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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籠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野野地笑,從后頭使勁兒踹了他一腳,“我還動腳呢!”

這是個小玩笑,聆聽者也知道,可他現(xiàn)在沒興致鬧,正想掏一掏耳朵里的土,頭頂上猛地一響,像門扇打墻的聲音,然后是推搡拉扯的腳步聲,很雜亂。

皈依者嗖地拔刀,刀刃反著火把的光,一晃,聆聽者極慢地眨了下眼,仰起頭往黃銅門看。

“底下兩個人!”從銅門掀起的一角,灌下來這么一句喊。

接著,穿僧袍的修士一個接一個沖下來,拿著繩索舉著刀,在土堆間跌跌撞撞,死死把他倆圍在當中。

“聆聽者!皈依者!”喊話的是祭司長,旁邊探著頭的是喑啞者,他們高高地站在黃銅門外,像教堂穹頂上俯瞰人間的眾神,居高臨下,“說說吧,你們在找什么!”

皈依者知道,聆聽者是不會說的,于是眼神一動,瞄住最近的兩個家伙,揚起一腳土,趁他們遮擋的機會,跳起來,先把一個人撲向坑底,借著他往上掙扎的力,橫臂出刀。

沒等另一個人反應,棕櫚葉片般優(yōu)美的彎刀已經(jīng)劈面而來,從脆弱的喉管上劃過,鮮血恣意噴灑,泡沫似地濺在潮濕的泥土上,熱騰騰的。

修士們彼此呼叫,皈依者不要命地撲進他們中間,金屬與rou體在這里蒸騰,這是一場刀子的盛宴,他們可以離開衣缽窖、離開圣徒島,流浪到世界的中心去,仿佛山鷹,在每一片雪白的云朵上振翅……

可聆聽者不這么想。

血打在臉上,迷了眼,皈依者早習慣了這酸痛,可酸痛中看見聆聽者從受傷的修士手里奪劍,奪過來不去抗爭,而是搭在自己咽喉上的時候,他怔住了。

“你干什……”未來得及他喊,那個人已經(jīng)倒下,黑色的血泊在肩窩處匯聚,他愣愣地盯著,修士們從后面壓上來,摁住這個黑頭發(fā)的魔鬼,重重放倒在土地上。

到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只是一把殺人的刀,聆聽者說把他拋棄就拋棄。

那些羞赧。那些笑意。

都是假的!

第2章圣徒島β

沿著幽深而崎嶇的走廊,他往前走。墻是石墻,油黑發(fā)亮,因為濕冷,總像是結著一層霜,石縫里有暗綠的青苔,被燈槽里微弱的火光照著,滴下細小的露水。

從每一面墻,從石墻的每一處縫隙,傳來起伏的唱詩聲,還有連綿的彌撒:凡外腎受傷的,或被閹割的,不可入耶和華的會……

他提著一袋銀器,粗麻僧衣磨得皮膚發(fā)癢,他抻一抻衣領,無論來過多少次,這逼真的觸感都讓他驚訝。

在第四個狹小的分岔路口,他右轉。前頭是小石室,他知道告解者正等在里頭,許多遍了,他聽那家伙懺悔他瀆神的yin行。

“兄弟?!惫?,告解者從地上站起來,走向他,聆聽者懶得和他說話,徑直拉開告解室的門,鉆進去。對這個小屋,他總是充滿好奇,因為這是故事開始的地方,也許在某片木板上、在某個錯落的縫隙里,就有他尚未發(fā)現(xiàn)的秘密。

眼前是一把破椅子,栽歪著快散架了,頭頂木板的斜叉上掛著一條紅披帛,他拽下來,隔著雕花木板問:“你犯了什么罪?”

回答一如既往,是圍繞著皈依者,那個長著貓兒眼的異教徒,在基督徒東征的第三次圣戰(zhàn)中,他整個家族在耶路撒冷被俘,為了活命,這小子卑劣地改奉了天主,遠遠地被送到圣徒島來。

“他左邊rutou上穿了一個金環(huán),指甲蓋那么大,有阿拉伯的卷草圖案……”

聆聽者皺眉,告解者上一次說的是,他左邊rutou上“有”一個金環(huán),微小的差別,但他沒放過:“你再說一遍。”

“他左邊rutou上穿了一個金環(huán),”告解者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

聆聽者搖頭:“殘損或裝飾身體是違反院規(guī)的。”

告解者還想往下說,聆聽者打斷他:“你昨天這個時候,在做什么?”

告解者稍稍沉默,然后反問:“這和懺悔有關嗎?”

不,沒有關系,聆聽者只是猜測,也許告解者和他一樣是“活”的,他也有他的任務,和繁復的故事線。

從告解室出來,他揣著那袋金幣回自己的屋子,屋脊低矮,常年照不到陽光,告解者是否是“活”的這個疑問他不會記錄,因為記也沒用,下次再來時,這里什么都不會留下。

他說過的那些話、挖過的那些土,一切痕跡,都會歸零。

簡單收拾收拾,他去餐堂,今天早禱的內(nèi)容是,圣餐柜隔間的門用小板凳抵著,他規(guī)矩地坐在上頭,嘴里念著“自從我領他們出埃及到如今”,眼睛卻在死氣沉沉的人群中逡巡,皈依者坐在很靠后的角落里,告解者和禁欲者、苦行者挨著,喑啞者端著面包盆等在餐堂門口,臺上是祭司長,閉著一雙老眼,像睡著了。

差不多有一刻鐘,早禱才結束,修士們離開座位,等面包的功夫,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聆聽者向皈依者走去,那家伙一個人靠著立柱,波浪的卷發(fā)多情的眼,熠熠發(fā)光的,放肆地艷麗著。

“兄弟?!瘪雎犝呓兴?,他知道他不是上一個“皈依者”,從他站著的樣子,他就知道。

皈依者轉過頭,傲慢地看了看他,又轉回去,沒有理。

“我們過去沒說過話,”聆聽者嘟囔,“你可能……”

皈依者毫不客氣地走開了,厭煩似的,踱到下一根立柱去站,聆聽者跟著他,像條拖舌頭的哈巴狗:“我有筆買賣……”

皈依者不聽他廢話:“我不陪人睡覺?!?/br>
“不,”聆聽者有些臉紅,壓低了聲音,“是請你殺人。”

皈依者終于拿正眼看他了,很感興趣似的:“給多少?”

這時候喑啞者開始分面包了,修士們排起長隊,聆聽者趁機湊近到他耳邊:“一千個金幣!”

聆聽者領著皈依者,敲開石板屋的門,門縫里露出看守者的瘦臉,一句話也沒有問,他讓他們進去。

屋里有一張床和供奉著圣像的壁龕,除此之外,到處擺著手工木雕,大大小小,有些很傳神,聆聽者不禁問:“你做的?”

“一點小興趣?!笨词卣咛嶂鵁簦S銅門走去。

“這有什么意義,我是說,他們反正都……”

“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有意義嗎?”說著,看守者俯下身,要去掀黃銅門。

“等等,”聆聽者顯得緊張,“你不先問問我們嗎?”

“彼此心知肚明的,不用廢話了吧?!笨词卣咄崎_白蠟燭,那道門甚至沒上鎖,他掀開它,霉味和刺骨的潮氣撲面而來。

聆聽者沒有動:“這不符合規(guī)則,”他朝四周看,好像那里有什么盯著一樣,“我們得按照故事線來,否則……”

“否則什么?”看守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