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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不能這樣下去。 安意一咬舌尖,逼迫著自己清醒一點,沾著鮮血在地上畫符咒。 結(jié)界咒怎么畫來著,怎么畫……怎么畫?。“惨舛自诘厣?,一手按著腦袋一手畫符,但腦袋暈沉沉的,太多記憶不受控制的浮現(xiàn),她根本想不起來怎么畫。 門咯吱一聲打開,安意仰頭看,模糊中好像看到了一個少年。 “嗯,這姑娘醉了?” “丫頭有點不聽話,但保證是處,公子肯定會滿意的?!?/br> “野馬?哦,挺好,本公子就喜歡馴服野馬。有賞,都出去吧,我來馴服她。” “好,公子請慢用?!?/br> 怎么辦?!有人來了!不行,她要跑!安意站起身往還未關(guān)上的門沖去,結(jié)果門在她面前關(guān)上,而她被人攔腰抱住。 那人的力氣有些大,又或者是她的身體太輕,安意覺得眼前一晃,就被人扔到了床上。 “安意?!?/br> 誰?誰在叫她的名字?安意費力睜著眼,卻看不清那人的臉。 第688章 花魁狡詐11 不準(zhǔn)碰我 酒精在腦中燃燒,頭暈,想困,眼睛怎么也睜不開,但安意知道情況緊急,她不能睡著,絕對不能現(xiàn)在就睡著。 “你是誰?不要碰我!”安意胡亂揮了一下手,或許也沒揮,只是她潛意識里覺得自己抬手了。 “既然喝不得,下次就別喝,誤事?!?/br> 那人將她從床上拉起來,拿出一粒藥丸塞進(jìn)她嘴里。安意根本無力反抗,藥丸帶著清涼的氣息順著喉嚨咽下。 “有沒有清醒點?”那人又問。 藥丸入喉,迅速帶來一片冰涼之意,像是要把體內(nèi)的酒精都給凍住。安意被刺激的渾身一抖,竟是真的清醒了許多。 但她還是很困,也不想被人就這樣抱著,于是費力往床里一滾,語氣十分戒備:“不要碰我!” “即便是喝醉了,也不該不識自己的主子。”那人冷冷道。 安意雖然暈,但話聽清楚了,只是腦袋轉(zhuǎn)的慢,下意識地?fù)u頭,重復(fù)自己的堅持:“不準(zhǔn)碰我?!眿尩?,她哪來的主子!還想騙她!沒門! 那人脫了鞋子上來,在邊上躺下:“竟然醉得這么厲害,行了,我也沒興趣碰你,但這戲還是要演的?!?/br> 沒興趣?安意腦袋里緊繃著的弦終于一松,再也堅持不住,閉上眼睛前不忘扔下一句:“你說的不碰啊,說話算話啊?!?/br> 安意睡得很沉,但沉歸沉,卻總覺得自己睡得不安寧。她做了一個很不好的夢,夢到自己喝醉了還是被迫接了客,而不管她怎么哭怎么反抗,她還是被人給睡了,真是凄凄慘慘的讓人絕望。 不過,幸好是夢,安意醒來的時候特意感受了一下身體的狀況,除了頭疼,其他地方?jīng)]有什么不適。 然而當(dāng)她準(zhǔn)備起身時卻被狠狠驚呆了。 臥咧個大槽!她衣服呢,為什么就穿了褻褲和肚兜,還有手臂上一片片的淤青是怎么回事?!臥槽,她半夜睡覺被人打了么?! 還有這地上被撕破的衣服又是怎么回事啊,誰能跟她解釋一下?。?/br> 安意穿了鞋子起身,想了想還是去照了照鏡子。 什么鬼,她脖子上一片片的痕跡是什么?。?! 她正在努力回想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那邊房門突然就開了,花姐帶著阿三走了進(jìn)來。 “終于醒了?”花姐打量著她。 安意快速回到床上扯著被子遮住身體。 花姐冷笑一聲:“別遮了,客人都投訴你了,說你喝醉了酒發(fā)酒瘋,他白白浪費了銀子不說還被你抓傷了臉。安意,你可真是能干啊?!?/br> 安意正一肚子委屈呢,此刻也是破罐子破摔一點也不想忍讓:“我說了不接客,我要當(dāng)花魁!你以后再逼我接客,來一個我就抓花一個!” 花姐眼中冷光一閃:“那老娘就——” “不做花魁我大不了一死!”安意梗著脖子就是不妥協(xié)。 花姐氣得直搖扇子:“你以為花魁是那么容易當(dāng)?shù)?!?。磕阆胨?,你想死怎么不想想你年幼的弟弟!?/br> 哈?什么弟弟? 花姐:“你若死了,我就把你弟弟賣到南風(fēng)館當(dāng)小倌!” 不認(rèn)識,不管!安意張口就道:“我連自己都管不了我為什么還要管他!” “你!”花姐一時氣結(jié)。 安意開始耍賴:“不就是掙錢嗎,等我成了花魁給你掙大錢!”用錢砸死你個jian商! 第689章 花魁狡詐12 試一試 花姐表示花魁不是誰想當(dāng)就能當(dāng),第二天依舊抓了安意灌酒送進(jìn)房里接客,但安意已經(jīng)吃過一次虧,這一次早有準(zhǔn)備,在進(jìn)房間之后立即撲向了床。 門關(guān)上,年輕的公子轉(zhuǎn)身,笑瞇瞇地看著安意:“哎呦,小美人挺心急啊,我來了啊。” 安意放下床帳,手里緊緊握著畫了符咒的帕子。雖沒有畫在符紙上,但加了鮮血總歸是有效果的。 “小美人,我來了!讓我看看小美人,哎呦——” 安意手一伸,帕子直接拍在了客人的臉上,見客人一頭歪在地上,她這才放心地閉上眼睛睡去。 當(dāng)然,安意一早醒來的時候?qū)⒎湔耸蘸?,將客人拍醒后裝得一臉無辜和驚訝:“公子,你終于醒了!你昨晚不小心磕到床沿,真是嚇到奴家了。” “我磕暈了?”客人一臉懵逼。 安意拿著帕子捂住了半邊的臉,假惺惺地擦著眼淚:“是啊,奴家可擔(dān)心了。”不行了,快裝不下去了哈哈。 客人揉了揉額頭:“我怎么磕暈了呢?” 安意趕緊勸道:“別管怎么暈的了,這天都亮了,快去找大夫瞧瞧吧?!?/br> “天都亮了?!”客人一驚,連忙整理著衣冠出了房間。 安意心滿意足地放下床帳繼續(xù)補覺,心想下次應(yīng)該主動點,這樣就不用被灌酒,對付客人起來那就更得心應(yīng)手了。 于是,在接連半個月來進(jìn)了安意房間的客人各種莫名暈倒各種一覺就到了天亮的事情頻繁發(fā)生后花姐忍無可忍找安意好好談?wù)劻恕?/br> 花姐帶著阿三一大早將安意從被窩里拉出來,一身的寒氣比一月的霜還要冷,她冷著臉問了一句:“這些日子可還適應(yīng)?” “還好還好。”安意打著哈欠還沒怎么睡好,昨晚的客人還是挺好玩挺好騙的,喝酒搖骰子鬧了好久直接就睡,完全不用她費血畫符。 “安意,別把客人都當(dāng)傻瓜。”花姐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