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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在這里,感到有些凄惶。普莉希拉看見我起來,連忙跑去廚房做早餐,等我梳洗完畢,早餐已經(jīng)擺好了。普莉希拉為我準備的早餐包括一份rou凍和涂了黃油的烤面包片,還有一杯果汁。烤面包片和果汁都是很常見的東西,只有rou凍似乎有些特別,它晶瑩剔透,一看就讓人很有食欲,于是我決定先來品嘗rou凍。rou凍的口感爽滑,里面的大塊冷牛rou吃起來讓人覺得很過癮,不過我卻發(fā)覺它的味道好像……非常熟悉。昨晚我剛剛嘗過這個味道。我抬起頭來看普莉希拉:“這個rou凍……”普莉希拉聽我問起,似乎有點不好意思:“這個……是昨天的燉牛rou啦!昨天你們回來得太匆忙,家里的食材不多了,所以我把昨天剩下的燉牛rou加上史萊姆凝膠做成了rou凍……我居然用這種東西招待客人,真是慚愧?!?/br>我搖搖頭,表示這沒什么大不了。rou凍的味道很好,較低的溫度讓它的味道顯得更加突出了,似乎比昨晚的燉牛rou還要好吃。不知怎么,當我意識到即使是冷掉的燉牛rou也可以變成美味rou凍的時候,我似乎得到了很大的安慰,一口一口地把它全部吃掉。就在我馬上就要吃完的時候,波德萊爾先生回來了。他的模樣顯得很疲憊,似乎一夜沒睡,眼圈的青黑更加明顯,模樣越發(fā)顯得伶仃。他脫了力似的坐到餐桌旁的主位上,普莉希拉趕緊跑去廚房,給他端了一份早餐過來。他大概確實是餓了,吃飯的速度也比平??炝瞬簧?。我有點擔心,不免出聲問他:“波德萊爾先生,昨晚的事情……怎么樣了?這和我們在巴爾默城的那件事……有關(guān)系嗎?”波德萊爾先生點了點頭:“就是那件事。我派人殺掉了那幾個跟蹤我們的冒失鬼之后,他們的主人不依不饒,非要求我給出比打折更大的補償。我倒是不怕他們,不過這是筆很重要的單子,所以我和他們在這邊的人交涉了一下,最后決定過幾天,我就去與他們的主人面談,好好溝通一下這些事情。”說到這里,他對我露出一個遺憾的表情:“抱歉,本來想帶你在夏爾里斯好好逛一下,不過既然情況變成這樣,我們就不得不繼續(xù)趕路了?!?/br>我搖搖頭,表示沒有關(guān)系,又開口問他:“那些人的主人……是什么人???”他卻沒有告訴我,只是說:“做我們這行的,可是不能隨便說主顧名字的啊……過兩天我會帶你一起去那邊,到了那時候你就知道了?!?/br>這句話的意思是……要帶我一起去會見對方嗎?我的心中感到歡喜又緊張,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他:“您是要帶我一起去見對方嗎?這樣沒關(guān)系嗎?”波德萊爾先生的神情略顯憔悴。他看著我,用很抱歉的語氣說道:“對不起……我本來是不想把你牽扯進來的。但是……對方指名要我?guī)阋黄鹑?。這件事非常重要,因此我不能不同意。當然,如果你不愿意去的話……”我看著他,拼命搖頭。“沒關(guān)系的!”我快速地說,“能幫上波德萊爾先生的忙,我很高興!”他認真地看著我,好像想要確認我說的是真心話,我也看著他的眼睛,想讓他理解我的心意。最終他也只有嘆息了一聲:“我本來不應(yīng)該接受這份工作的,但是……”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應(yīng)該說的話,這讓他沒有把話說完,他只是再度看向我,對我露出了笑容:“謝謝,克里斯,謝謝你。”第24章因為這件事的緣故,我們不得不盡早離開夏爾里斯,普莉希拉滿臉不高興,直到波德萊爾先生答應(yīng)她下次回來的時候給她帶幾種魔力充沛的稀有寶石來,她才終于滿意,嘟嘟囔囔地幫著艾薩克把波德萊爾先生要帶的東西裝到車上。車輪又轉(zhuǎn)動起來,拉車的獅鷲發(fā)出歡喜的鳴聲,等到我們出了城,艾薩克就把本來兩頭在前面拉車的獅鷲栓在車子后面,坐在車頂cao縱四頭獅鷲起飛,帶著車子在天空之中飛行。這么長的時間里,我一直都坐著波德萊爾先生的車子,不過出于低調(diào)的考慮,艾薩克似乎總是讓獅鷲在地面上奔跑,從未讓它們在天空中翱翔,因此我還未曾經(jīng)歷過這樣的飛行。雖然我明知道這個世界上大概不會有什么地方比波德萊爾先生的車子更安全,然而我還是抓緊了車上的墊子。我想我并不是真的在害怕,這只是面對自己未曾體驗過的事情時候的正常反應(yīng)。我閉上眼睛,風(fēng)從車窗吹到我的臉上,吹痛了我的耳朵。除了風(fēng)響以外,我還聽見了笑聲。那是波德萊爾先生在嘲笑我。我不知道從前我不認識波德萊爾先生的時候,他到底笑不笑。不過我總覺得,隨著我認識他的時間越來越長,他好像笑得越來越多。從淡淡的微笑,到爽朗的大笑,再到現(xiàn)在這種戲謔的嘲笑,我見到他各種不同的樣子,聽到各種不同的笑聲。我不知道是我轉(zhuǎn)變了他,還是我實際上只不過是發(fā)現(xiàn)了更多我原本沒有發(fā)現(xiàn)的東西。無論哪一種,都讓我感到歡喜。我想看到他更多的樣子。我睜開眼睛,不想錯過他嘲笑我的表情。于是我果然看見他抿著嘴唇在小聲的笑,他的眼睛里面也全是笑意,那種有點揶揄的神情,真讓人恨得牙癢癢??粗@樣笑,我突然覺得自己不害怕了(不對,這是口誤,我本來就沒害怕,那只是我在面對未曾體驗過事物的正常反應(yīng)),我只想要罰他一下,讓他不敢再這么笑我。但是我能怎么罰他啊,就算他已經(jīng)是個老頭子,而我還年輕力壯,我也明確知道自己打不過他。且不說法術(shù)什么的,就算是只拼腕力,我毫不懷疑我這人類的纖細腕骨在他那魔族的有力手指之間就像餅干一樣易碎。我明白在這種時候我只能做一件事,我只有一個辦法對他發(fā)泄我的不滿。我以最快的速度松開了手里攥著的座墊,一個箭步跨到對面。車子晃了一下,我踉蹌了一下,緊緊抓住他的肩頭,一條腿跪在他的座位旁邊,另一條腿支撐著,半跪坐在他腿上,然后吻他。我早就想吻他了,在柯蘭諾斯的時候就想吻,在夏爾里斯的時候就想吻,在他家里的時候就想吻,可是我沒找著一個好機會。尤其在他家的時候,我不想當著普莉希拉的面吻他,不想讓她知道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其實已經(jīng)親密到這種程度,也不想讓普莉希拉看見他那時候那么可愛的表情。我覺得我好像上癮了。做這類的事就像用鴉|片差不多,一次兩次沒什么感覺,并不怎么有趣,甚至還讓人覺得有點怪異。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