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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喂豬!”簡直像是幻聽,他還從沒有哪一次聽到黃翎羽用這么決絕的語氣說話。第一次如此激動,竟就是對他的。“你還真是狠心,我不拋棄你就是沒種了,拋棄你也要給弄到?jīng)]種?”慕容泊涯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大,“橫豎都是沒種的人,你不怕我破罐子破摔么?!?/br>黃翎羽緊緊抿著的唇線微微松動了些許,只過了片刻,就忍不住卸下嚴(yán)肅的表情,鄙夷道:“都多大的男人了,還吃醋?!?/br>“喂,你能不能把我頭發(fā)放開,”慕容泊涯的臉已經(jīng)扭得像個苦瓜,“我好想親親你呀?!边呥€邊扭動腰身,拿自己的重部位去蹭黃翎羽的重部位,“看,方才好不容易挑起的戰(zhàn)果都有退潮了,要需再接再厲才行!”真是被這個無理取鬧的家伙打得潰不成軍啊,黃翎羽心里這么想,惡狠狠地湊過去吻上慕容泊涯——作者有話要說:乃們這群女狼,哀家再寫不出細(xì)節(jié)了,以下就“水翻青波,事畢,兩人xxxx”帶過去行了。ps:哀家的懿指再度被哀家的兔子咬了,嗚嗚,上次是一小口,這次是一大口,難道哀家的手指就這么像胡蘿卜嗎?“九指神丐”打字功練得不到家,接近凌晨才發(fā)文,大家別怪哀家,也別怪哀家的兔子(很可愛),要怪就怪那胡蘿卜為蝦米長得這么像哀家的手指——這是侵權(quán),侵犯哀家手指的肖像權(quán)?。?!忍不住要晾一晾我家“小黃”的照片(我起名很沒創(chuàng)意,因為兔子長得黃就叫小黃,和文中的小黃沒有任何關(guān)系),這是它28天大的樣子,不過如今已經(jīng)大多了,都兩斤多重,是“大黃”了。最終卷六芒亂世翻身而對[165、166]翻身而對[165、166]第一百六十五章翻身而對這個吻雖然深而且重,但也持續(xù)不了多長時間,慕容泊涯就氣喘吁吁地推開黃翎羽,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最后責(zé)怪地停落在黃翎羽身上。黃翎羽被他撩撥得那股火焰正在上來,哪里想到反而還是自己給這個肇事者先推開了,而且對方還露出如此哀怨的神色,簡直像是自己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似的。他不明所以地問:“你先挑釁起我的,怎么這時候倒推開了。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語氣中還帶出了些急不可耐。“做什么?你也知道我想要做什么啊。”慕容泊涯越發(fā)怨氣直冒,幾乎像橫行螃蟹要在水中吐泡泡,“你明明知道我要做什么卻還總是東拉西扯拖延時間,要做就做了嘛,別親下去了,咱們直奔主題成不成,你看看我都成什么樣了呀!”說著就挺起令他無比自豪的“武器”去撞黃翎羽,嘴還沒停地說,“看看,你多殘忍,既然都是男人,就別搞這么多花樣了?!?/br>“好啊,你自己說要親的,現(xiàn)在又別搞花樣。也行,我就聽你的,長這么大我還沒見過急色成你這樣的?!秉S翎羽一把打下還在自己身上左右蠕動的色爪,“你還不如在臥房墻上打個洞,有需要就往里面捅得了。”明知道他是開玩笑,慕容泊涯還是要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堅持原則地反駁:“我是完美主義者,既然有你這個極品在身邊,還想讓我去插墻,沒門,絕對沒門唔,連窗都沒有?!?/br>說完,他整個人突然就沉入水中去,這下突變把黃翎羽嚇了一大跳,幾乎站立不穩(wěn)。好在還沒滑入深潭里,慕容泊涯就又鉆了上來。“嘿嘿,嚇壞你了吧,小美人~”他壞笑地說,還把一只色爪往黃翎羽胸口上摸,“為夫不過是去找找脫下的外袍拿東西,就把你嚇成這樣。放心放心,為夫還是那句老話——自從有了你,俺連墻都不去插了,所以也更加不會劈腿的?!?/br>“你這都是什么邏輯”慕容泊涯趁他還要逞口頭之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他撲在大石上,急不可待地上下啃咬。“別咬這里,明天我還要見人……慕容泊涯,我聽說你是屬猴的吧,怎么變成屬狗的了,哈哈,別,哈哈,別舔那里,我求你了成不?”慕容泊涯從他腰上抬起頭,咬不夠似的,在他下巴上也來了一口,最后才狠下決心,把牙一咬,上刑場似的將一個小瓶子塞到黃翎羽正在推拒他的手里,說道:“這一次你來。丑話說在前頭,看樣子軍隊明還要趕路,你輕點做?!?/br>黃翎羽啞然地瞪他,手里握著的小瓶子不用問也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說不定還是臨來才匆匆配制的絕對新鮮的某某秘藥。他這回算是想通了,為什么慕容泊涯明明早就是一副yuhuo焚身的樣子,還屢屢指責(zé)他不直接進(jìn)入主題,偏偏他自己卻還數(shù)次打岔,除了啃咬撫摸之外也沒有實質(zhì)性的下一步。原來是因為這次來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忍痛獻(xiàn)身,竟然還找如此一個深潭。慕容泊涯考慮得如此細(xì)致,若非借助水中的浮力,想來他這個瘸腿的離了水也無法做什么動作。慕容泊涯面紅耳赤地等了半天仍不見對方行動,也不知道黃翎羽是在想什么,雖然膽戰(zhàn)心驚怕被拒絕,還是冷下臉道:“你到底做還是不做,不要告訴我是因為你突然患了什么難言之隱疾?!?/br>“不是,我以為你們還挺講究‘男性尊嚴(yán)’的?!?/br>“‘你們’?除了我還有哪個‘們’要向你獻(xiàn)身?”慕容泊涯驚異之極到,身軀劇震。“我是說我以為‘你們’這些皇親貴戚都很”“‘皇親貴戚’,是不是慕容熾焰!”他猛地站直起身,驚慌中撲騰的水還濺了黃翎羽滿臉,他大聲質(zhì)問,“我就說不能放著他和你獨處這才多少天,就出了這等事?!?/br>“泊涯,你冷靜一下”“幸好我看中的人是你!你一定沒有答應(yīng)他的要求,嗯,一定是這樣的,要不然也不會在面前抖摟件事情?!?/br>“慕容泊涯?!?/br>“但是啊啊,黃翎羽你這個害人精,熾焰今后不知道還要想什么辦法來拆散我們呢。你不知道,那家伙暗殺手法可讓人頭疼了!”黃翎羽只覺得青筋直冒,不過最后還是沒發(fā)作,只是越來越哭笑不得。原先慕容泊涯表現(xiàn)得多風(fēng)度啊,原來全是強忍的,不知道暗地里是否憋得要吐血。姑且,姑且就不追究了。他想。有這么樣一個搗蛋鬼做陪伴,能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傷腦筋,其實才是人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