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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活該。”秦九在外邊看得真切,見那邊塵土飛揚,連忙又退了幾步,對著密室內(nèi)喊道,“他最會這招了,所以說,剛洗完澡的時候我都不愿意見他?!?/br>楚憐玉噗地一聲笑了,拍去秦歌捂住他鼻子的手,嗔道,“喘不過氣了都?!?/br>秦歌溫柔地笑笑,為他整理了下衣襟,柔聲道,“難受就不要進去了。”“我還要找包子呢?!背z玉推開他,站在外邊深呼吸數(shù)次,打算鼓足了勇氣,再進密室。“嗚呀。”密室里,啞巴見白朗靠近木清川,急忙擋在木清川跟前,腳踏在血水上,啪的一聲。“喲?!卑桌什蝗炭此频钠策^臉,“真不講究?!?/br>“你還想講究什么?”一個聲音忽然從他身旁響起。白朗面上一笑,開心地道,“白月,我就知道你在這里?!?/br>一道白影極速掠進來,站在白朗身邊,正是白月?!白チ怂N案?!彼浔氐?。白朗一愣,“抓誰?”白月指指被定在一邊的木清川,道,“他?!?/br>“那他呢?”白朗看躺在地上,貌似昏過去的了因方丈。啞巴跟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見了因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沉默地看看木清川,想了想,從懷中摸出一把短刀,對準了因的大腿用力地刺了下去,了因尖叫一聲,無比迅猛地坐了起來。“好方法?!卑桌守Q起拇指贊道。第53章木府結(jié)案(四)“他是什么人?”楚憐玉從秦歌背后伸出頭,好奇地看著啞巴,見他身形健壯,卻滿臉疤痕,猜測道,“是木清和毀了他的臉嗎?”啞巴聞聲,扭頭看了他一眼,見是個躲在別人身后的少年郎,并不放在心上,自顧自地走向木清川,小心地把他抱入懷中。“真忠心?!卑桌时貒@道。“人怎么辦?!卑自抡驹谒磉叄淅涞貑?。“什么人?”白朗環(huán)視一圈密室,目光在木清和身邊躺著的人頓住。那人身上血rou模糊,頭發(fā)凌亂,發(fā)絲遮住臉,根本看不清楚面貌,但看那身形,倒像個還未長成的少年。“呃?!卑桌拭^,看白月,“你說呢?!?/br>“死了?!卑自陆o出了結(jié)論。“我知道!”白朗當然看出那人已經(jīng)死了,渾身上下沒有一絲活氣?!拔沂钦f,那個?!彼麡O其輕微地對著被秦歌護著的楚憐玉歪歪頭。“不知道。”白月酷酷地回答。“你太不可靠了?!卑桌蕮u搖頭,做作地嘆了一口氣,“我弟弟怎么能是這樣的人?”“你行你上?!卑自聹喩砻袄錃?。白朗語塞,摸著下巴沉思,抽空對秦歌遞了個眼色。秦歌拉著楚憐玉,轉(zhuǎn)身就走,“這里臟,咱們先上去。”秦九遠遠地聽見了,開心地道,“早該走啦,我快被熏死了。”楚憐玉被秦歌推著走了兩步,就定住腳不肯再動。他扒拉開秦歌,著急地道,“還沒問到包子呢?!?/br>“小玉?!鼻馗柘肜∷怀z玉閃身躲開,還要再伸手,卻已經(jīng)被楚憐玉跑了進去。“快幫我問問他包子在哪里。”楚憐玉急沖沖地跑進去,看見密室里面躺著的人,頓了頓,然后小心地避開他們,繞到木清川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怒道,“你說,你把包子弄到哪里去了?”