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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仿佛這件事和他們完全無關(guān)一樣。朗溪始終記掛著這件事,便跟杜驍提了出來,卻沒想到杜驍當(dāng)天便提出接她下班,帶她見一個人。 這幾天杜驍都在休息,已經(jīng)好幾天沒出去過了,朗溪不免有些意外,心想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值得杜驍單獨帶她去見。 抱著好奇心,朗溪終于等到了下班。 而此時,杜驍?shù)能囈呀?jīng)停在了靈雀門外。 朗溪收拾好剛一出來,就見到兩個男人一同下了車,其中淺色襯衫西褲的男人是杜驍,他第一時間走過來,自然地攬住朗溪的肩膀。而另一個穿著灰黑色西裝,眉目清秀帶著眼鏡,看起來很儒雅的男人,笑著走到朗溪跟前。 朗溪有些失神地望著他,總覺得這男人有些眼熟,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就聽杜驍氣定閑神地,“這位就是我今晚要帶你見的人,我的合作伙伴,楚維勛?!?/br> 聽到這個名字,朗溪眼睛下意識瞪大。 楚維勛? 她沒記錯的話,不就是楚家傳聞中的私生子? 和楚維安爭位子的那個? 作者有話要說: 掐指一算,可能正文要…… ☆、好夢由來最易醒 要不是親眼見到這個文質(zhì)彬彬的楚維勛和杜驍一起喝著紅酒, 商討如何對付楚維安, 朗溪到現(xiàn)在都不信“豪門水深”這句話。 雖然楚氏算不上什么頂尖豪門。 但就這種程度,親兄弟之間就已經(jīng)廝殺得你死我活。 本是兩個大男人私下會面的局, 朗溪夾在其中,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插也插不上話, 就干脆一邊吃一邊偷聽。她這才知道, 楚維安之前對楚維勛做了不少缺德事兒, 甚至上學(xué)的時候?qū)λ桶侔闫蹓骸?/br> 但沒辦法,楚維勛是私生子, 不受待見,所以這些年也一直忍耐著。 恰巧前段時間楚維勛和杜驍在生意上有了往來,兩個人意外投機, 又趕上楚維安作死, 于是一拍即合開始謀劃。 杜驍那邊的有力支撐,明顯就是楚維勛。 料也是從那來的。 據(jù)他所說, 現(xiàn)在楚氏上上下下都反對楚維安做繼承人,就連老爺子都沒法替他說話,氣得大半夜心臟病犯了。 但楚維安的奶奶還是比較厲害的, 硬是保著他,所以他現(xiàn)在還能在私人別墅里醉生夢死。正因為有靠山, 所以他現(xiàn)在完全沒有危機感。 楚維勛說這些的時候,眼底透著一股陰狠,朗溪心想, 這得是多大的恨才會這樣。不過楚維安也活該,光聽著他的那些荒唐事,她就覺得這人為什么還能蹦跶到現(xiàn)在。 兩個小時后,這頓奇奇怪怪的晚餐總算結(jié)束。 朗溪喝了些酒,有點暈暈的,被杜驍送上了車,而后兩個男人又多說了幾句。 楚維勛打趣,“我以前就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女人能把你迷得神魂顛倒的,不惜和我合作。今天一見,倒是一點兒也不奇怪。這一晚上,你的眼神就沒從她身上離開過。” 杜驍瞥了眼副駕駛休憩的朗溪,眼底的寵溺藏不住。 “不除掉那家伙,我的心就一直吊著?!蹦腥嘶剡^頭,嗓音冷靜,“總擔(dān)心他哪天報復(fù)朗溪,我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br> 楚維勛推了推眼鏡,點頭,“他是這樣的人,而對待這樣的人,就要斬草除根?!?/br> 杜驍微微蹙眉,“可惜慈善會的事情還是沒有拿到證據(jù)?!?/br> “慈善會的事情確實刁鉆,畢竟他全權(quán)負責(zé),我只能說再試試看。” “好,等你消息?!?/br> 言畢,杜驍跟楚維勛握了握手。 楚維勛笑道,“為了避免麻煩,這是我們最近這段時間最后一次見面,希望下一次見面的時候,那個家伙已經(jīng)被制裁了?!?/br> 杜驍勾唇頷首。 楚維勛瞥了眼車里的身影,又補充了句,“也希望早日收到你們的好消息?!?/br> - 被楚維勛一提醒。 杜驍這才想起和朗溪之間最重要的事,心事重重。 雖然現(xiàn)在兩個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擺在明面上,但他們卻始終沒有一個儀式來宣告兩個人復(fù)合。要是換做以前,杜驍根本不可能在乎這個,但現(xiàn)在—— 他非常在乎。 他總覺得以朗溪現(xiàn)在的性子,不讓她承認和自己的關(guān)系,不知道哪天她可能就變卦,到時候再來一句“杜先生我可從未承認過你”,他可真就是哭都找不到調(diào)。 一想到這個,杜驍就頭疼。 就連背著睡著了的朗溪上樓時,都在想怎么開口和她說這件事。結(jié)果就導(dǎo)致,朗溪睡醒后一睜眼,就看到這個男人正躺在她的旁邊,滿眼心事地看著她的睡顏。 朗溪被嚇得一激靈,猛地坐起身,“你怎么在這兒?” 杜驍懶散地坐起身,靠在床頭,抱起雙臂,“在等你醒啊。” 朗溪:“……” 她看了眼墻上的時鐘,“大哥,這都快12點了你不睡啊。” 杜驍看起來有些沉悶,“沒心思睡,在想一些事情?!?/br> 朗溪自然地以為他還在想和楚維勛說的那些,打了個哈欠,無所謂道,“那你慢慢想,我去洗澡睡覺?!?/br> 說著,她光著腳丫下床,誰知杜驍一把就將她拉了回來。 朗溪“哎”一聲,一屁股坐到杜驍懷里。男人箍著她,讓她根本動彈不得。這幾天朗溪早已習(xí)慣這男人的突然襲擊,早已見怪不怪,她拍了下男人的手臂,“別鬧,我真的累了?!?/br> 然而杜驍卻是認真的,“我沒有鬧,你放心,我就跟你說幾句話?!?/br> 話語間,男人情不自禁地朝她脖頸處湊了湊,默默聞著她身上的香氣。 朗溪突然心跳加速。 這男人,不會想在今晚把她那什么吧。 她都躲好多天了還是躲不過嗎? 這么一想,朗溪立馬往外推他,“有話快說?!?/br> 杜驍被她的態(tài)度傷到,稍作沉吟后,壓低嗓音道,“我剛才一直在想,咱們倆現(xiàn)在到底算什么?!?/br> 倒是沒想到他的話是這個,朗溪一呆。 杜驍看起來有點兒嚴肅,“雖然抱也抱了,親了親了,但每一次都是我主動,所以也不能真的算什么,畢竟這是一個很開放的社會。” 言外之意就是咱倆現(xiàn)在睡了都可以第二天翻臉不認人。 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