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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師兄你要找?guī)兹???/br>“一個?!?/br>“可以稍微詳細點嗎?”這時候莫鴻嶼恨死了段明幽的簡潔明了。“一個男人。”莫鴻嶼差點嘔出口老血,哭喪著臉道,“師兄,你是鐵了心不讓我‘嫁’了對嗎?”段明幽假裝沒聽見,催促道,“你到底答不答應(yīng)?”“我能不答應(yīng)嗎?”莫鴻嶼抽噎著將玉佩塞進懷里。唉!他的命真的好苦。第27章懲罰“唔、唔……嗚!”用琉璃水晶珠簾隔開的昏暗房間里,不時傳出壓抑的低吟。好似有人被什么東西堵住了嘴,又掙脫不開。“jiejie,你說蘇公子會不會有事?”守在外間的紅衣白著一張俏臉,扯扯綠衣的袖子,話里透著nongnong的擔(dān)憂。從蘇公子搬來相府開始,他一直和少爺處得好好的,除了偶爾因為不會說話惹惱少爺,但她還從未見過少爺真的動怒。眼看兩人明日就要成親了,照理說感情應(yīng)該越來越好才對。今日晚間一起吃茶時也好好的,少爺還特意命她買了些果脯蜜餞回來當零嘴,沒想到她才走開一會兒,少爺就又發(fā)火了。不僅杯盤碗盞砸個稀爛,還扯著蘇公子的胳膊進了里間。她和綠衣放心不下,又不敢貿(mào)然進去,只得站在外間等。蘇公子還是和往常一般不大說話,就只聽見少爺?shù)囊袅吭桨卧礁摺?/br>好像是為著一個叫云寬的人和蘇公子置氣,里面乒乒乓乓好一陣亂響,突然就沒聲兒了。她本想壯著膽子進去勸勸,伸手還沒碰到簾子,就被綠衣攔下了。“jiejie?”綠衣神色古怪地看著她,“meimei,這聲音你可聽仔細了?”紅衣正感到莫名其妙,就又聽見里間傳來哀哀的求饒聲。“少爺、少爺……放、放過……嗚!放過我吧……”還是蘇公子的聲音,比平時清澈的嗓音多了分沙啞疲憊和……情/欲。紅衣一瞬窘得耳根都熱了。難道蘇公子他、他正被少爺……“紅衣,綠衣?!?/br>紅衣兀自燒得快冒煙,就聽見沈無虞喚她們,一個激靈差點把心吐出來。“是!”綠衣含笑應(yīng)一聲,趕緊拉著她掀開簾子進去。屋里倒沒紅衣想象中怕人,各種擺設(shè)只碎了一小半,就是床上稍微凌亂了些。少爺披著外衣坐在床沿,蘇公子身上蓋著被子,面朝里躺著,好像已經(jīng)睡了。綠衣不似紅衣四下打量,眼觀鼻,鼻觀心,屈膝一福,柔聲問道,“少爺可是餓了?”沈無虞攏攏散在胸前的頭發(fā),臉上帶著情/事后的慵懶,啞著嗓子道,“不餓。給我打桶水來,我要沐浴?!?/br>“是,少爺?!?/br>綠衣應(yīng)了,扯起僵硬的紅衣就要退下,卻突然被沈無虞叫住了。“少爺可還有吩咐?”“好像又有點餓了。”沈無虞摸摸鼻子,表情有點不自然地道,“紅衣,給我煮一碗桂花元宵來?!?/br>“是,少爺?!?/br>紅衣低著頭答,眼角余光掃過蘇挽之,不由問道,“要連蘇公子的份也……”“少爺,我們立刻下去準備?!?/br>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綠衣打斷,沈無虞好像沒聽見似的,揮手讓她們下去了。“jiejie!”被綠衣急急扯到院子里,紅衣才掙脫開來,不解道,“你為什么不讓我說完?你沒瞧見蘇公子都累成那樣了嗎?方才少爺對他、對他……他現(xiàn)在肯定又累又餓的?!?/br>“你呀!”綠衣拈起食指抵在她額頭上,輕輕一戳,“真是個笨丫頭!我問你,桂花元宵少爺愛吃嗎?”“誒?”紅衣眨眨眼,“對哦,真奇怪,少爺不怎么喜歡桂花做的點心,他最愛吃的是紅棗蓮子羹。那為什么他……啊!我知道了,他是替蘇公子……”紅衣這才想起,她做過一次桂花元宵給蘇挽之當點心,那是蘇挽之唯一吃完的一次。“嗯。”綠衣點頭,拍拍她的肩膀,擺出jiejie的姿態(tài),“所以你啊,就不要瞎膽心了,少爺連蘇公子愛吃的東西都記得,哪會真拿他怎樣?快去做元宵吧,我還要燒熱水呢。”“哦!”紅衣這才放心。約摸過了半個時辰,紅衣綠衣才把一切收拾妥當。能容納兩人的寬大木桶放在外間,桶里盛滿熱水,綠衣還體貼地放了祛疲勞的草藥,滾滾白霧帶著藥香翻滾而出,只聞著就叫人心情放松。紅衣的元宵也煮好了,放在爐子上暖著,隨時都能吃。沈無虞滿意地免了她們伺候。他關(guān)好房門,繞過木桶時伸手試了水溫,這才走進里間把昏昏睡去的蘇挽之抱出來,輕手輕腳地放進水里。“唔!”幾乎一沾水,蘇挽之就醒了。他睜開困倦的雙眼,迷蒙地掃一眼周圍,喚道,“少爺?”話音未落,一雙手便自身后纏上他的腰腹,耳畔響起低低的笑聲,沈無虞的聲音混雜著濡濕的熱氣飄來:“真是沒用,還沒盡興呢,又昏過去了?!?/br>“少爺!”蘇挽之燒著臉,又惱又怯。“都做過這么多次了,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沈無虞伸出舌頭,輕輕掃過他形狀優(yōu)美的頸項,又低頭咬住起伏的動脈,蘇挽之喘息一聲,閉眼道,“我錯了,少爺放過我罷!”“錯了?”沈無虞眼神一凜,嘴上依然不留情,牙齒銜著一點頸rou,仿佛隨時都會咬下去。“哪兒錯了?”“錯在……錯在……嗚!”“說!錯哪兒了?”沈無虞扶正他歪向一旁的腦袋,不依不饒地逼問。“錯在、錯在……”蘇挽之纖長濃密的睫毛早被水汽打濕,更顯烏黑,現(xiàn)在半闔下來,越發(fā)襯得他軟弱可欺。沈無虞看得眼都不眨,越看越覺體內(nèi)火熱難耐,再不管蘇挽之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只一味起落身體。“啊……少爺、少爺!我不行了、真的……真的不行了……”蘇挽之覺得自己快喘不上氣了,他拼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