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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凈水紅蓮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7

分卷閱讀187

    正的樂趣所在啊。

半刻鐘后

“你怎么比我想象的容易進去?!秉S翎羽艱難地說完,臉上有點發(fā)熱。看春宮圖是一回事,為古代春宮秘史寫學術(shù)論文是一回事,但是切身在情侶身上做種事就是另一回事了,單只是說出口,就能讓人面孔僵硬,渾身發(fā)熱。

這種時候,竟然還自然而然地想起學生高莞特意為他設(shè)計的姿勢圖解,黃翎羽越發(fā)覺得窘得無地自容,為了緩解心理壓力,岔開話題開玩笑,故作冷聲道:“你該不會是在我之前就有了其他男人吧。”

慕容泊涯原本還蹙眉忍耐辛苦,聽他這么問,什么不適的感覺也都顧不得,慌忙道:“不是不是,絕對不是!”他還待翻身以真誠的目光證明自己的清白,怎奈才轉(zhuǎn)了半側(cè),就被怪異的酸脹給弄得進退不得,只能僵直在當處,幾乎要哭出來地說,“除了你,我怎么可能甘心啊。你怎么能這么誣蔑我?!?/br>
“現(xiàn)世報,還得快?!秉S翎羽也不撫慰他,低聲說道。

也許是因為異身而處的緣故,慕容泊涯只覺得不論身還是心都格外脆弱,得不到黃翎羽的撫慰也就罷了,竟然還聽到什么現(xiàn)世報的辭,仿佛嘲笑他是自找罪受一樣。

越想越是委屈,他在柴郡近半月的持續(xù)趕工是為了能早數(shù)日見到他,縱馬奔馳了兩日夜也是為了能再提早數(shù)時辰見到他。見到了人,滿心歡喜地把什么都全部掏出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只想讓對方高興,結(jié)果不但得不到溫柔的安慰,還要受如此的誤解。

男人有時候也是很脆弱的。慕容泊涯是男人,還是個偶爾的偶爾也會變得脆弱的男人。他忍了半天忍耐不住,在黃翎羽身下嗚嗚地就開始哭。

水門一旦開了閘,就會收不住。莫傳中大禹治水要以疏通為主,而大禹之父治水東堵西堵怎么都堵不住,如今這慕容泊涯的淚閘也是如此。

他其實很久沒哭過,記事起就少落淚,極少的幾次不是落了灰就是被姜汁濺進眼睛,為自己的遭遇而難過到哭泣,還真是從來未有的事情。

也就是因為如此,更是不知道如何應(yīng)對洶涌而來的委屈,顫抖著側(cè)身臥在石上低聲飲泣??擅恳幌鲁橐恼饎右苍桨l(fā)感覺到體內(nèi)那最親近的人的所在,更加覺得難過。

黃翎羽也沒想到著著人就開始抽噎起來,他還在努力著探進呢,慕容泊涯的身軀抖得越發(fā)厲害,只讓他渾身疼痛,不知如何是好。

也幸好他不愧是兩世為人,努力忍了外在需求,略一思考也就明了了原因。忍不住又是心痛又是好笑,低下身把他整個人都抱在懷中,說道:“是我不對,可你也該聽懂我說的話啊。我說你現(xiàn)世報,是說你剛才還懷疑我和熾焰有什么什么,我現(xiàn)在一報還一報,就算明知你絕對不可能去找別人,也要誣陷你。聽懂了嗎,還難過不?”

“你,你總是欺負我啊,”慕容泊涯這才想通了,可如今眼里淚水未消,想笑笑不出來,只能用手把臉都擋了,“你這人怎么能這么欺負人……”

“唉,我說你啊,”黃翎羽哭笑不得,知道他羞窘,也就讓他自己把臉遮擋嚴實了,上演泊涯版的“掩耳盜鈴”。心中又是幸福,又是在暗想一些七七八八的雜事,甚至想到以后要把掩耳盜鈴的故事講給泊涯聽,順便嘲笑一下他今日之舉。



第一百六十六章歪光斜影

可以說,黃翎羽的動作很是溫柔,比起慕容泊涯對他那種狂風過境似的無法控制,黃翎羽簡直可是花吹落葉。細細密密,水滑柔潤。

水沒過兩人的胸前,慕容泊涯被壓倒在巨石上,耳旁有淙淙的流動聲響,透過質(zhì)押的縫隙,從網(wǎng)紋般的陰影里灑落下來淡淡的月輝,于是岸邊濕潤的青苔、浸漬的巖石、濺躍的水花,全部都閃爍起溫柔的亮光。比起潭水的微涼,黃翎羽身體上的熱度更是明顯,像是大塊的鮮艷的斑紋占據(jù)了畫紙的最中心,于是眼中除了他,就再沒有其他。

心里面除了愛慕,還是愛慕。既沒有羞愧也沒有不甘,因為對方是這個人,所以做什么都可以自然而然。只有在他的面前,所有的掩飾、遮蔽,都是多余的。

只希望從今以后,不論沉睡還是蘇醒,都絕不要忘記他。只要能感覺到他的存在,就算外面還有數(shù)不盡的紛擾,也能擁有不匱竭的勇氣去面對。一旦想到解決了所有事情,就能夠拋下一切和他片刻不離地在一起,身上就充滿了干勁。

其實那些所謂“男人的尊嚴”算些什么,都不過是好面子的言辭罷了。慕容泊涯想不通,為什么有的人嘴上說著傾心相愛,卻始終把著最后一關(guān),不愿讓自己居于下位。難道這樣才是真男人的標志?

那種一邊認為居于人下是破壞了男人尊嚴的行為,一邊又把最愛的人被壓于己身之下,怎么可以是“相愛”,只不過是把rou欲建立于對方的雌伏之上而已。

兩人既然相擁,那就是擁有了彼此的世界。

他愿意讓著他,不是委曲求全,也不是屈辱無奈,而是因為相信。即是,即是,們擁有各自的世界,最后卻總會走回到一起。

黃翎羽越發(fā)難以自禁,只覺得原始的血液漸漸開始在心臟中澎湃、鼓噪,繼而沸騰。朦朧的理智隱約記起以前和男同學們研究春宮圖時,還能以專業(yè)視角全面分析各種動作的優(yōu)劣勢,后來在六芒樓里收到了學生特別贈送的“體位示意圖”,看完不過一笑置之。而今天卻如此容易就被越發(fā)高漲的需索沖昏了頭,莫非果然是“因在此山中,云深不知處”?只因為落入了這個名為慕容泊涯的陷阱里面,所以才難以保持理智。

慕容泊涯漸漸神志不清,發(fā)出低弱的呻吟,模糊間似乎說著什么話。

黃翎羽愣了愣神,自專注中分離出一點思緒,問他:“很痛嗎?”湊到他嘴邊,才聽得到他詛咒般的呻吟著說什么“都練習這么久了,怎么還這么緊……”

“練習?練習什么?”

慕容泊涯神智昏沉,搖頭推拒:“我怕自己太緊了,以前就開始用藥勢放松了。”方才說完,驚了一大跳,抽筋一樣地伸手就把黃翎羽推開。

“唉唉,你這是做什么?”黃翎羽一下子從慕容泊涯身上被推落入冰冷的水里,堂地域的差別可讓人格外的失落,但是注意力全部都被慕容泊涯的回答給吸引過去了,“你難道……難怪這么舒服!”說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