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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林潮白都會早早的把林岸叫醒,然后倆人就一起習(xí)慣似的到附近的公園里溜達一圈,漸漸的連早上經(jīng)常去公園遛鳥打太極的老大爺都認識了他們倆,林岸有時甚至還能和那里的大爺聊聊天逗逗鳥。似乎是恍然間,那巨大無比的痛苦就漸漸的褪了色,變得遙遠起來。有一天,林岸站在公園的假山頂上,看著新生的太陽一躍出現(xiàn)在眼前,萬丈光芒利劍般破開層層混沌的云霧,大放光明。那一瞬間,他覺得連月來粘附在內(nèi)心和血管深處的黑暗和絕望如開裂的冰層,破碎成大片大片昏蒙不堪的記憶碎片,轟轟烈烈的東流而去。他想:活著總會有希望。直到那時,他才注意到公園里微帶露水的花草葳蕤而茂盛,散步遛鳥打太極的老人們悠然而自在的享受著生活。直到那時他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這漫長的數(shù)月內(nèi),林潮白日日陪他散步,為他洗衣做飯,沉默而不動聲色的想盡辦法助他走出陰霾,不離不棄。也是直到此刻,在陳繆死去之后,他第一次覺得上天也許是待他不薄,在這樣黑暗的境況下都始終有人在他身邊,相扶相依。那一瞬間林岸的心中突然充滿了近乎滿溢的感激和想要忍不住靠近的柔軟與溫情,那溫暖來的太快又太過洶涌,讓他幾乎要熱淚盈眶。“哥,謝謝?!绷职掇D(zhuǎn)身,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了林潮白。似乎被對方突如其來的熱情驚住,林潮白一驚,本能的朝后退了一步,臉上竟有了恐懼和張皇失措的表情。然而這公園觀賞用的假山實在太過狹窄矮小,林潮白一退之下,腳下踩空,連帶著擁抱他的林岸都一起倒了下去。“咚”的一聲巨響之后,林岸滿腔熱情被這一個踏空給驚得絲毫不剩:“哥,你沒事吧?”在掉落的千鈞一發(fā)間,林潮白拼命的張開了胳膊,嚴密的護住了林岸,除了突然地驚嚇之外,林岸毫發(fā)無傷。但是林潮白就沒有那么幸運了,他雙肘擦破,鮮血淋漓,有一只靠近假山邊緣的手還砸在了石頭上,青青紫紫的浮起了一大片。而且在他落地的時候,一不小心還咬破了嘴唇,血從唇角流下,分外的狼狽。“沒事。”林潮白輕輕地抹了一下嘴唇,借著林岸的手從地上緩慢的站了起來,緩緩搖搖頭,聲音依舊冷靜而又淡漠。“怎么可能沒事?”林岸看見他剛擦過的嘴角又流下血來,像極了中武林高手受到極重內(nèi)傷時的樣子。忍不住的,他抬起手,用指尖輕輕的擦去他嘴邊的血。“我沒事!”林潮白又是一驚,迅速的打掉了他的手,不易察覺的后退了一步,淡淡道:“我沒事,皮外傷,回去包扎一下就好了?!?/br>“真沒事嗎?”林岸依舊擔(dān)心:“我們?nèi)メt(yī)院吧。”林潮白緩緩的搖了搖頭,慢慢的轉(zhuǎn)身往回走,他雖然受傷了,但腰背依舊挺得很直,步履緩慢而冷定,永遠都是這樣模特般冷靜優(yōu)雅的身姿。“回去吧?!彼坪跏遣煊X到林岸沒有跟上去,他走著走著停下回過了頭,伸手招了招林岸:“回家吧?!?/br>“恩?!绷职饵c點頭,快步跟了上去。和他一塊兒回家。第7章第七章:靜流成功走出陰霾的林岸終于決定不再當(dāng)米蟲,準備出去找工作了。他花了一下午的時間短暫的回顧了自已創(chuàng)業(yè)的過程,然后近乎自殘般將自已的以往血淋淋的剖析了一番,得出了幾條似是而非的結(jié)論,又根據(jù)這些結(jié)論精心炮制了一份個人簡歷,放到了各大求職網(wǎng)站上。