問道,“小玉,你到底心里有譜沒譜???”楚憐玉聽見那兩人斗在一處的聲音,到底放心不下,眼睛死死地盯著,渾身肌rou緊繃,處于隨時隨地要暴起的狀態(tài),白朗見他如此,不由搖了搖頭。門口,不知何時站了一個身著白衣,渾身氣質(zhì)冰冷之人,白朗眼尖地看見,急忙道,“堡主,您不休息,怎么到這里來了?”白寒掃了他一眼,看見他被劃開的衣袖,以及上面沾染的鮮血,冷聲道,“受傷了?”白朗低頭看了看,忙道,“沒有沒有。”白寒仔細地看了兩眼,見他不像是受傷的模樣,才冷冷地道,“站一邊去?!?/br>白朗摸了摸腦袋,對上白寒的眼睛,有些別扭地聳聳肩,自覺地退后三步。那廂,秦歌與那人戰(zhàn)在一處,稍稍占了上風。老者功力頗為高深,手法刁鉆,讓人防不勝防,秦歌與之纏斗,竟不能立即制服他。半柱香時間,老者呼吸聲漸重,明顯體力不支。白朗發(fā)現(xiàn)不對,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背靠著墻,嘲笑道,“老人家,年紀大了,就該在家里養(yǎng)老,這樣出來打打殺殺的,可能死無全尸哦。”老者眼睛一厲,手上又快了三分,秦歌一個不留神,袖角就被他削去了一小截。“小心!”楚憐玉眼見不好,想也不想地撲了上去。“小玉!”白朗一個沒留神,沒抓住他,就看見楚憐玉不要命般地赤手空拳上陣,要與那人對壘。秦歌一招已出,下招還未使出,就看到楚憐玉縱身躍向那人的刀鋒,他驚怒交加,急忙回身攔住他,一把抱入懷中,怒道,“你做什么?”老者眼見兩人抱在一起,心中一喜,虛晃一招,逼退秦歌,然后迅速轉身,躍向窗戶,正是要逃走的模樣。白朗正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看他如此,哪里肯輕易放他跑,他一捋袖子,縱身上前,口中道,“堡主,他是沖著咱們鐵鷹堡來的!”話音未落,身體便被一股大力推至一旁,白朗撞在墻上,停了下來,正好看見白寒躍出窗戶的衣角。“堡主,你要小心??!”他急忙跑到窗口邊,對著下面喊道。楚憐玉正被秦歌抱入懷中,見他如此,道,“你怎么不下去看看?”白朗回頭,對他擠了擠眼睛,道,“嫌我在這里礙著你們親親我我嗎?”他嘆了口氣,腿邁上窗臺,作勢要追,“那我就下去看看吧?!?/br>楚憐玉猛然回神,自己還被秦歌抱著,臉上一紅,nongnong的眉毛就豎了起來,對秦歌道,“你快松開我!”秦歌抱著不放,輕描淡寫道,“你有傷。讓他下去?!彼z向半天不動的白朗。白朗搓搓鼻子,又是一聲長嘆,道,“秦少宮主,你……”話未說完,便聽有人低聲道,“閃開?!卑桌史磻杆伲泵壬碜岄_,剛剛躲開,就看見白寒扔了一團東西進來。他喜道,“抓住了?”白寒從窗外躍入,站在他身邊,低低地道,“嗯?!?/br>白朗開心地拍了拍巴掌,踢了踢團成一團的人,問道,“喂,是誰派你來的?”那人胸口有血,傷口青紫,似是凍傷的模樣,正渾身顫抖,難受至極的模樣。“易容?”秦歌細細地打量這人的臉頰,忽然發(fā)覺不對,他抱著楚憐玉,想要上前。“放我下來?!背z玉臉色微紅,低聲對他說,眼中小火苗一竄一竄的。秦歌淺淺一笑,摸了摸他的腦袋,不顧他的掙扎,把他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