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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抗不過兩招。沒等小鬼回答,遠(yuǎn)處突然傳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不像昨天離帆那樣的邪氣,這個聲音有些耳熟,也有些可怕。“井元來了啊?老朋友了,怎么不通知我一聲?!?/br>這個聲音一出現(xiàn),四面八方剛剛冒頭的所有鬼魂全都迅速消失,井元握緊拳頭站在那里,深深吸了口氣,看著從遠(yuǎn)處緩緩走來,越來越近的身影。緩緩走過來的男子二三十歲的樣子,顧伯天能看到他周身散發(fā)著黑紫色的氣息,個子很高、也很魁梧,他回憶昨天看到的樓頂?shù)哪莻€人,很像,但那人似乎更加修長一點(diǎn)。顧伯天不由的松開井元,周圍已經(jīng)沒有了鬼,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面目也不可怖,只是他卻能感覺到井元的害怕,顧伯天沒徹底松開他,而是一只手環(huán)上井元的肩膀,面色緩和下來,目光盯著走近的男人。井元也盯緊這個男人,如果要動手,那他毫無勝算,在陰陽里修柯的水平或許能和離塵持平。“好久不見?!?/br>離塵停住步子,聽井元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話語笑了兩聲,伸手打了個響指,周圍突然就飄上了一層若有若無的亮光,像熒光的煙霧,四周兀地就亮了起來。顧伯天警覺的看了看周圍,沒有動,也沒有放開井元的肩膀。“上次見到井元還是你十歲那年了,小朋友長大了?!?/br>離塵語調(diào)稀松平常,像是聊著家常。井元腦中崩緊那根弦,他調(diào)整著呼吸,雙眼死死盯住離塵:“你想做什么?”離塵攤開手掌,做了無奈狀:“我可什么都沒想做,即使你昨天把我弟弟打成重傷。”說到離帆的時候離塵眼里掠過輕蔑:“他小子沒出息啊,年紀(jì)比你大了幾輪,還打不過你,丟人?!?/br>井元心想這是來給離帆報仇了?可是漓州的鬼怪們哪有那么強(qiáng)烈的家族意識,恨不得你死我活,最后自己當(dāng)鬼王。“那是他害人了,前幾年齊氓和你們有過約定,不害人,我們和諧相處?!?/br>離塵點(diǎn)點(diǎn)頭,面上露出很有道理的樣子,突然看了看摟著井元的顧伯天,眼睛瞇了瞇:“普通人?”井元下意識往前走了一小步,擋住了顧伯天小半個身子:“我徒弟,今天帶他出來見鬼的。”顧伯天眼神直直的看向離塵,倒沒有任何的懼怕,和離塵對視,離塵淡淡開口:“唔,好久沒見到這么濃的皇氣了?!?/br>繼而眼中帶著威脅和審視:“政府來的?”聽到離塵這句話的顧伯天心中警鈴大響,但他也不說話,只是淡淡的凝著離塵,井元的聲音卻響起:“是澤京來的人,他只是跟我學(xué)卦相而已?!?/br>他在幫顧伯天解釋,他們陰陽家和政府皇城沒有矛盾,但鬼怪們就不一定了,捕靈人感靈人長期和政府合作,斬殺全國各地的鬼靈,帶著皇氣、或者從澤京來的人,對于鬼靈來說,總是危險的。“他很普通,不能見鬼也不懂卦象,手無縛雞之力,不會對你們有威脅?!?/br>井元不遺余力的朝離塵解釋,在一邊的顧伯天卻微微皺了皺眉。手無縛雞之力?很普通?他心中涌起一陣怒火,堂堂將軍之子,全國最寶貴的大腦之一,在井元眼里,這么普通?