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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頓了一下,開口道:“叫我名字就行。” 夫妻倆面面相覷。 “小姐醒了!”病房內(nèi),常助理大喊一聲,“她又要自殺!” 這下兩人顧不上稱呼的問題了,轉(zhuǎn)身跑進(jìn)了病房,死死得把女兒摁在床上,不讓她尋短見。 隨后進(jìn)來的江一念看了一眼仇如雪滿身的黑氣,往她頭上拍了一張凈化符,符紙一貼,一股不祥的黑氣從她身上冒了出來,盤旋在她頭上,化成一只黑色的怪物朝眾人撲來。 作者有話要說: 。 ☆、供奉 幾人看得臉色大變。 江一念右手一揮,一道透明的刀刃瞬間將黑氣打散,吩咐道:“去把窗戶打開,讓陰氣出去?!?/br> 聽到她的話,常助理忙走過去開窗,這期間好似得了帕金森綜合征一樣,手一直抖個不停。 回過神來的仇建民忍不住問道:“江大師,我女兒到底是得罪了什么東西?” “這個你還是問她自己吧?!苯荒钪噶酥杆砗?,“你女兒醒了?!?/br> 夫妻倆猛的一回頭,就看見女兒捂著腦袋坐起身來:“啊——我的頭怎么這么痛???” 看著終于清醒的女兒,仇夫人喜極而泣:“如雪你終于醒了,可嚇?biāo)續(xù)ama了!” 還沒等仇如雪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她媽就一巴掌呼了過來:“你個死丫頭,長本事了,連墓地也敢去,還蹦迪,還玩碟仙,你咋不上天呢!” 仇如雪被打懵了,連連討?zhàn)垼骸鞍?,媽,我錯了我錯了,您輕點?!?/br> 等從她媽口中知曉事情的經(jīng)過,仇如雪打量著江一念,目光中透著懷疑:“你真的懂捉鬼,不會是在唬人吧?” 她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江一念,以前也沒聽說過她懂這些?。侩y道是深藏不露? 仇夫人恨鐵不成鋼地瞪她一眼,在她受傷的額頭上彈了一指:“胡說什么呢?要沒有江大師救你,你早把自己折騰死了!自己摸摸你那榆木腦袋,是不是不疼了?” 仇如雪吃痛,齜了齜牙,郁悶地摸了摸大腦門。 “如雪,你老實交代,你究竟在墳地里做了什么?”仇建民嚴(yán)厲地看著女兒。 “我、我其實也沒做什么,就是蹦迪的時候踢到了墓碑,罵了幾句,玩碟仙的時候問了對方是怎么死的……”仇如雪的聲音在父母的怒視中越來越小,心虛地低下了頭。 “還真是無知者無畏啊?!苯荒羁粗溃澳氵@是把鬼怪的禁忌觸碰了個遍,難怪她會想弄死你了?!?/br> 剛說完這話,一陣陰風(fēng)襲來,房間里頓時冷了好幾個度,仇如雪搓了搓手臂:“怎么這么……” “冷”字還沒說出口,她就被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臉嚇了一跳,大喊一聲“鬼?。 ?,縮進(jìn)了仇夫人懷里。 其他人也是嚇得不輕。 江一念掏出一張驅(qū)鬼符,和女鬼打著商量:“小姑娘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不如放她們一馬?” 女鬼忌憚地看著她,良久后開口:“你要是大半夜睡著了,有人在你家門口蹦迪,使勁踢你的門,把你吵醒了,還對你破口大罵,玩游戲的時候還要揭你傷疤,問你怎么死的,你怎么想?” 江一念:“……” 仇如雪聽到這里,也覺得自己很過分,努力克服害怕的情緒,從mama懷里出來:“對、對不起,我以為這世界上沒有鬼,我不知道你在里面睡覺?!?/br> 說到后面,她都想哭了,要早知道世上有鬼,打死她也不會跑去墓地作死。 “不知者無罪,你看她已經(jīng)知道錯了,不如原諒她這一次?”江一念道,提了個建議,“我看你是孤魂野鬼,她既然冒犯了你,就罰她每年清明和中元節(jié)為你掃墓上香,給你燒紙錢,可好?” 沒等女鬼回答,仇如雪點頭如搗蒜:“我、我還可以找人給你修繕墓地,或者給你換一個風(fēng)水寶地,以后你就是我親祖宗,我天天給你燒高香!” 仇家父母:“……” 女鬼思忖片刻后答應(yīng)了,她本來也沒真想要那幾人的性命,只是被人吵醒了生氣罷了,何況現(xiàn)在又碰上了個天師,她就更不愿冒險了。 眼看著女鬼離去,仇家人松了口氣,江一念提醒道:“你答應(yīng)她的事一定要做到,最好不要愚弄鬼神,否則她還會回來找你的。” “江大師放心,我們一定照做!”仇建民承諾道。 見他態(tài)度誠懇,江一念提了一句:“好好供奉她,善意都是相互的,你們對她好,她將來也會護(hù)著你們的?!?/br> 仇建民連連稱是。 “好了,這里沒我的事,我先走了?!苯荒畹?,抬眸看向縮在角落當(dāng)鵪鶉的堂妹,“以后少玩這種游戲,你就算不信鬼神,也不可沒有敬畏之心?!?/br> 祝景汐吶吶地點頭:“我知道,一念姐,以后不會了?!?/br> “但愿你能做到?!苯荒钫f完轉(zhuǎn)身要走。 “江大師,等等!”仇如雪叫住了她,不好意思地看著她,“對不起,剛才是我太失禮了,能麻煩你再去看看我其他幾位朋友嗎?” “沒必要,女鬼都放過你了,自然也不會再為難她們,你讓她們的家人去給她道個歉,這事就算過了?!苯荒钫f完便走了。 仇建民親自送她離開,回來時遇到了個熟人,上前打了個招呼:“莊少。” 莊毅看著他,又看了一眼已經(jīng)閉合的電梯門,開口道:“仇總,剛才的那是?” 想到眼前這人和江大師復(fù)雜的關(guān)系,仇建民挑了下眉,將事情和盤托出。 莊毅聽了若有所思?! ?/br> 陳宇彬取完藥,轉(zhuǎn)身時看到迎面走來的江一念,高興地迎了上去:“嗨,美女,還記得我嗎?” 江一念頷首:“有事嗎?” “謝謝你上次救了我?!标愑畋虻劳曛x,湊近她小聲問,“美女,你是會算命嗎?” 江一念再次點頭。 陳宇彬頓時激動起來,忍不住拔高了音量:“那你會捉鬼驅(qū)邪之類的嗎?” 路過的幾個病人和家屬像看神經(jīng)病一樣看著他,陳宇彬頓時漲紅了臉,訕訕地笑了笑。 “略知一二?!?/br> “真的啊?!”聽到這,陳宇彬馬上忘了剛才的窘迫,“那你能幫我看看我堂哥嗎?我懷疑他撞邪了?!?/br> 接著,他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 陳宇彬的堂哥陳宇軒今年三十二歲了,至今單身,他單身不是因為丑或窮,而是因為他每一任女朋友都會出現(xiàn)各種各樣的意外。 第一個女朋友交往了半個月,出了車禍差點殘廢;第二個女朋友在交往后差點淹死在游泳池,而對方是個游泳運動員;第三個爬山看日出時險些摔斷腿;第四個被狗咬出了狂犬病…… 等他遇到第七個女朋友時,他女朋友倒是沒事,他自己出事了,不知道生了什么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