曾經(jīng)有過創(chuàng)業(yè)經(jīng)歷的林岸很快便收到了很多家的面試邀請,他挑挑揀揀的找了幾家,第二天一早便打扮的人模狗樣的出去面試了。經(jīng)過繁復(fù)的面試流程,林岸最終還是和一家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看對了眼,雙方一拍即合,林岸終于成功告別了無業(yè)游民的生活。林岸工作的這個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已成立十年之久,規(guī)模不算很大,但運作的卻是像模像樣的,在IT界頗有名聲。但是奇怪的是自從林岸進公司以來,就從沒見過公司的老大,只有一個叫許知遠的經(jīng)理在主持大局。許知遠雖是個半個老板,但完美的逃過中年成功男人禿頂和啤酒肚的詛咒,被中國文化熏陶的儒雅而內(nèi)斂,一身個人魅力又被人生經(jīng)歷和身份地位裝點的無比迷人,成為“一枝花”中的男人代表,也成為了林岸的奮斗對象。有一天,林岸去許經(jīng)理辦公室作報告,一進門就看見他的上司正緊鎖眉頭,對著桌上的一局圍棋左思右想,就連林岸進來都沒瞧上一眼。“經(jīng)理?”林岸試探著想把沉迷于棋局的老板拉回來,但卻被許知遠的手勢噤了聲。林岸回頭望了望隔著透明玻璃的過道,見并無同事來往,于是就不露聲色的朝前走了兩步,伸長脖子,摸著下巴也研究起那副棋局來。就這樣,一領(lǐng)導(dǎo)一員工,兩人想了半天,林岸突然“哎”了一聲,伸出手去移動了幾顆棋子。許知遠沖著移動過的棋盤瞅了片刻,突然眼睛放出光來:“不錯!不錯!”他撫掌大笑:“這局棋就要從邊角處下手?!彼f著,立刻著手快速的下了幾步,原本膠著的黑白棋,立刻打開了局面,順利的進行了下去。“你也會下棋?”許老板這才意猶未盡的從棋盤上抬起頭來,眼神熠熠的望著林岸。林岸點點頭:“雖說下的不是很好,但是圍棋也算是我的第二專業(yè)?!绷职兜膰迤鋵嵤切W(xué)興趣班出品,后來又遇著隔壁鄰居劉老頭,一老一少經(jīng)?;ハ嗲写瑁@才沒讓林岸把興趣班學(xué)的皮毛全都就菜吃下去。劉老頭這人也算是頗有幾把刷子,是小區(qū)廣場下棋大爺里面的無冕之王,打遍小區(qū),無人不服。林岸也確實有點這面的天分,天天和劉大爺下棋,棋力進境也是一日千里,很快就和大爺打了個平手,到后來竟還能一再的讓棋,等讓到四子的時候,劉大爺心臟病突發(fā),駕鶴西游去了,于是林岸便失去了他的知己棋友。后來長大了,隨之而來的亂七八糟的事糊了他一臉,他也就沒有時間再研究圍棋,便就此擱置了下來。而如今看來,他與劉大爺對弈時留下的那些經(jīng)驗倒是沒有全部忘掉,至少關(guān)鍵時刻解了老板的迷局。“好!好!好!”許知遠一連說了三個好:“現(xiàn)在玩圍棋的人可不多了,有時間我們來一局?”這么千載難逢的套近乎的機會林岸豈能不抓住,趁機拉近和領(lǐng)導(dǎo)之間的距離,百利而無一害。于是二人約了時間,準備一較高下。蕭池作為一個標(biāo)準的上課打岔、下課鬧事、中間還混不良社團的不良學(xué)生,一直以來都是騎在別人頭上長大的,而如今遇見魏簡,卻好像壞事做多遭了報應(yīng),一報還一報的天道輪回將他壓得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