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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話語重復一遍。石鳴彥臉上扭曲更甚,仔細盯看眼前神色從容的人,再次確定自己沒有聽錯。“衍侍衛(wèi)……你去東閣作甚?!”“竊物。”其實衍墨心里也沒底,但終究還是來了。鐘衡心思慎密,絕不會瞞著萬俟向遠做什么,是以只有從毛躁、馬虎的石鳴彥下手?!笆绦l(wèi)想必已經(jīng)知道慶問傳回的消息。東閣任務歷來有詳細記載與安排,若能得知一二,于成事有利?!?/br>“這……少閣主可知道?”最初知曉曾云秋之事時,石鳴彥確實對眼前的人恨之入骨,可那也比不上現(xiàn)在的震驚!險些喪命的事,那位都沒降罪,這要是他親手將人推進火坑……石鳴彥突然打了個冷顫。“東閣豈是隨便能回……回去必定是要帶著罪的。”“少閣主還不知。”衍墨顯然也十分心虛,干咳一聲,拿起茶盞潤潤嗓子,“……我稍后再來?!?/br>“呃……好。”石鳴彥呆呆傻傻,木然應聲,連人走出院子都沒注意。——藥房。拿著早上衍墨才寫下的配制法子,萬俟向遠仔細核對幾遍藥材,正準備下手……“主人?!遍T外,熟悉的聲音傳來。“進來?!蹦樕幊羵€徹底,萬俟向遠放下手中東西。若非是要人躺著休息,他哪里還用來藥房親力親為!暗中咽了咽,衍墨慢慢走過去,全做沒有發(fā)現(xiàn)越發(fā)詭異的氣氛?!皷|閣任務歷來都有詳細記載與安排,既江湖中接連命案都與寒炤閣有關……屬下可否去看看?”去看看?當東閣什么地方,說去就去,說回就回?!萬俟向遠莫名火起,剛欲訓斥,就被下面的話給截住。“若能得知些許,必定對慶問行事有助。那日曾云秋之事驚動侍衛(wèi)眾多,難保不會走漏風聲。東閣守衛(wèi)極嚴,人數(shù)又眾多……主人若借此機會給屬下安個罪名,屬下自有辦法從刑堂牢里逃出去打探一番?!彪y以言喻的緊張漫上心頭,衍墨盡可能讓自己放松一些。滿腦子設計人的法子!萬俟向遠坐回椅上,語氣依舊沒有緩和:“帶罪回去東閣還想活著出來?”有戲……衍墨身子一低,屈膝跪下去,想了想又將手掌搭上萬俟向遠的:“還望主人過后去救屬下回來?!?/br>沒用帶,沒用領,一個“救”字將信任與依賴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無語看往跪在腿邊的人,萬俟向遠不覺消了怒氣。“東閣來去一回,絕無可能安然脫身?!?/br>“屬下明白?!鼻翱痰娜犴樕袂橐桓模苣Z中盡是毅然與堅定:“愿為主人分憂。”終究不是個能關在院里養(yǎng)著的。萬俟向遠心中暗嘆一句,將人拉起來,口氣鄭重許多,“讓石鳴彥去?!?/br>鐘衡在遲水殿中地位非常,送去東閣只會徒惹懷疑。嚴肅氣氛下,竟說出這種徇私的話……衍墨怔愣一霎,忍不住開口調(diào)侃:“少閣主當真大公無私?!?/br>這般不知好歹……狠力把人帶進懷里,萬俟向遠皺眉沉下聲,“你倒是舍己為公?!?/br>“屬下只為主人?!辈欢悴婚W迎上去,衍墨卻無心說笑:“石侍衛(wèi)從未犯下什么過錯,突然安個罪名將人送去東閣,怕是不妥,靳管事必定起疑”置個罪名將人送回東閣,無疑是送羊入虎口。