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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我點點頭,時逸之的關(guān)系網(wǎng)十分可怕,不止有朝廷的人,還有很多混跡江湖的奇人異士,難怪謝璟要防他。照這么算,謝璟至今還肯留著我和時逸之的命,不得不算優(yōu)待。夜里起了燒,我在鋪了干草的小床上瞪著眼珠子睡不著覺,時逸之就躺在我身側(cè),睡得也不算很安穩(wěn)。直到眼珠子瞪酸了,我轉(zhuǎn)頭對時逸之道:“我餓了?!?/br>時逸之閉著眼:“忍著吧,說來稀奇,今天居然沒有晚飯,往常都是準(zhǔn)點兒送的?!?/br>原來只是今天沒有。我暗暗地松一口氣,好歹時逸之沒在這兩天被餓著。傷口已經(jīng)疼木了,隱約有些癢,我想了想,伸手去碰時逸之的臉?!澳闫饋怼!?/br>時逸之轉(zhuǎn)頭看我,神情很憤怒:“你自己不睡,還不讓別人睡?”我皺眉道:“我傷口疼?!?/br>時逸之果然起來了,半個身子趴在我身上,低頭仔細(xì)地查看:“沒裂開,你抻到哪里了?”我氣息微弱地道:“你往上面來一點,我沒力氣說話了。”時逸之順從的抬頭,耳朵貼在我唇上,我深吸一口氣,抬手箍住他的后腦勺,嘴對嘴親了上去。時逸之僵硬地瞪大雙眼,估計是怕壓壞我肚子上的傷口,一動不敢動,直到我把舌頭底下藏的那枚藥丸給他渡過去,之后松手,時逸之都是一個木頭人的狀態(tài)。時逸之愣了一會,扒著床沿嘔道:“什么東西……”我耐心地解釋道:“別怕,只是一種能封痛覺的藥。我知道你怕疼,被關(guān)在這么個鬼地方,雖說現(xiàn)在能吃到好飯好菜,但誰也不曉得下一刻會發(fā)生什么,你從小就怕疼,我……我說過不讓你再受傷,但我做不到,只好不讓你疼?!?/br>時逸之見了鬼似的看我,半點沒有感激意思:“我日你大爺!你怕不是個傻的吧!你自己說!咱倆現(xiàn)在誰比較像那個疼的快咽氣的?!”我道:“就因為太疼了不好受,才提前喂你吃藥,以防萬一。”時逸之瞪我,我也瞪他,只是比他少了幾分氣勢。我倆就這么大眼對小眼地瞪了好一會,牢門咯吱一聲開了。謝璟提著盞油燈踱進(jìn)來,先扯了時逸之鎖在墻上,而后學(xué)著時逸之方才那樣,坐在床邊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看,直看的我渾身發(fā)涼。謝璟輕聲說:“原本是打算把你殺了,但我瞧見你肩膀上那個小賬房了?!?/br>我愣了愣,想起佟小寶那張與謝璟有七分相似的臉,心里咯噔一下。我想,謝璟怕是和時逸之一樣,誤會了。果然,謝璟頓了頓,再道:“你是幫我最多的人了,我不想殺你,但夏侯謙功夫太好了,我不能放他活著?!?/br>我忙道:“那個小廝其實……”其實是你弟弟。余下的話沒說完,嘴里被塞了根木條,手腳也都被捆住。謝璟對我眨了眨眼,忽的一笑:“你放心,那小賬房已經(jīng)被我送走了,事成之后,我會放你們?nèi)フ宜?,委屈你……”謝璟說著話,從懷里摸出把小刀。我忽然有一些不大吉利的預(yù)感。謝璟笑道:“委屈你斷只手。”話畢用小刀貼著我右手腕往上刮,割開皮rou,挑斷手筋。謝璟說:“我真是很怕你的刀槍棍棒。”