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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愛情的產(chǎn)生只不過是那一瞬間碰撞出的火花,是燃燒或熄滅皆在一念之間,那長久相伴便是大腦的共鳴和靈魂深處的吸引,無關(guān)身份,無關(guān)年齡,無關(guān)對錯。盡管世間變數(shù)太多太大,有些事情并非能為個人意志所移,但又有誰能肯定,這樣的變數(shù)一定是朝著相反的軌道駛?cè)サ哪兀?/br>謝晉并不迷信,也從不相信那些個姻緣命數(shù),可他卻不得不承認(rèn),冥冥之間他便被這個小了他十一歲的學(xué)生牽走了心,完全打破了他既定的人生軌跡,甚至在彷徨時仍舊執(zhí)迷不悔,撞破南墻也不回頭。但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樣的變數(shù)既有趣又令他欣喜不已,仿佛他原本灰暗而無趣的人生被潑上了一抹亮色,又由著對方揮毫落紙,筆底春風(fēng)躍然浮現(xiàn)。而現(xiàn)在這個大男孩,已經(jīng)逐漸成長為一個成熟而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雖然在他面前總是眨巴眨巴眼睛撒嬌,卻在流逝的時光里讓他倍感安心,讓他覺得——自己的信任并沒有所托非人。而此時,這人仍挺動著陽具在他的體內(nèi)馳騁著,身上的西裝被他扯得凌亂不堪。襯衫大剌剌地敞開著,蜜色的胸膛上蒙著一層薄薄的水膜,誘著他伸手去感受那屬于年輕男人的rou體,擁有著飽滿的胸肌和勻稱的腹肌。這樣美好的rou體僅屬于他一人所有——謝晉想到這,便覺得渾身細(xì)胞都被調(diào)動得興奮無比,甚至連后xue也收縮得更歡快了些,絞得身上那個男人喉間溢出性感的喘息聲,一下一下用力地撞擊著他最為敏感的內(nèi)壁。在他體內(nèi)奮力馳騁的是這個男人粗硬的陽具,懶散地披在他身上的是對方穿過的西裝,他耳邊縈繞著的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壓低了的呻吟聲,套在他無名指上的是這人送給他的鉆戒——今夕今日,他被這個人所包圍、所占有,在他往后的漫長歲月中,也將被烙上這個男人的印記。謝晉的眼神逐漸變得朦朧,似乎所有的神志都集中在了承受著男人巨物的那一點上。對方的撞擊猛烈而有力,他甚至能想象得出男人的rou刃一次次破開他的xuerou,堅硬的guitou頂在他的前列腺上,又在他意猶未盡時驟然抽出再猛然闖入。周而復(fù)始,矢志不渝。而他的手則悄無聲息地扣著對方十指交握,對方指節(jié)上的戒指亮得他有些晃眼。他瞇著眼盯著時晏的黑眸,唇間不間斷地泄出了愛欲燃燒到極致的呻吟聲。“啊……cao、cao我……還要……”時晏刻意在那yinxue處四處碾磨著,卻惡意避開他身體深處最sao癢的地方。脹紅的陽根在外頭露出了一小節(jié),濕淋淋的都是從他后xue處帶出來的yin液。“叫我聲老公我就給你。”“又來了,”謝晉忿忿地想,“又故意在這種時候套他的話。”即便兩人在一起好幾年,戒指也帶了,家長也見過了,他也從未將這個羞人的稱呼喊出口。“不、不要……啊……”“不要?”時晏笑了笑,將陽具從謝晉體內(nèi)拔出,“那我就不cao你了,睡覺吧?!?/br>這人還硬著就敢說要去睡覺,也真是夠豁出去了。