萬俟向遠雖知這是再好不過的辦法,可仍然不想拿定主意。“罪名可輕可重,主人挑個輕些的,早點將屬下帶回便是……”安撫人的法子衍墨著實不會,無奈之下唯有輕咳一聲,嘟囔了句。“你哪里來的這么些鬼心思……”年幼是,現(xiàn)在也是。萬俟向遠恨恨咬著牙,語氣越發(fā)危險起來。“屬下未曾覺得。”眼珠暗里轉(zhuǎn)轉(zhuǎn),衍墨明智退開一步。“去叫鐘衡?!币蛔忠活D,屋里溫度直轉(zhuǎn)而下。“嗯,是?!钡稽c點頭,衍墨全做未覺,伸手去推房門。正文君是自可留76“少閣主。”鐘衡進門行完禮,恭敬站在一側(cè)。路上衍墨已將打算粗略說了一遍,是以這會兒他只是守禮等候命令。畢竟這事要成,需有人流血,且流血的那人身份特殊,難?,F(xiàn)在說下不該說的,事后惹來麻煩。“聽說了?”開門見山,萬俟向遠也不多講其他。“是,路上衍侍衛(wèi)已告知屬下?!辩姾夂喲砸源?,心中明曉這問下面定還有別的等著他。看似隨意地將視線在衍墨與身旁椅子上游走一個來回,萬俟向遠續(xù)盯向屋中謹言守禮的人,“如何?以何罪名將人送去東閣合適?”這問一出,斷沒有含糊作答的機會。鐘衡算是萬俟向遠左右手心腹,因此倒也不驚不惶,“曾公子刺殺之事,借個護主不力的罪名,或許可以……”“東閣牢房眾多,逃走時需下迷藥,要有炮烙之刑,得炭火之便?!焙盟圃谟懻撆c己不相干的事,衍墨在一旁搭上話。對于那暗示,只能當沒看見。鐘衡抬頭看看座上的人,臉上有些不自然。“說說,都有哪些?”萬俟向遠語氣實在不好。如此明顯,恐怕早就算計好了……“死士身上最忌存留記號,除非是要處死的,否則都不會刑炮烙之罰?!辩姾獯鸬脧纳迫缌鳎睦飬s越發(fā)沒底。早先陌寒公子送侍女那回,石鳴彥就對這人心計大嘆特嘆。這會兒的情勢……擺明無需他多言,只拿他當緩沖使喚。“都計算了哪些?”字字清晰,好比冬日里掉在地面上的冰碴子。這般時不時被算計上一回,饒是萬俟向遠漸有習慣趨勢,也仍舊無法心情舒暢。“東閣禁地在最東,后方緊挨萬丈崖壁,是唯一無人守衛(wèi)的地方,名冊記載皆存放于內(nèi)。其余三面守衛(wèi)森嚴,單潛入就難于登天,更莫說穿過后前往禁地。”衍墨同樣神色嚴肅,全然就實相答,“刑堂位置偏東,近鄰禁地入口。從中脫身潛入禁地,是唯一可行之法?!?/br>“刑堂之中無人敢逃,是以看守歷來只有一人,但其中牢房眾多,若借炭火下迷藥,或許能致門口守衛(wèi)昏迷?!本彌_就緩沖,鐘衡適時接上話。語畢,屋內(nèi)靜得森然。衍墨見狀只得上前幾步,站到萬俟向遠跟前。“不過皮rou之苦,能潛進東閣禁地實在機會難得?!?/br>“鐘衡,出去?!币磺姓f盡,唯獨不說關鍵,萬俟向遠冷下臉,摒退多余之人。婦人之仁他從來不會有,但事到如今輪到要送親近之人去遭罪,也不能說是一點動容都沒無。“是,屬下告退?!辈恢獌扇撕J里賣的什么藥,鐘衡莫名其妙就被趕了出去。待人離開,萬俟向遠轉(zhuǎn)向屋里沉默不語的人。氣不得,怒不起,真正一個無奈。說是算計,偏又是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