我疼的滿身都是冷汗,因為疼繃緊肌rou,還倒霉催的扯裂了肚子上的刀傷。謝璟給我包扎過后,起身把時逸之從墻上放下來。方才時逸之沒出聲,直到這會我才注意到,這小子早把手心抓爛了。早知道就不給他喂那種能封痛覺的藥了。三個人誰都沒說話,謝璟最后看了我一眼,提著油燈走了。時逸之跌跌撞撞的撲到我這邊來,十分慌亂:“你大口的吸氣呼氣,就不疼了?!?/br>我沒忍住樂出聲:“時逸之,我是被挑斷手筋,不是生孩子,為什么要吸氣呼氣?”時逸之怒道:“都什么時候了,還跟我耍貧?”我頂著滿頭的冷汗,瞇眼去看時逸之的臉,我說:“手?jǐn)嗔司蛿嗔?,真正讓我想不開的是——陛下居然真肯點頭抄我的家?!?/br>我道:“所以,我折騰這一通,究竟是為的什么?!蔽覟榈氖谴蟪黄鸨?,如今卻被判了個通敵的罪名,想想也很可笑。時逸之抓著我的右手,那只手已經(jīng)沒什么知覺了,并不能如往常一樣的與他十指相扣。時逸之抓著我的手沉默片刻,忽然道:“我記著你和我說……去傳旨的不是海公公,而是尤三?!?/br>作者有話要說:更新,啾。感謝澆灌,感謝大伙兒不嫌棄我這種斷斷續(xù)續(xù)的碼字速度,哇的哭出來。第53章五二時逸之話音方落,我激動地一個鯉魚打挺……沒挺起來。我捂著肚子上裂開的傷口,齜牙咧嘴地抽冷氣:“謝璟在假傳圣旨……!”時逸之在一旁看著我齜牙咧嘴,嘴角一抽:“我真是心疼你的肚子?!?/br>我邊流汗邊欣慰:“起碼還有你心疼我?!?/br>我看著時逸之,時逸之斜著眼不看我:“我也只心疼你的肚子罷了?!?/br>我:“……”都這個時候了,這小子就不能給我說點兒好聽的話么?!好容易又緩過氣來,耳中聽時逸之繼續(xù)道:“傳旨的人不對,想來陛下也沒有對謝璟言聽計從,總還保留著一份戒心,換言之,只要陛下的這份戒心不滅,我們就有救?!?/br>我道:“但我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這里又是謝家私牢,陛下能找到么?”時逸之伸出一根指頭繞下巴畫圈,半晌道:“如果尤三真想你死,不會捅肚子?!?/br>我愣了一楞,心里隱約地升起一點期待:“你是說……”時逸之點頭嗯了一聲:“一定有救。”凡是被時逸之用正經(jīng)語氣說出來的話,幾乎都很靠譜。我想了想,張嘴吐出口濁氣:“那要等到什么時候?”時逸之也嘆氣,嘴上卻堅持道:“一定不會很慢。”牢里沒窗,只能根據(jù)小廝送飯的次數(shù)判斷出大概時辰。我與時逸之安安穩(wěn)穩(wěn)的住了三天,謝璟包扎技術(shù)不錯,右手腕那處傷口結(jié)了痂,總算不是很疼了。這期間,謝璟沒有再來過。安穩(wěn)到第三天晚上,送飯小廝開了門卻沒走,拎兩個食盒直愣愣站在門口不動。時逸之察覺出不對,轉(zhuǎn)頭去看:“飯菜全放在桌上就是,還不出去?”小廝仍然沒動,蠟頭一簇火苗突兀地跳了兩下,映出他身后彎彎曲曲的一個影子?!跋暮钪t,你受了重傷,飲食理應(yīng)清淡些,每天吃謝璟給你送的這些摻了辣油的飯菜,抻到幾時才能痊愈?”時逸之啊了一聲,兩眼放光。燭光下,小廝慢慢地踱到桌邊擺起飯菜,不同于每日那種大魚大rou,兩個食盒里只裝了些稀飯和涼菜,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