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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來的逆轉(zhuǎn)太過令人震驚,萬俟向遠握緊手里瓷瓶,一時不知如何接話。“衍墨那孩子,雖然性子狠厲了些,但也算是耿直,若能真正收服,便可放手任用?!?/br>這是……在暗示什么?為何,要在此時談及那人?壓下心中驚愕如常笑笑,萬俟向遠避開話鋒轉(zhuǎn)向其他:“衍墨確實稱心,不然上次之事……也不會留他活命。”好似對萬俟向遠的回答聞也未聞,靳成秋如同自言自語一般,說道:“老夫年齡老了,這東閣不知還能管到幾時。得了空,便想著為閣里以后做些打算。陌寒那孩子雖然聰慧,卻缺了成大事者該有的氣度……”語畢一頓,靳成秋擺擺手,嘆道“罷了,夜也深了,少閣主早些回去歇息罷?!?/br>“向遠謝過靳管事?!?/br>默然不語地望著靳成秋半晌,萬俟向遠終于握緊藥瓶轉(zhuǎn)身走出房門。“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輕到難以聽清的聲音從門縫里透出,將要出去院子的人,腳步明顯一滯。同一日里兩次聽到這句話,萬俟向遠不自覺地蹙起了眉。這話里的小節(jié),指的又是什么……提氣,輕掠,人影漸去,卻帶走了一腹疑問。……聽著熟悉的腳步聲走進,不知怎的,衍墨就緊張起來。“主人。”將藥瓶扔到床上,萬俟向遠疲累地閉眼休息片刻,舉手褪下沾上濕氣的衣衫。勉強撐起力氣握住榻上的瓷瓶,拔開塞子一聞,衍墨不由睜大了雙眼:“……這是百日醉的解藥?主人……去東閣了?”萬俟向遠劈手奪下藥瓶,不欲多講,倒出一粒塞進那因驚愕而微張的嘴里。“東閣若是知道,閣主那里……”昨日一夜未眠,剛才又一直繃著神,此時萬俟向遠已是累到不行?!安粫惺?,睡吧。余下的,明日再說?!迸采硖蛇M被里,將一臉擔(dān)憂的人摟至懷中,頓時,戒備不再,安心的感覺溢滿了周身。東閣,唯閣主命令是從東閣……竟,去了……久久,有力而規(guī)律的呼吸變得綿長。衍墨抬起手,小心地覆上攬在身前的手掌,心下澎湃難平,卻也只能將臉往枕里埋了埋,靜靜陪著疲憊不堪的人安穩(wěn)睡去。清晨,鳥啼之聲在空靜的小院里明快響起。張握下逐漸恢復(fù)力氣的手掌,衍墨小心地側(cè)身看向身旁仍舊沉眠的人,溫淡的笑意自臉上慢慢浮出。好看的眉間微緊,像是睡夢里也在惱著什么。衍墨看得十分專注,從未有過的探究之心竟?jié)u漸出現(xiàn)。無聲在心里嘲笑自己一番,極輕地拉起被子替他蓋好。“在想什么?”閉闔的眼睛忽然睜開,衍墨看得一怔。翻身壓上身側(cè)之人,萬俟向遠惡劣地吻咬上衍墨脖頸。“主人……”“還難受么?”玩鬧了一會,萬俟向遠終于停下來,定定看著身下之人。無言地搖了搖頭,衍墨回望進那灼人的雙目。清早經(jīng)不起撩撥的身子緊緊相挨,萬俟向遠詭異地笑笑,沉下腰,用下身在衍墨小腹上頂了頂。恍然明白過來什么,衍墨立刻收回目光,轉(zhuǎn)頭偏向一邊。“衍墨……這是準(zhǔn)備任我處置了?”萬俟向遠輕含住微紅的耳垂,話里盡是□意味。“……”“既如此,我就不客氣了……”半晌,拒不合作的人終于出了聲:“屬下餓了?!?/br>平淡的語氣逗得萬俟向遠輕聲一笑,舌尖曖昧地探進耳孔里輾轉(zhuǎn),低啞著聲音嘆道:“急什么……這就喂飽你……”“主人……”辰時的小院里,一片寧靜。屋內(nèi),卻是一室春色……稍遠處,已經(jīng)站立多會的萬俟易皺起眉,確信屋里沒有中毒衰弱之人后,終于輕身離去。正文君是自可留41“還餓么?”歡愉過后,萬俟向遠懶散地拉好被子并躺,心情不錯地問著。想到無論如何作答都討不得便宜,衍墨翻翻眼,索性閉口不回。此般逗弄像是上了癮,三五不時總要來上一回,好在只是點到為止,無論回應(yīng)如何,絕不怒惱……“衍墨,你覺得那密室……是做什么用的?”凝神憶起那夜情形,衍墨毫不疑這話里是否帶了試探之意,認(rèn)真地說道:“尋中毒之人,應(yīng)是為是滅口,可見閣主十分緊張這事,密室恐怕不簡單。”非是推測不到,卻喜歡上身旁之人思考的模樣,萬俟向遠些微微走神,冥神回想起過去的許多事,急欲從這紛爭中脫身的念頭,也頭一次強烈到無法壓抑下去。“學(xué)成武藝,是想做什么?”東一言西一語的問話讓衍墨暈了頭,不明所以地側(cè)身望去:“主人是問屬下當(dāng)初為何想學(xué)武藝?”萬俟向遠點點頭,耐心地等待下文。沉思片刻,衍墨用不確定的聲音答道:“屬下也不清楚,或許是不甘心。學(xué)成之后要如何,倒是沒有想過?!?/br>“沒想過?”“是。初時年幼,未曾打算,入東閣后,已不容屬下再做打算。”對話到此為止,萬俟向遠閉目想著心事,沒有再繼續(xù)問下去。“主人,東閣既已知道,閣主那里……”知他在為解藥一事?lián)鷳n,萬俟向遠也不避諱,將昨日情形詳細講了一遍。之后,直到縈香來敲門,兩人才斷下思考,下榻用起早膳。“屬下石鳴彥,少閣主,玨盈在牢里咬舌自盡了。”輕聲走進院子的人,站到門邊盡責(zé)地回報。“繼續(xù)去盯著云秋?!?/br>“是,屬下立刻回去。”疑惑地看眼毫不上心的人,衍墨想了會,還是沒有說話。“過會再去看也不遲?!毙睦镌缫褏捑脒@無休止的紛擾,萬俟向遠嘆口氣,繼續(xù)動箸。“是?!彪[隱覺得身邊之人有些與往日有些不同,可又具體說不出是哪里,衍墨點點頭,順著他意思繼續(xù)吃飯。稍后,遲水殿偏北陰潮的牢房里,尸體已被侍衛(wèi)拖走,衍墨按吩咐將牢房細細察看幾次,轉(zhuǎn)身道:“屬下未發(fā)現(xiàn)可疑之處。”人,是以背后議論主子的不敬罪名被關(guān)起的。十來日,未打未罰。目的就是看她如何反應(yīng)。自憂身份暴露,所以自我了斷。這本在預(yù)料之內(nèi),細作身份,也就落了實。反復(fù)將事情推想幾遍,最終也沒能找出不妥??珊翢o原因的,萬俟向遠總覺一切結(jié)束得過于輕巧。“出去罷,衍墨?!?/br>“是?!?/br>穿過精描細畫的曲折回廊,兩人一路默默走回,剛一進院,就見鐘修走過來。“屬下拜見少閣主。半個時辰前,東閣處死一名明年將出的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