可沒辦法,誰讓他已經(jīng)被對方cao沒了理智,身體里所有的yin性都被男人那胯下巨物cao了出來。后xue口還在翕動著渴望男人的侵犯,xue壁沒了男人分身的摩擦則顯得瘙癢異常,后xue里的yin水流得他屁股底下的床單一片泥濘,他的roubang也在滿足與不滿足之間徘徊。謝晉張了張口,那詞語就在嘴邊呼之欲出。抬眼望去便是對方深邃的雙眸,仿若望不見邊際的浩瀚蒼穹,又猶如翻涌著浪花的大?!橛纱硕F(xiàn),最終流溢在眼底的卻是款款深情。謝晉想,他真的是無藥可救了。可是他甘之如飴。他只聽見自己用帶著點哭腔的聲音向男人求饒道:“老、老公……cao我……嗚……快進(jìn)來……”而對方一聽他用這種近乎撒嬌的口氣妥協(xié)的時候,那些挑逗他、玩弄他的念頭全部消失殆盡。此刻,這男人的陽根再次兇猛地在他的后xue里抽插著,像是要把他那處cao爛一般,用難以置信的力度和速度折磨著那saoxue里的軟rou。那yinxue被這突如其來的猛烈侵犯攻破了城防,可憐得有如在風(fēng)雨中飄搖的垂柳,只由得這一陣風(fēng)在他身上肆虐著,直到卷走他所有的冷漠與驕傲。時晏仿佛打了興奮劑一般啃咬著他的雙唇,在吻與吻之間不斷念叨著:“謝老師……謝晉……”“嗯……我、我在……啊啊……”謝晉由著這家伙在自己的下巴和嘴唇上蹂躪著,斷斷續(xù)續(xù)道,“老、老公……”時晏一邊在他的肌膚上印下一個個印記,一邊揉捏著他的分身,令他將至的高潮又不斷洶涌著推向更高漲的情潮。“老公……啊啊啊……要射了……嗚嗚……別、別玩了……”“謝老師……一起……”“不、不要……”謝晉搖著頭拒絕道,卻被男人以吻封唇,將所有的反駁都堵在了唇舌之間。而男人的rou根在那xue內(nèi)大開大合地cao干著,分身也逐漸進(jìn)入了蓄勢待發(fā)的狀態(tài)。xuerou被頂撞地爽快至極,yin水愈cao愈多,xue口甚至被cao出了細(xì)碎的白沫。呼吸盡數(shù)被男人奪去,這種缺氧的感覺令謝晉感到有些精神恍惚,卻又在一次次的cao干間享受著那極樂的滋味。他想,他真的溺死在男人這種粗暴的性愛和眼神中那無盡的溫柔里了。——情之所至,烈火焚心。他和時晏,不都是這樣么?隨著男人愈發(fā)加速的動作,他分身上的手指也不再堵著。他完全沒感覺自己什么時候達(dá)到了高潮,只覺得自己一直處在這種如夢似幻的極樂中無法自拔。迷迷糊糊間,謝晉只聽見男人悶哼了一聲,便將jingye全數(shù)射在了他的體內(nèi)。還俯在他耳邊啞著聲音對他說:“謝老師,我愛你?!?/br>“我……”謝晉側(cè)頭過去吻了吻男人的眉眼,應(yīng)道,“我也是?!?/br>☆、杜直男和沈美人(一)話說回來,那天去酒吧“抓jian”的時晏獨自拋下杜衡,帶著謝晉走了之后,杜衡喝醉了趴在吧臺上,一雙眼珠子直勾勾地盯著沈清嵐,把對方盯得頭皮發(fā)麻、坐立不安,只想把這個神經(jīng)病趕緊趕出去。沒想到不久后,沈清嵐就接到了時晏的電話,要他幫忙照顧一下他的好友杜衡。沈清嵐在電話里對時晏劈頭蓋臉罵了一頓“見色忘友”之后,還是認(rèn)命地把杜衡扛到樓上去了。對了,忘記說了,沈清嵐看著雖然好像沒幾兩rou,身高也不高,可人還是某個拳擊俱樂部的忠實會員,周周風(fēng)雨無阻,在俱樂部里揮灑汗水。更別提他的從前了,初中時候簡直就是學(xué)校的霸王,一打三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