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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他強大的兕獸,還第一擊就下那么重的手。要不是周圍還有人,宣子方真想給師叔鼓掌,他如今只能對師叔笑一笑,表示他的高興。蘇紀皺著眉道:“不對?!?/br>“什么不對?”“這里不止這一只兕獸?!碧K紀說。白觴子則奇怪道:“鄒道友是如何得知這只妖尸原本是兕獸的?”蘇紀笑道:“書上看來的?!?/br>白觴子問道:“什么書?”蘇紀:“問那么多干什么,這妖尸身上的內丹你要不要?”“這……”白觴子本來還想矜持一下,等人再三恭維一番才動手去取妖丹的,沒想到蘇紀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也沒有耐心等他說完話。“你不要,那便歸我了。”蘇紀手起劍落,割下了那巨獸的腦袋,像之前那樣,利落地把拳頭那么大的妖丹收入囊中。更令白觴子感到崩潰的是,蘇紀收了他的鋒雪劍以后,就從袖子里取出一個錦囊,連同方才那枚妖丹一起放在錦囊里,遞給了宣子方,宣子方則把那些妖丹全都塞進了酒葫蘆里。既然酒葫蘆用來煉化妖丹了,虛耗自然就不能繼續(xù)在里頭待下去了,于是這個小隊的隱藏隊員終于出現(xiàn)在大家的面前。皓惟輕飄飄地浮在半空,對白觴子幾人道:“看什么看,沒見過虛耗嗎!”81怎么又是故人虛耗因是半妖半鬼,鬼魂喜歡維持還在人世時的形象,因而虛耗的原形和人有幾分相似,能依稀看到四肢,而且也是直立行走的。不過由于他在煉妖爐里待的時間有點長,在酒葫蘆里消耗了不少靈力,打回原形不說,兩條腿也夠不著地面,只能虛浮地飄在空中。他那一身華麗麗的紅衣裳也被酒葫蘆分解了七七八八,看上去就像一塊塊布條掛在身上一樣,很難令人想起那個掌握著聚寶巷坑了不少修者靈石的皓惟大爺。當然,皓惟雖然是一只妖,可他也是有自尊心的,妖族因其得天獨厚的修煉條件,自尊心尤其高,他可不打算把自己的身份告訴那幾個不夠格的修者。況且他在那個該死的煉妖爐里待了那么長時間,心里也有點怕蘇紀和宣子方二人,生怕自己跟那些修者搭話會讓蘇紀二人以為自己是想逃跑。皓惟可憐巴巴地望向宣子方手中的那個酒葫蘆,他真希望路上還能多遇到幾個妖獸或者妖尸,這樣他就不用繼續(xù)待在里面了。上天還是比較眷顧皓惟的,一路上,宣子方他們遇到的妖尸越來越多,偶爾還有一些棲息在山谷里終日沐浴在這種瘴氣之下的妖獸。妖獸比妖尸更不好對付,因為成年的妖獸不管是否開啟靈智,都可以使用妖術。其中最難對付的一只水蜈蚣,更是不僅開啟了靈智,水系的術法亦十分精通,皓惟覺得可能連勾離都未必是對手,蘇紀與宣子方兩人并白觴子幾人一起對付,在山谷里弄出了很大的動靜。大戰(zhàn)方歇,白觴子終是不顧形象地捧著圓滾的肚子坐在石頭上,蘇紀照舊和宣子方一起翻揀著水蜈蚣的尸身,這只水蜈蚣的妖丹足有人的腦袋那么大,當然它的尸身更有幾十丈那么長。把水蜈蚣的妖丹收好,宣子方看到釋嬰的樣子有些異常,問道:“你怎么了?”釋嬰蹙起眉頭道,‘有人過來了,六七個修者,基本都在金丹以上,看樣子也是想從這個入口去洞府的?!?/br>宣子方聽后也是不禁皺眉,雖說來的是修者,可是修者之間見寶起意的事情多了去了,沒有人敢說在深藍洞府的誘惑之下,那些人會不會對他們幾個出手。何況,他們剛與一只上千年的水蜈蚣大戰(zhàn)過,他和蘇紀還有白觴子的靈力或許不必擔心,不過剩下的那幾人在金丹面前可就一點忙都幫不上了。宣子方不等那幾人被自己的神識感知,就先將這件事告訴了眾人:“……他們若是真的沿著這條路來,肯定會與我們遇上的,現(xiàn)在我們只能全速往深藍洞府去,不在路上耽擱,爭取在他們還沒和我們相遇之前率先進入洞府。以防萬一,我先將靈神符給你們,萬一我們走散了,燒了靈神符,你們就可以得知我的位置,而我也會知道你們在什么地方?!?/br>靈神符融合了宣子方的靈力和神識,和神識印記的作用差不多,不過靈神符是一次性物品,沒法循環(huán)使用。白觴子見宣子方安排得妥妥當當,感覺自己的地位隱隱被威脅了,有點心不甘情不愿地接過了宣子方遞過來的靈神符,甚至心里還埋怨過宣子方非要走這條路,害得他們有可能和六七個金丹以上的修者對上。可他實在是累得很了,方才在對陣那只水蜈蚣的時候,他還拿出他真正壓箱底的法寶御魂幡出來,他感覺旁邊那只虛耗一直在盯著自己的御魂幡看。最終,白觴子張了張嘴,卻也什么都沒有說,把靈神符塞進了袖子里。若說之前宣子方幾人是行路中順手收拾妖尸的話,那么現(xiàn)在他們及時見到了妖尸也會避開,盡量不適用靈力,全速駕馭著自己的飛行法寶前進。如此經過半個時辰,深藍色的湖泊終于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盡管他們離真正湖泊所在的地方還有一定的距離,盡管那幾名金丹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存在,并也在全力追趕。“沒……沒辦法了,眼看著那些人就要過來了,說不定我們好好和他們溝通,他們還是能放過我們的。”再這樣下去,即使拿出最快的速度,也會消耗更多的靈力,到時候能不能在深藍洞府中撐過兩個時辰還很難說。白觴子心下盤算,便打算就在此處暫時歇息片刻,一來恢復自身的靈力,二來即使跟那些修者談不攏真要打起來到時候他的靈力也足夠應付一名金丹期了。宣子方早就看穿了白觴子的盤算,不過他也沒有揭穿白觴子,畢竟除了他們三人現(xiàn)在還能支撐之外,左宸和袁洪少兩人已經臉色發(fā)白氣喘吁吁了,更別說還帶著沒醒過來的碧朱的懷玉。他們當真只休息了片刻,七道幽藍色的光芒便從天而降,七人周身散發(fā)的邪肆異常的靈力令人毛孔都跟著顫栗。釋嬰驚道,‘咦?那個人身上有我魔族的氣息……’宣子方定睛一看,可不是嘛!那個踩著極品飛劍一身衣袍也是品相不凡的修者,不就是他們的熟人——君兆御?君兆御身上有魔族血統(tǒng),不知道這件事旁人知不知道,反正宣子方是再熟悉不過了。蘇紀從來不提君兆御,仿佛已經忘記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