木清川被秦歌定住,靠在啞巴懷中,雙眼如野獸般爆紅,面色猙獰,根本沒把他的話聽進去。楚憐玉心中焦急,抓住木清川就要給他一拳,但是剛伸出手,就被啞巴一把握住,動彈不得。“你放開我。他是壞人!”楚憐玉沒防備,被他抓住,有心想要掙脫,又怕與他起沖突,在他看來,這人定是被木清川迫害至此,才會有如此境地,若要與他再動手,萬一不小心傷了他,他于心不忍。啞巴默不作聲,固執(zhí)地抓住楚憐玉的手,不讓他碰到木清川一下。楚憐玉無法,只好對著門口喊道,“秦歌!”秦歌剛剛沒看住楚憐玉,被他跑了進來,正心中懊惱,聽見他喊自己,連忙掠進來,剛好站在他面前,擋住那個躺在楚憐玉眼前,被亂發(fā)遮住了臉的人。“快幫我問問他,包子在哪里?”楚憐玉揚著被抓住的手,對秦歌道。秦歌凝眸,指如疾風,對著啞巴的手腕削了過去,“放開他?!?/br>啞巴感到凌風襲來,手一顫,急忙松開,然而仍是晚了,手腕上霎時被勁風被劃開一個大口子,血淋淋的,滴在木清川衣服上。啞巴低頭看見了,不在意地甩甩手,避開木清川,任血滴落在地上。“他真的是壞人!他殺了很多人!”楚憐玉執(zhí)著地對啞巴道,苦心勸道,“他先前就把包子騙走了,你小心他是不是也在騙你?!?/br>啞巴恍若未聞,單只手抱住木清川,并不看他。楚憐玉無法,心急地問秦歌,“怎么辦?”秦歌向楚憐玉伸出手,楚憐玉不明所以,呆呆地抓住,剛剛握住,就被他拉入懷中,他有些呆滯地看秦歌,“抱我做什么?”秦歌攬著他,一轉(zhuǎn)身就出了密室,道,“讓鐵鷹堡的人審木清和。”“?。克麄兡軉柍鰜韱??”楚憐玉覺得這樣太耽誤時間了,萬一不能救包子了怎么辦。“放心吧,一定讓你把包子帶出去?!卑桌逝呐男馗虬钡?。楚憐玉低下頭,低聲道,“你們小心點,不要弄疼他。”白朗與白月對視一眼,看了看楚憐玉異常低落的背影,點頭道,“嗯?!?/br>楚憐玉低著頭,被秦歌環(huán)著出去,走了沒多遠,忽然站住,目光茫然地問,“我是不是太懦弱了?”“為什么這么說?”秦歌抱住他。“我看到了……但是我不敢認……”楚憐玉眼眶漸濕,鼻頭發(fā)紅,“我害怕……”“你還有我?!鼻馗枋址旁谒暮竽X勺上,讓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我害怕他已經(jīng)……”楚憐玉哭了起來,剩下的話說不出口。打開密室看第一眼的時候就看見了。但是他不敢認。那個愛吃愛抱怨的包子如果變成了這個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人,他接受不了。他身上有那么多的血,一定是受了很多折磨。“我好恨?!背z玉咬著牙,趴在秦歌肩上,忍得渾身發(fā)抖。“我知道?!鼻馗枰幌乱幌碌嘏乃暮蟊?,哄孩子似的,安撫著楚憐玉。“噯,他怎么了?”秦九剛剛自己跑了一截,見沒人跟過來,又只好返回來,剛好看到楚憐玉哭,他撞撞墨鷹,問道,“小氣鬼欺負他了?”墨鷹退開,與他保持兩步的距離,方道,“不是?!?/br>秦九緊跟著過去,與墨鷹肩膀挨著肩膀,小聲道,“那是怎么了?”墨鷹不著痕跡地又退了一步,道,“不知道?!?/br>秦九不高興地跟過去,捏住他的肩膀,沉著臉道,“不知道?”墨鷹肩膀一沉,躲開他的手,點頭,“嗯?!?/br>“不知道你躲什么躲!”秦九氣結(jié),一把抱住他,昂著頭,賭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