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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絲力去推沈無虞壓下來的胸膛,咬牙道,“我不該勸少爺也將云寬娶進門,我錯了,我再也不敢隨意干涉少爺?shù)氖虑?,我錯了,錯了,錯……嗚!”沈無虞喘息著捧起他的臉,蘇挽之被蒸汽熏紅的眼角殘留著屈辱的淚痕,平日里總是缺少血色的嘴巴此時又紅又腫,微微泛著水光,直引得他低下頭去,以唇相印。“少爺……別、別……”蘇挽之含混不清地乞求。“呆子!不許說煞風景的話!”滿腔柔情被這人一盆冷水澆滅,沈無虞懲罰性地咬上他的唇角。之后,蘇挽之斷斷續(xù)續(xù)的哀求聲都被他以吻封緘,直至蘇挽之累得昏睡過去,沈無虞才放開懷里的人。“喂,書呆子!有你愛吃的桂花元宵哦!”他一手抱著蘇挽之,一手去夠木桶邊溫著的湯盅。里面的元宵早就煮爛了,黏糊糊的一團。沈無虞嫌惡地丟開碗,站起擦凈身體,抱了蘇挽之躺回床上。“書呆子,明天我們就成親了。”他捏起蘇挽之垂在身側(cè)手,自言自語。“怎么辦?我好像有點喜歡你了……”他伸出手臂,攬了蘇挽之入懷,唇角帶笑地將頭抵在他的頭頂。窗外月過中天,層層銀輝灑進屋里,照得他眉心的朱砂痣愈發(fā)紅艷。迷心蠱,心竅既開,蠱效漸失。第28章喜宴(上)今日宰相獨子納妾,冷清了十多年的相府重新掛起紅綢,門扉窗戶也貼上了大大的喜字,前來祝賀的人一波接連一波。沈沉璧帶著段明幽在大堂待客,今日兩人也是盛裝打扮,沈沉璧一改往日肅穆著裝,代之靛青色繡團蝠紋錦衣,腰間垂一條瑩白玉帶,越顯得他身姿挺拔,氣勢巍峨。段明幽則著一身天青色滾銀紋長袍,腰間也系著一條和沈沉璧同色的玉帶,他本就俊美無儔,現(xiàn)又刻意裝扮,即使來人知道他已屆不惑,仍不免為他謫仙般的氣度傾倒??磥韨髀劦拇_不假,有這么個妙人兒侍奉左右,宰相大人又怎看得入眼那些庸脂俗粉?客人們瞧著段明幽晃眼的笑容舍不得眨眼,段明幽卻是笑得臉都快要僵了。沈沉璧是出了名的冷面宰相,此刻他面無表情地站著,倒沒人覺得奇怪。“老爺,真不知是你兒子成親還是我兒子成親啊!”段明幽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個微笑并這句話,聲音掌握控得恰到好處,正好鉆進沈沉璧耳朵里。沈沉璧瞥他一眼,雙手閑適地背在身后,漫漫道,“活該!往日里總是說我,不知這次又是誰把青樹折騰得下不了床的,”段明幽一聽,氣得差點破功。原來這人在借機報復。的確,這次沈沉璧是屬意讓韓青樹出席無虞婚宴的。畢竟他是沈無虞的生父,又十分寶愛這個兒子,無虞娶親這么重大的事,于情于理也不該繞過他??梢运F(xiàn)在的身體和精神狀態(tài),絕對承受不了如此熱鬧又激動人心的場面。這一點連沈無虞都接受了,可一向聽話的韓青樹卻鬧起了別扭。偏偏他還用自己的“方法”求得了沈沉璧的默許。昨夜他又想故技重施拿下自己,最后見他那么可憐,段明幽心都要化了,結(jié)果沒把持住,重蹈了沈沉璧的覆轍,將韓青樹弄傷了?,F(xiàn)在人交給十一守著,估計近幾日是下不來床了。段明幽想到這里就苦惱得不行,青樹好不容易才同他親近了一點,經(jīng)過昨夜的事,看見他又該躲得遠遠的了。但輸人不輸勢,他梗起脖子回到,“我不過討點利息,誰叫你老是霸占他的!”碰巧吏部尚書攜著妻子迎面走來,他立時又拾掇起眉眼,展開笑顏。這無比明艷的笑,看得吏部尚書眼都直了。“嘖!”沈沉璧暗中捅他一下,揶揄道,“我只是說你兩句,又沒真寫休書,就急著找下家了?”段明幽勾/人的桃花眼一瞇,射出危險的光芒。“老爺,明幽最近研制出一種潤滑膏脂,主要材料是青樹最喜愛的玫瑰花。你說,這能不能哄得他自己用呢?”“咳、咳!”沈沉璧干咳幾聲,摟了段明幽的腰道,“二爺站了這么久,真是辛苦了,不如去院子里歇歇?”段明幽看似溫柔地拉下他的手,笑道,“那明幽就謝過老爺體恤了?!?/br>說完,當真撂下一屋子賓客,步態(tài)風流地走了。“還是老樣子,一點虧都吃不得?!?/br>沈沉璧撫著腕間五道紅腫指痕,無奈地搖頭。搖了幾下,見他眼內(nèi)精光一閃,一向抿得直直的薄唇竟向上勾起些微弧度。不知青樹看到,會不會心疼?這邊兩人分吃一壇醋,各自弄了滿嘴酸。今日的主角卻還被紅衣綠衣扣在屋子里,又是束發(fā),又是戴冠,一會兒要系環(huán)佩,一會兒要理衣服褶子。沈無虞被她倆團團圍著,只能拿眼睛去瞟榻上坐著發(fā)呆的蘇挽之。根據(jù)云澤婚俗,婚禮要在黃昏時分舉行,新郎著喜服在大堂招待客人,新娘則在新房內(nèi)靜坐等待,直至吉時到來,才由新郎迎進禮堂,與之一齊宴客。故而蘇挽之現(xiàn)在還沒換上喜服,只簡單地穿了一身月白色長衣。他本就清瘦,近日住進莊嚴華貴的相府,整日面對他有些懼怕的沈無虞,還要時刻留心周圍的人事,可謂心力交瘁,人較之前又瘦了許多。再加上昨晚沈無虞沒留余地的“懲罰”,若不是綠衣加了草藥的浴湯和充足的睡眠,他此刻怕是早就臥床不起了。若當真病了,倒是一樁好事。蘇挽之癡癡一笑,接著又斂起眉,發(fā)出一聲嘆息。紅衣只覺輕提在指間的衣擺一滑,待她抬起臉時,少爺已經(jīng)朝蘇公子走去了。“少爺!”她著急地喚道,“老爺已經(jīng)派人來催過幾次了,怕是客人都要到齊了,還有綢花沒掛上呢!”沈無虞置若罔聞,直走到蘇挽之跟前才停下。“頭暈嗎?”溫暖的手背貼上自己的額頭,蘇挽瑟縮一下,才回過神,卻是垂著眼,不肯看沈無虞,只微微擺下頭,用依舊沙啞的聲音道,“我沒事,少爺。”“可還覺得累?”沈無虞接著問,放在他額上的手順勢而下,溫柔地托起蘇挽之的下顎。又見他雙唇微腫,唇間留著業(y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