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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它和別的樹不一樣,或許這只是徒兒的錯覺?!?/br>沐寒聽到他的話后,漫步走到樹下,用手輕輕地撫摸著樹干,神色難得放柔和了些:“它確實不一樣,這棵樹是為師親手種下,常年與我為伴,在修煉之時,它也沾染上了些許靈氣。”“太神奇了?!卑走h驚訝說,“那么它有一天會成精嗎?”“也許吧?!?/br>只見沐寒豎起食指和中指,置于左胸前,輕輕一揮,一道閃光從他胸前飛出,直飛向天木宗上空,嗡鳴一聲,如同長嘯的鷹在巡視自己的領地,引得天木弟子紛紛抬頭望去,都知道是沐寒師叔的寒冰劍出來了。片刻后,那道光芒回到原地,繞著沐寒轉了三圈,化作一柄銳利寒劍,停在半空處。白遠目不轉睛地看著那把劍,心中羨慕不已。原來昨天說的法器就是這種嗎,實在是……太帥了!無論是什么年代,劍永遠是男人的浪漫。和它的主人一樣,此劍通身寒氣,停在那里不過瞬息,三尺之內的物體就迅速凝結成冰。難怪,難怪沐寒身上會有如此寒氣,甚至讓人在夏日產生如伴寒冬之感,絕對與此劍脫不了干系。沐寒向它走去,那劍似有所感,迅速變大,直到能容人站立方才停止。沐寒站上去對白遠招手。白遠走過去,表露出些許興奮:“這……我可以站上去?”沐寒點點頭,白遠一只腳剛踏上去,就有些局促地看向沐寒:“那個,師父,等下這個劍是要飛嗎?”沐寒看著他,意思表達得很明顯,你究竟想說什么。“師父啊,我可能稍微,有那么一點點恐高?!?/br>“……”“所以我可以抓著你嗎,我怕我會掉下去?!卑走h用誠摯的目光看向沐寒。“好?!?/br>然后就是他們拉風地上天了,朝天木宗外疾飛而去。耳邊風聲烈烈,萬物在腳下縮成小小的黑點,這樣的感覺讓白遠興奮了半天,然后就習慣了。一天很快過去,伴晚的時候,他們選了個隱蔽的地方降落,就向城鎮(zhèn)出發(fā),準備去找個客棧住宿。沐寒的氣質實在太過突出,使他們一路上受到不少注目。其中有一個婦人尤其古怪,一直在后面探頭探腦,還跟著他們走出很遠。白遠終于忍不住,停下來問她有什么事,誰知那婦人愣了一愣,便像看到救星一樣抓住沐寒。“您一定是仙人吧!求求您救救我家那可憐的孩兒。”婦人哭著訴說了她的故事。她家有個兒子,名叫劉三福,原來有個妻子,奈何是個惡婦,虐待婆婆,怨懟丈夫,嫌棄他家窮,最重要是居然生了個女兒之后就不愿意再生了。她這兒媳一年前病死了,死后鬼魂化作惡鬼一直纏著她家,她們找了好多驅鬼師,卻都被那厲鬼趕走。簡而言之,就是他們看到沐寒如此仙氣,就想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來找沐寒看看。見她面露哀求之意,白遠倒是麻木無感地在一旁看著,畢竟現(xiàn)在騙子這么多,自己的師父又長得這么不安全,誰知道對方究竟是干什么的,而且他現(xiàn)在是做人家徒弟的,也沒有什么發(fā)言權。沐寒面色一直沒有什么變化,就在白遠以為他肯定會拒絕的時候,他居然答應了。白遠暗中打量了一下自己這個看起來冷冷的師父,難道這個人只是外冷內熱?跟在沐寒身后的高個白遠顯得沉默,老實,無害,但實際上他正真的性格卻完全不是這樣。他聽到那個老婦人說厲鬼是如何如何擾亂她們家生活的,突然想到了住在自己身體里面的某個人。“喂,我們等下要去驅鬼喲?!?/br>“臭小鬼,你想說什么,老子不是鬼,是神魂,你再無禮當心我懟你,對了以后有人在你少和我說話,我感覺可能會被發(fā)現(xiàn),尤其是你這個師父?!?/br>“哈哈哈,我開個我玩笑,你居然怕我?guī)煾??你修為不是很高嗎,怎么現(xiàn)在慫了,說起來,每次只要有人在我身邊,你好像都不敢說話。”“誰說我怕,我現(xiàn)在是渡劫失敗,修為只有原來一半了,藏在你身體里本來就是一件很不保險的事情,要是被發(fā)現(xiàn)絕對就死路一條,我要是還像以前那般囂張的話必定是找死,現(xiàn)在要低調點?!?/br>沐寒轉身看了白遠一眼,六陣頓時一聲不敢吭,縮在白遠身體的角落中去了。白遠咽了咽口水,眨眨眼,聲音很擔憂地說道:“師父,是女鬼出現(xiàn)在我背后了嗎,您怎么用這種眼神看我,好可怕。”沐寒愣了一下:“沒有,只是我剛才好像感覺到一股奇怪的氣息?!闭f完他從胸口掏出一張符,遞給白遠,“這個可以暫時保你不被惡鬼入侵,你帶在身上就是?!?/br>白遠接過,心情有些微妙,怎么說呢,他覺得他對這個師父的印象慢慢改觀了。如果說以前覺得他是冷和無情的話,現(xiàn)在就是終于有了一絲人類感情了。“謝……謝你。”白遠小聲地說,這次他沒有叫師父。沐寒聽到后身體微頓,繼續(xù)前進。很快他們就到了那個老婦人家,沒有想象中的窮,幾間青磚瓦房,有個不小的院子,屋子里的擺設儼然是一副小康之家的摸樣,除了墻上門上貼著一些奇奇怪怪的符紙之外,和其他普通人家并沒有什么區(qū)別。一進劉家堂屋,就看到一個微胖的中年男子正愁眉不展的坐在那兒,想必他就是那老婦人說了一路的劉三福了。堂屋正中間擺放著一個供桌,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法器,白遠仔細看了下,發(fā)現(xiàn)居然還有個是有點靈氣存在的。這個世界果然玄幻。最玄幻的是生存在這個世界的普通人們好像不知道修仙界的存在,沐寒這一路帶他飛行都是故意避開有普通人居住的地方,他有點不理解為什么會這么做,不過這種做法好像是整個修仙界默認的法律,誰也不許違背,也不會有人去違背。那個男人抬頭看到沐寒,果不其然又被他的樣貌和氣質震懾住了,他回過神之后,面色十分復雜,像是喜悅,又像是擔心這次的期待又要落空。“娘,這二位是……”他站起身,有些期待地看向沐寒。“他們是我今日見到的,我見這位公子……”他指了指沐寒,“他氣度如此不凡,而且又像是道士打扮,所以我就……”“娘?!蹦凶用嫔珦鷳n,“要是還是沒用要怎么辦?”婦人眼淚瞬間落下,沖著沐寒跪下,沐寒扶了一把,但是沒能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