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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立刻磕了一個頭,認(rèn)錯態(tài)度非常好,大聲道,“屬下不該說堡主睡……”白寒目光一凝,抖手就是一鞭,把白朗未說出口的話打回了肚子里。“可知罪?”白寒再次問道。白朗頭頂在地板上,悶聲道,“屬下不該說堡主睡……”白寒整個人仿佛被冰凍在了里面,渾身散發(fā)著冷冽的氣息。他抬高手,原本柔軟的辮子,霎時被覆上了一層白霜。一鞭下去,白朗的話又沒說出口,嘴角倒是溢出了一絲鮮血。“可知罪?”白寒重復(fù)道。白朗跪在地上的身影晃了晃,張口欲言,話未出,先猛地咳嗽了一頓。白寒面上無波,冷峻的面容并未有一絲動搖。“可知罪?”他再次問。“咳,屬下不該說堡主睡……”白朗聲音沙啞,也再一次重復(fù)之前的回答。白寒拿在手中的鞭子瞬間結(jié)了一層冰凌。白月看見如此,急忙擋在了白朗面前,替白朗求饒道,“堡主恕罪,白朗只是……”但他求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一腳踢了出去,越過人群,重重地砸在樓道上。圍觀的群眾被這個動靜唬的臉色發(fā)白,原本抱怨的話紛紛自覺地咽回肚子里。有些膽小的,已經(jīng)悄悄地溜走。“樓上怎么了?”楚憐玉仰著脖子往上看,“這個動靜,是在打架吧?”秦歌看了樓上一眼,認(rèn)出是鐵鷹堡的人在上面,于是抬手又給楚憐玉舀了一碗粥,淡淡地道,“不要管閑事。”“在打架哎,你不去看看?”楚憐玉出來就是要混江湖的,遇見這樣的事情,怎么可能不要去湊熱鬧,他拍拍手,就要站起來,哪知道剛一動彈,就被秦歌壓住了肩膀,“坐好,吃飯。”他說。“我要去看打架?!背z玉非常不滿。“跟你沒關(guān)系?!鼻馗璋粗绨虻氖譀]有松開,楚憐玉被迫待在原位,巴巴地看著王二和掌柜的蹬蹬蹬跑上樓。“我干什么也跟你沒關(guān)系吧?”楚憐玉悶悶不樂地道。秦歌轉(zhuǎn)過頭看他,目光很專注。繼早上秦歌一臉美色地出現(xiàn)在房門前,楚憐玉就不大敢與他對視,此時見他看過來,急忙低下頭喝粥,連聲道,“我不去就行了,你使什么美男計!”秦歌笑笑,揉揉他的腦袋,夸贊道,“乖?!?/br>“我又不是小孩!”楚憐玉抬起頭,臉紅彤彤的,“不要揉我腦袋?!?/br>秦歌從善如流地收回手,看著楚憐玉狼吞虎咽地吃飯,忍不住笑了,“慢一點,不要急?!?/br>楚憐玉聞言,偷偷看他一眼,正好對上秦歌含笑的眼睛,他臉上一燒,連忙轉(zhuǎn)過頭去,一疊聲地答應(yīng),“嗯嗯嗯?!卑秋埖膭幼鲄s是慢了下來。秦歌把筷子放好,等到楚憐玉吃的差不多了,才忽然道,“小玉,你的一切事情都與我有關(guān)?!?/br>“?。俊背z玉有點懵。“你是我的人。”秦歌補(bǔ)充道。楚憐玉爆紅。“你不要動不動就說這種話啊。”他慌里慌張地看看左右,見客棧的人都被樓上的動靜吸引去了注意力,基本沒人注意這里,才松了一口氣,只是臉上紅暈還沒下去,一轉(zhuǎn)頭對上秦歌的視線,就又變得濃郁了些。“沒亂說。”秦歌得趣地看著他通紅的臉,忍不住伸手,想要摸一摸。眼看著那手就要摸到自己臉上,楚憐玉啪的一聲打開,惱羞道,“你今天怎么啦?