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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是第四個客人到我這討說法了,他們花銀子是來風(fēng)滿樓睡女人的,不是找張床睡覺的!” 可不是找張床睡覺的,難道哪個可以鬧一晚上不成。安意點著頭十分敷衍:“我很敬業(yè)的。” 花姐冷冷一哼:“我不管你是用了什么法子讓他們沒碰你的,但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下次再這樣我讓人卸了你的腿!” 安意的腦袋總算清醒了些,她揉了揉臉:“別啊,這樣我還怎么當(dāng)花魁?!?/br> “……”花姐,“不要想著當(dāng)花魁!” 安意是一點也不退讓:“那你也別卸腿了,直接卸腦袋吧?!?/br> 花姐氣得打翻了杯子。 阿三在一旁道:“花姐,既然如此,不如讓她試試也無妨。” 花姐驚訝地看向阿三:“你看好她?” 阿三又低下腦袋去:“還行?!?/br> 花姐又去打量安意,一臉嫌棄:“哪里行了?” 安意端端正正坐好,眨著眼睛看著花姐。 花姐默默看了一會,最后搖著扇子問了一句:“你真鐵了心要當(dāng)花魁?” 那是必須的!安意認(rèn)真點頭。 花姐按了按腦袋:“那行吧,試一試。” 安意立即站起身鞠躬:“謝謝花姐!”又看向一旁的阿三,十分感激,“阿三,謝謝!” 第690章 花魁狡詐13 琴師桃顏 花姐說了,想當(dāng)花魁光想想那是沒有用的,意思是除了有志向還要經(jīng)過長時間的刻苦學(xué)習(xí),若是一年下去,經(jīng)過評選不達(dá)目標(biāo),那她就該認(rèn)命。 安意表示認(rèn)命這東西和她無關(guān),她的命運又不在這里。 花姐說她資質(zhì)愚鈍,多才多藝全面發(fā)展那是不可能的,最好是朝著一面學(xué)習(xí),于是將朝哪方面的發(fā)展目標(biāo)說于她聽。 總結(jié)來說首先是兩個大方向,是走清純文藝風(fēng)范,還是走性感妖嬈路線。 安意私心里對性感妖嬈什么的很感興趣,常常想著若是能一個眼神勾住人那才是真的厲害,認(rèn)為那才是女人發(fā)展的終極目標(biāo)。 于是,花姐給安意安排了訓(xùn)練眼神的專業(yè)人士,讓風(fēng)滿樓里跳舞跳得最好的紅拂教她跳舞,還給她安排了先生教她唱曲,最后還重新恢復(fù)了真人小電影表演的日常觀看。 這么訓(xùn)練了一個月后,花姐一臉凝重地叫來安意,認(rèn)真地看著她:“我建議你還是另選風(fēng)格吧!” “為什么?”安意自我感覺還挺好的。 “首先你的眼神沒有情感,柔腸百轉(zhuǎn)你大概只有一轉(zhuǎn);第二,跳舞太僵硬了,想要你跟水蛇一樣靈動簡直是天方夜譚;第三,戲曲先生說你唱得一板一眼,沒有靈氣。”花姐頓了頓,十分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讓你看她們?nèi)绾喂匆腥?,你看得倒是挺開心啊,怎么讓你自己上場就成了塊石頭!” 被批的毫無用處的安意沒怎么灰心,只是抓了抓腦袋問:“那就換清純高冷,賣藝不賣身的文藝范?” 花姐冷哼一聲:“你有什么可賣的?一曲動京城,還是文能斗狀元?” 安意:“……” 花姐:“高冷一個給老娘看看?” 安意默默翻了一個白眼。 花姐一拍桌子:“我看你還是去喂豬吧!” 到最后,似乎是花姐認(rèn)為喂豬已經(jīng)還不了在安意身上花的銀子了,于是鐵了心要把安意培養(yǎng)成花魁賣個大價錢。 于是乎,改走清純高冷路線的安意開始每天學(xué)著如何面無表情還能面無表情個好看靈氣出來。 這一點倒是訓(xùn)練的不錯后花姐在新招的樂師里又為安意挑了一位琴師。 當(dāng)時安意正在一本正經(jīng)地握著一本書凹文藝造型,那邊花姐帶著新來的琴師走到了她的身后。 花姐邊走邊道:“安意啊,這是我們風(fēng)滿樓新請的琴師桃顏,桃顏先生的琴技京城難得一見,你以后就跟著他好好學(xué)?!?/br> 桃顏?安意手上的書掉在地上,她沒有去撿,而是立即轉(zhuǎn)身看向身后。 那人抱著一張古琴站在花姐身后,站在初春里的臘梅旁邊,黑色的發(fā),墨色的衣,纏著桃枝的白紗,像是陷在水墨畫里的畫中鬼,畫中仙。 安意要感謝花姐為了讓她裝高冷裝神秘而時刻戴著面紗,不然她現(xiàn)在扭曲的神情可能會讓人一覽無余。 “在下桃顏?!碧翌佔叩剿拿媲埃请p滿是風(fēng)情的眼含著笑意后微微垂眸,“有幸見到安意姑娘?!?/br> 安意呆呆地看著他,直到花姐狐疑地問了一句:“你怎么了?” “啊,沒什么?!卑惨饣剡^神來,很是矜持地笑了一下,“只是驚訝桃顏先生如此俊朗,簡直是風(fēng)華無雙,獨一無二?!比绱撕衲樒?,簡直是第一厚臉皮,沒有第二! 第691章 花魁狡詐14 看熱鬧 安意不知道桃顏的再次出現(xiàn)意味著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是高興多點還是擔(dān)憂多點。 高興么,畢竟這好似異國他鄉(xiāng),他鄉(xiāng)遇老鄉(xiāng),雖不至于兩眼淚汪汪,但一個人孤孤單單的能遇到熟人,安意說一點也不高興那肯定是假的! 至于擔(dān)憂,那是因為吱吱說了桃顏是壞人,是大壞人!安意是真的不知道桃顏出現(xiàn)在她身邊到底有什么目的! 沒有那么多巧合,肯定是有所圖謀! “喂,你到底要干什么?”安意按住琴弦停下了彈奏。 “這首曲子你練了三天,還是頻頻出錯?!碧翌伒氖种冈谇傧疑弦粨?,“這一段錯了,重彈?!?/br> 安意按住他的手:“我心煩,記不?。 ?/br> 桃顏抬頭看她:“你不該這么說話?!?/br> 安意:“……” 桃顏提醒著:“記得時刻端著架子,話少,語句要么溫柔,要么冷漠。” 安意面無表情,語氣冷冽:“端你妹?!?/br> 桃顏搖頭嘆氣:“朽木不可雕也。” 安意深呼吸。 桃顏按著她的手:“再彈。” 安意睜開眼抬起手用力一推,結(jié)果手還沒碰到琴,桃顏已經(jīng)抱著琴閃到了一旁。 “舉止粗魯?!碧翌侂S手撥動著琴弦,“我真懷疑一年的時間你是不是真能成為這風(fēng)滿樓的花魁,我瞧著樓里其他姑娘比你資質(zhì)好的真是太多了?!?/br> 安意覺得自己要氣炸了:“桃顏,你哪里這么多廢話!” “不喜歡聽啊,那換你來說吧?!碧翌佁裘伎此?,“畢竟天地之大,你卻只有我一個傾聽者。” 安意咬了咬牙:“你跟著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若說目的,還真沒有?!碧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