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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遛了一圈回來,這是轉運了?來來來,再來一局再來一局,我就不信外面的風水有這么邪?”一桌四個人,有三個都嚷嚷著表達了同樣的看法,認為趙修平從鷹組牌技萬年墊底的水平,突然晉升為常勝將軍,太過不合常理,非要一直打到他輸為止。“唔,洗牌吧?!毙遮w的一腳蹬在牌桌上,嘴里叼著煙剛答應下來,卻忽然抬腳將牌壓住了,“先說好,賭什么?”三人面面相覷:“我們有啥你看得上的,你說!”三個人都覺得趙修平簡直沒事兒找事兒,偌大一個鷹組,有什么不是他說了算?還賭?!太矯情了!果然是被余澤那小屁孩兒給帶得娘們兒唧唧的。不過趙修平接下來說的東西卻讓他們都愣了,他將煙從嘴里慢騰騰拿下來,點了點對面的人:“如果我贏了,你就調(diào)去和妮洛一起管訓練場?!?/br>“什么?!我沒聽錯吧?”被點到的人完全沒有想到趙修平會提出這個條件。他本來是管各層之間協(xié)調(diào)工作的,這工作死累,要記的東西也多,還要和各層的人打交道,除了不像其他工作那樣對體能要求高,完全沒有任何優(yōu)點。這活兒他早想不干了,之前就和趙修平申請過好幾次,但是他一次都沒批準過。“不會是各層協(xié)調(diào)人員要漲工資了吧?”他警惕地問。可是也沒聽說啊,像這種事,他自己可比趙修平關心多了,一次也沒聽說啊。趙修平將煙叼回嘴里:“你就說吧,賭不賭?”“賭賭賭?!绷硗鈧z人事不關己,連忙攛掇,“有這好事為啥不賭?”但那人還是有點戒備:“那我去管訓練場,誰去管協(xié)調(diào)?”趙修平帶出去外放的那批人還在外面,鷹組一向負責文職的梁誠也沒回來,現(xiàn)在很缺人手,弄出來一個空缺誰來補?他本來以為這個問題出口,趙修平總會給點兒其他的解決辦法,卻只看到他隨手往身后一指:“余澤?!?/br>趙修平背后,余澤正在教那小姑娘學說話,聽見自己名字,頭也不抬地哎了一聲:“叫我干嘛?”趙修平:“他以后管協(xié)調(diào)?!?/br>另外三人:“……”見趙修平那架勢,就知道這事兒他早打算好了,那人再沒追問連忙答應下來,忙不迭地洗牌,一邊交換目光:你得罪過余澤沒?沒有沒有。幸虧沒有!這就要變天了啊……我竟才意識到……但是我還是很奇怪他怎么突然就老贏了呢?有一位還是很疑惑。牌洗好了,被人雙手捧給趙修平,他胡亂整了整,四人開局。牌過半輪,趙修平落于下風。“二三四,要嗎?”趙修平嘴里叼著煙,瞇眼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牌,正準備出——“咳?!闭诮绦」媚镎f話的余澤咳了一聲,趙修平的手立刻收回去,簡短道:“過?!?/br>有一個人探出頭去,殷勤地說:“阿澤,你是不是感冒了?今天下午總咳嗽。你可以去找妮洛,她那兒有藥?!?/br>余澤背對著他,聲音有點悶:“咳,謝謝,我一會兒就去找她?!?/br>“廢話那么多干什么,快出?!壁w修平不耐煩地叫那人。說話的人這才轉回頭去,看牌的時候心里還在想:總覺得哪里不太對,是哪里不太對呢?就這個下午,鷹組老大趙修平,創(chuàng)造了他自鷹組成立以來最輝煌的一次戰(zhàn)績,十四局橫掃鷹組三大高手,無人能及。盡管之后全勝的秘密終于還是暴露了,但是經(jīng)此一役,他徹底地讓鷹組所有人都明白:趙修平雖然看上去比較能打,但是在不要臉方面實則更勝一籌。逆風局最終有如神助般反敗為勝,熊組的人來請趙修平和余澤的時候,他才慢條斯理地從椅子上坐直,指揮道:“明天早晨他就去找你進行交接,后天正式上崗?!?/br>那人反對:“一天時間不行,他剛來,好多東西都要記?!?/br>趙修平?jīng)]把他的話當成回事兒:“一天夠了。余澤,走?!?/br>-“你要讓我去工作怎么不和我說?”余澤剛才在牌桌旁聽他們說話就聽得異常無奈。趙修平太愛擅自做主了,然而如果自己剛才沒給他提醒,這人能輸?shù)脙?nèi)褲都不剩。趙修平帶著他一路往五層走:“你要想搬出去,總要有職位,鷹組不養(yǎng)吃干飯的?!?/br>余澤:“……你想我搬出去???”雖然喜出望外,但是趙修平突然決定改主意還是挺少見的。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余澤還從未見過什么人能動搖他的想法。“問題太多?!壁w修平幫他打開熊組厚重的鐵門,“如果不想零九再找你麻煩,你最好還是自食其力?!?/br>提到零九,余澤本來還算輕松的神色立刻變得不自然起來,這一切變化都看在趙修平眼里。余澤:“我會自己報仇?!?/br>熊組和虎組同在五層,當時豹組人員在一層走私藥品一事,因為鷹組直接接管了一層警戒區(qū),為了避嫌,事件調(diào)查后來被交給了熊組。現(xiàn)在熊組把事情調(diào)查清楚了,請趙修平過去監(jiān)督行刑,余澤則是去再次確認一下當時英雄臺上的那個人確實是從警戒區(qū)購買的毒-藥。但說是這么說,事情實際上早已經(jīng)蓋棺定論,請余澤過去,無非就是為了拍一拍趙修平的馬屁而已。熊組派來接待他們的人一路跟在落后幾步的位置,趙修平回身示意他們原地停下,警告余澤:“零九不是你惹得起的?!?/br>“哦,當時怎么沒見你怕他?”余澤有點不以為然。但是出乎他的預料,趙修平的神情依然非常嚴肅,他低頭看了余澤一眼,說:“你不要把太多個人情緒放在他身上,WATA的事情沒你想象的那么簡單?!?/br>他一句話說到了最關鍵的地方,余澤面色一僵,知道自己被他看穿了。說到底,901和一層那些人的悲慘命運,并不是零九一個人造成的,而零九對于余澤的冒犯,趙修平該出的氣也出了,并不值得余澤對他日夜惦念,想著要報仇,而他也從來不是那種會恨意滔天的人。他現(xiàn)在對零九的恨,來勢洶洶得簡直有點反常。“他撞槍口上了?!庇酀衫涞卣f。不用趙修平提醒,他也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毛病,但是自己也無能為力。他現(xiàn)在急需要一個出口,承擔他從一開始就積累下來的恨意,他被欺辱時候的身不由己,他沉陷其中的噩夢,這樣的恨之前無處發(fā)泄,幾乎就要沸反盈天。現(xiàn)在零九陡然出現(xiàn),就像是積蓄的洪水突然有了出口,劈頭蓋臉地就朝他沖去。說到底,還是因為余澤的心理問題作祟,他對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