為什么總要說奇怪的話。”秦歌支著頭,沖他一笑,并未回答。“死……”娘娘腔,就會使美男計。楚憐玉紅著臉腹誹。墨鷹在秦歌放下碗筷之前站了起來,拿出擦手的軟巾遞過去,然后在看見秦歌把別別扭扭的楚憐玉拉過來擦手時,低下了頭。“墨鷹?!鼻馗鑶玖怂宦暋?/br>墨鷹提起精神,走到秦歌面前待命。“去看看秦九。”秦歌吩咐道。“是?!蹦棿饝?yīng)一聲,轉(zhuǎn)身出客棧。秦九怒氣沖沖地往前跑,一路上撞得人仰馬翻,所過之處,皆是罵聲。“誰再出聲,小爺剁了你們?!彼槌鰟?,狠厲地道。行人紛紛被他嚇到,敢怒不敢言地躲到一邊,給他讓出一條道來。如此走了許久,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秦九煩悶地站在街中央半晌,最后隨便進(jìn)了一家酒館。老板殷勤地上來招呼,秦九雙手抱臂,倨傲地環(huán)視了下四周,見酒館面積不大,但勝在酒香四溢,比一般的酒不同。“這么偏僻的地方竟有好酒?”他尋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老板樂呵呵地點頭,向他介紹店內(nèi)的好酒。秦九看著外邊,心不在焉地聽了一會兒,末了告訴老板,“把你們最便宜的酒拿上來。”“?。俊本起^老板沒聽清。“啊什么?把你們最便宜的酒給小爺上上來?!鼻鼐乓话寻褎λぴ谧雷由希那樘貏e不好。“好好好?!本起^老板唬了一跳,連忙轉(zhuǎn)身就跑,拉住小二,讓他趕緊去拿酒。留下秦九一個人看著窗外生悶氣。墨鷹這樣處處圍著秦歌轉(zhuǎn),也不是第一次了。每隔一段時間,秦九都要為此與墨鷹生氣。只是以往他還能自我開解,如今卻不行了。秦歌命令他出宮過來的時候,他是非常開心的。他以為能夠與墨鷹多相處,時間長了,他自然能看到他的好,慢慢的就不會以秦歌為中心了。他抱著這樣的想法過來,沒想到見到的卻是墨鷹無時無刻地守著秦歌。在宮中偶爾看見他就已經(jīng)很生氣了,現(xiàn)在出來之后,日日看著墨鷹這樣,他實在是忍不住要爆發(fā)。明明秦歌已經(jīng)有了楚憐玉,這是明眼人一眼都能看出來的事情,墨鷹卻還傻乎乎地湊上去。他湊上去有什么結(jié)果!秦九越想越氣,啪嘰一聲扔了酒杯。“啊?!泵芮嘘P(guān)注著這里的酒館老板,心疼地喊出聲。“吵死了。”秦九兇狠地瞪他,“再吵我殺了你?!?/br>酒館老板縮回柜臺后面,不敢再出聲。“生意不好做啊。”他對著柜臺默默地控訴。以為來了個大氣的小少爺,哪知道是個索命的窮鬼。墨鷹趕到的時候,秦九已經(jīng)喝的大醉酩酊。他沉默地扶起秦九,在酒館老板小心翼翼地報出酒價的時候,扔下一錠銀子。“謝謝大俠,大俠您走好!”酒館老板熱情地送別。雖然喝醉了,但是秦九依然不會老老實實地被人扶著走。頂著中午的大太陽,墨鷹只扶了他一條街,就熱出了一腦袋汗。“放開小爺,小爺要睡覺!”秦九鬧鬧嚷嚷地叫,“小爺頭疼。”他死活不肯往前走,墨鷹只好放開他。秦九在他松開手的時候,歪歪斜斜地站不住,一甩手就要躺地上。墨鷹眼疾手快地拉住,秦九撲在他懷中。“咦?”秦九捧起墨鷹的臉,“你是墨鷹?”“嗯?!蹦棿饝?yīng)一聲,然后重新扶起他。認(rèn)出是他之后,秦九非常乖順地靠在他懷中,兩人依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