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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各位良家子不知道該怎么侍奉?!?/br> 少女們這才噤聲聽他訓導。 只是她們都是十幾歲的年紀,對什么事都充滿著好奇。再加上這內(nèi)吏職銜不高,只是侍奉她們起居,也鎮(zhèn)不住她們。于是沒多久,這些少女們便交頭接耳了起來。 有幾個還偷偷看了墻上的畫像,見到自己日后要侍奉的夫君竟是如此俊美的模樣,都紛紛露出一副副少女嬌態(tài),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他們都說王上性子陰戾多變,可你們看,長這么好看的人怎么會是那樣一副性子呢…” 其他少女們也跟著附和道: “聽說王上這么多年,只娶了一位王后,身邊可是連側(cè)妃都沒有…” “嗨,你們不知道么,歷朝歷代的諸侯王嫁娶都是這樣,若是沒有王后的時候,是不能有側(cè)妃的。這是為了保證長子是嫡出…” 她們聊到這兒,已經(jīng)完全不顧上面的內(nèi)吏在說什么了,全都交頭接耳了起來。 “我還以為,東堯王宮這么多年沒有側(cè)妃,是因為王上鐘情王后娘娘,不肯讓人先她一步入宮哩,原來是因為這樣…” “是啊…這一回我們良家子總共二十四位,什么樣的美人沒有呢,任王上再挑剔,也總能選中幾個的。” 誰知跪坐在前排的一個面容清冷的少女忽然張口道: “我聽聞王后娘娘乃是玉京第一美人,乃是名門楚家的嫡長女,若要讓王上鐘情于她,又為她廢棄六宮有何不可能?你們未免也高興得太早了。” 少女們面面相覷,很快便輕聲捂嘴笑了起來: “玉京第一美人…我家就是玉京的,怎么從未聽過這樣的名號?你未免也太聳人聽聞了,哈哈哈…” 在少女們的笑聲里,楚禾的神思忽然便有些搖晃。 她想的是,赫紹煊果真是因為這樣的規(guī)矩才沒有納過側(cè)妃么?那么如今他們已經(jīng)大婚,他也有了名正言順的王后,他還會像以前那樣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么? 不知為何,楚禾心里似乎深深地埋著一個小小的愿望—— 她有些期盼著赫紹煊見過這些少女之后,能告訴她,他一個都不喜歡。 只是她自己也知道,這樣的希望像一株脆弱的芽兒一般隨風飄蕩著,似乎那風再猛烈一些便會連根拔起。 她沒留神,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忽然從堂外走了進來,俊美的容顏之上停駐著一如往日的慵懶,仿佛什么也入不得他的眼睛。 他的身影掩去了照進堂內(nèi)的大半光亮,惹得少女們紛紛回頭。 而她們卻在看清來人的面容時紛紛花容失色,有些慌亂地跪伏于地: “奴…見過東堯王殿下…” 作者有話要說: 【頂鍋蓋作話】 煊哥沒有隱疾,上輩子也真的沒成親,具體原因后面會說(狗頭保命 ☆、第四十七章 * 赫紹煊身邊跟著九元和十元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侍衛(wèi), 兩個人眼睛一瞪, 面露兇樣, 少女們見了立刻都怕的不行,連頭也不敢抬起來,更不敢直視赫紹煊了。 他徑直走上主位, 抬起頭盯著墻上的畫像瞧了半晌,轉(zhuǎn)頭朝那內(nèi)吏道: “這是做什么?” 那內(nèi)吏有些心虛, 腳腕微微打顫, 這個人站也站不好。他正要說是楚禾指派的時候, 赫紹煊卻輕飄飄地說了一句: “罷了,諒你也不敢做什么沒規(guī)矩的事。” 說罷, 他便一掀衣袍坐在主位上,暗紫朝服用銀紋繡著一條赤足銀龍,并不過分耀眼卻仍顯得熠熠生輝,足以彰顯著他尊崇的地位。 赫紹煊環(huán)視了一遍跪在下面的良家子, 余光卻分毫沒在她們?nèi)魏我粋€身上停留, 反倒不著痕跡地落在角落里的竹簾后面。 隱隱綽綽地, 瞧出一個人影來。 他唇畔浮起一絲笑, 早已生出了戲弄之心,卻又生怕臉上的神情出賣他的本意, 于是故意抬起手來撐在下頜, 指縫不動聲色地挑了兩縷青絲掩卻那抹笑意。 然則除了他兩邊的人瞧不見那抹笑,可下面齊刷刷跪在原地的少女們卻有幾個大著膽子的瞧見了。 他一張臉仿佛琢玉而成,深邃幽暗的眉眼仿佛湮沒一切的幽寂深海, 卻恰到好處地勾著半分繾綣,飄然不定,抬眼似有,落眸又無。 更令人倒吸一口冷氣的是,他唇邊隱隱約約有一抹淺淺的笑意,盛著風流,盛著狡黠,似乎連他自己也并未察覺。 無心折柳,卻惹一身春意。 低眉淺笑間,往少女們的心上蜻蜓點水般落下一片小小的葉,彈出一圈圈碧波蕩漾。 少女們悸動之時,聽見一個慵懶的嗓音在耳畔響起: “有幾個會跳舞的?” 語氣繾綣溫柔,話里卻揣著三分帝王身上慣見的涼薄。傷了懵懂的少女心思,卻又撓的人心癢難耐。 寥寥數(shù)字,傳達的似乎就一個意思—— 他是不是喜歡會跳舞的?若是善舞,再入了他的眼,會不會第一波入宮侍寢,承恩封妃? 想到這兒,不管是本就膽大的,還是矜持穩(wěn)重的,都紛紛開了口: “我會?!?/br> “我也會?!?/br> “我會姒水舞,懷柔舞也會一點…” 瞧見赫紹煊臉上笑意漸濃,少女們紛紛羞紅了面孔,垂下頭去再不敢看,只等著他接下來的吩咐。 誰知旁邊竹簾后面的側(cè)堂忽而響起一陣細小的動靜,也許是貓,也許是風,誰也聽見了,卻都沒在意。 只是這前后不過一剎那,少女們再將目光放在赫紹煊身上時,卻見他臉上已無了半分笑意。 或者說,是一絲表情也沒了。 他臉上像是覆了一層薄薄的寒霜,冷得跟一座冰雕差不多,像是他本來就是這幅樣子,方才只不過是戴了個假的人皮面具。 少女們錯愕地看著忽然站起身來,匆匆忙忙地踏著鋪滿青泥地的光斑而去,像是去追著誰。 剩下的九元和十元面面相覷,一個利落地追了出去,另一個則清了清嗓子道: “請各位良家子們換了舞衣,一會子隨這位公公去翰瀾宮侍宴。” 說罷,他也消失在遠處的朱門外。 留下二十四位良家子們不知所措,看著那位內(nèi)吏問: “公公,殿下這是怎么了?他來看我們卻怎么也不說句話就走了?” 那內(nèi)吏也正是百思不得其解之時: “對啊,殿下方才明明笑了啊…” 可他忽然一拍腦袋,緊走兩步掀開竹簾,瞧見后面的人早已不見了,心下瞬間便空落落地。 * 楚禾悶聲不吭地做著轎輦往回走,卻聽見后面?zhèn)鱽硪魂囀煜さ穆曇簦?/br> “等一等。” 下面的宮人們瞧見是東堯王的聲音,立刻便不敢走了,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