顧伯天有點(diǎn)不爽,但井元和離塵還在對峙,所以他依舊沒什么表情,只是扣著井元肩膀的手微微緊了些。離塵嘆了口氣,井元卻皺了皺眉,離塵注意到井元的小動作,笑了,目光帶著疑惑的問他:“要不要管?”井元抿嘴,搖了搖頭,他還是識時務(wù)的,就是離塵在這個學(xué)校搞出一百條人命都不關(guān)他的事,打不過呀。“行,小井元你繼續(xù)教徒弟吧,我先走了?!?/br>井元點(diǎn)點(diǎn)頭,說了句不送。走前離塵目光深邃的盯了顧伯天一眼,淡哂著笑了:“澤京來的小朋友,記得跟緊你師父,可千萬別落單了。”說著顧伯天眼睛一閃,就見剛剛還離他們?nèi)走h(yuǎn)的人突然消失在了空氣中,連一點(diǎn)煙灰都沒有,憑空,消失了。顧伯天早就顧不上離塵說了什么,已經(jīng)被面前的景象震驚到失語。周圍又暗了下來,忽然間顧伯天聽到很多悉悉嗦嗦的聲音,像是人的低語和交流,卻帶著后怕的情緒,男人的、女人的、老人的、小孩的......“走了走了,總算走了......”“差點(diǎn)他剛剛看到我了?!?/br>“離塵真的好可怕呀。”“逃過一劫佛祖保佑……”顧伯天皺眉,很吵很吵,但周圍明明什么都沒有,感覺到身邊的井元也松了口氣般卸下肩膀的力氣,顧伯天才朝他看去,就發(fā)現(xiàn)井元臉色是灰白色的難看。“你怎么了?”井元轉(zhuǎn)頭看他,眼里帶著疲憊,眨了眨眼:“嚇?biāo)牢伊恕!?/br>語氣無力,顧伯天二話不說將他摟的緊了點(diǎn),見到鬼了,也聽到鬼說話了,一開始很可怕,可是一旦接受這樣的認(rèn)知,其實(shí)他們也就是世界萬物中平常的一個種類。“那我們走?”井元點(diǎn)點(diǎn)頭,讓顧伯天將放在地上的那瓶水收起來放進(jìn)布袋,兩人朝學(xué)校外走去。走到其中一幢亮著燈的教學(xué)樓時,井元的腳步停了停,抬頭朝樓上看了看,閉了閉眼,還是抬腳往前走,顧伯天沒有問,井元卻自顧自說了起來:“剛剛離塵大概,殺了三個人?!?/br>顧伯天眼里閃過驚訝的情緒,井元深吸一口氣:“尸體都在這棟樓上,都是女孩子,但我沒辦法救她們?!?/br>顧伯天擰緊眉頭,轉(zhuǎn)頭看向井元,聲音里夾雜著不可置信和悲慟:“他們,到底是什么東西?”昨天自己沒看到的和井元打斗的那個,以及站在樓頂?shù)哪莻€,還有今天出現(xiàn)的那個。都是些,什么東西?對政府產(chǎn)生威脅的,他們接收到的信息,就是這些被國民過度信任的陰陽家,胡諏一通卻被奉成神仙,國家公信力受到威脅,所以派他們來。可是他這兩天的見聞,這些陰陽家不過是一個職業(yè),就算是誆騙蒙害卻也是不傷人的,但,這兩天遇到的根本不是人的這群東西,隨手就是數(shù)條人命,而作為陰陽家的井元,甚至都不敢和他們對壘,因?yàn)閷?shí)力太強(qiáng),那這些東西,一年都染指多少條人命?“上千吧。”井元語氣平緩的回答,顧伯天沒聽井元的去開了家快捷酒店,直接去了市中心的洲際酒店開了個房,井元阻止不了,等兩人洗漱完畢,才靠在床頭聊起了這兩天發(fā)生的事。顧伯天眼神藏不住震驚的看著另一張床上靠在枕頭上淡淡看著吊燈的井元。“他們,也算一個集團(tuán)吧,太深的我說了你也會以為我扯皮,就這么說吧,他們集團(tuán)有很多,都是鬼,大部分是殺不死的鬼。沒用的很多,厲害的更多。昨天碰到的那個,是中等水平的,所以我能對付?!?/br>顧伯天眨了眨眼:“那今天的呢?”井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