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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理解。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杜驍思維清晰,厚著臉皮,“我需要得到一些確認(rèn),比如,我是你的誰,或者你是我的誰?!?/br> 大概搞懂了他的話,朗溪眨眨眼,發(fā)出一聲無辜的“哦”。 搞得杜驍神色不悅,“‘哦’是什么意思?!?/br> 朗溪莫名喜歡他現(xiàn)在吃癟的表情,故意氣他道,“就是你想的意思?!?/br> 杜驍:“……” 一股無名之火熊熊燃燒。 她果然準(zhǔn)備拔吊無情了嗎。 思及此,他困著朗溪的手臂更緊了些,更恬不知恥一言不合地湊上去親朗溪的唇,朗溪見他這副“霸王硬上鉤”的模樣,立馬抬手將他的頭往外推,“別得寸進(jìn)尺??!” “……” 強(qiáng)吻失敗,杜驍眼神落寞地望著她。 就像一只等不到主人的狗子。 見他有點兒可憐,朗溪清清嗓子道,“你總是在問我問題,我現(xiàn)在也有問題要問你?!?/br> 杜驍直視著她,“你問?!?/br> 朗溪:“你那天發(fā)布會上說的,第一眼見到我就對我有好感,是真的嗎?” 這個問題她藏在心里很久了,乍聽到的時候根本不敢相信,畢竟她那個時候那樣平凡,所以,她當(dāng)杜驍為了護(hù)著她對媒體說的瞎話。 可她怎么都沒想到,杜驍異常坦然,“當(dāng)然是真的?!?/br> 朗溪:“……” 她不可思議地望著杜驍,“你那個時候是沒見過美女嗎?我哪里吸引到你了?” 杜驍被她說得忍不出輕笑,“你對自己就那么沒自信嗎?” 朗溪癟了癟嘴。 面對他這樣的大明星,誰能有自信啊。 不過這樣一來,她曾經(jīng)相信的,杜驍因為感激她才娶她,倒是真正不攻自破了。朗溪頓時有些懊惱,她怎么就信了那個女人的鬼話。 就在她沉默,杜驍直起身,從背后環(huán)繞抱住她,他輕輕道,“其實那個時候也沒有察覺到就是喜歡,直到有一次去你學(xué)校接你,見到你跟別的男生說說笑笑的,就突然特別特別嫉妒?!?/br> 聞言,朗溪一僵。 她回過頭,和落入男人深邃的眼眸中。 杜驍淺淺勾著唇,“那時候就覺得你好像一個小太陽,走到哪里都能散發(fā)著陽光。” “但卻不是我一個人的太陽。” “可能是我的生活實在太灰暗了,所以我就想,我要把你變成只屬于我一個人的太陽?!?/br> - “什么太陽月亮的,你們倆文縐縐的rou麻不!” “你看我跟齊遠(yuǎn),就接地氣很多了吧,一般他想我了就會跟我說,‘哎,出去擼串不?’‘哎,出去喝酒不!’‘哎,來陪我上班兒不!’” “不像你倆,彎彎繞繞的?!?/br> …… ………… 聽著韓果果在電話里用熟悉逗趣的語調(diào)碎叨,朗溪笑得前仰后合,“是是是,還是你的齊遠(yuǎn)哥哥好,簡單粗暴!” 韓果果:“那是!” 說實在的,朗溪到現(xiàn)在還奇怪,這倆怎么就忽然在一起了,明明之前還那么別扭,果然杜驍?shù)脑捠菍Φ膯帷澳腥司褪琴v。” 就像杜驍,也是經(jīng)歷過失去后才知道改變和珍惜。 朗溪莫名想到這個男人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臉,和他昨晚上那副深情的模樣,嘴角就忍不住往上揚(yáng)。 她知道,杜驍是想在昨晚和她確定關(guān)系。 可出師未捷身先死,被朗溪給繞開不說,還被套出了一段話。 雖然她昨晚上表現(xiàn)的很鎮(zhèn)定,借著洗澡把人趕走,但其實心里早已經(jīng)兵荒馬亂了?,F(xiàn)在的杜驍是真會說情話……再這樣下去,她早晚要繃不住的。 朗溪靠在椅子上轉(zhuǎn)了個圈兒。 所以真就這么快繳械投降了嗎? 她還沒馴夠他呢。 就在她認(rèn)真思索著該怎么辦,鄭圓圓就在這時推門進(jìn)來。朗溪迅速坐起身,“怎么了?” 鄭圓圓:“小溪總,樓下有個女客人想見您?!?/br> 朗溪眨眨眼,“是之前那個客戶嗎?你讓她等我一下我馬上下去?!?/br> 鄭圓圓否認(rèn)道,“不是,是個陌生女人,她沒有預(yù)約,所以我沒有帶她上來,但她說她有很重要的東西交給你,你務(wù)必要和她見一面,你看……” 很重要的東西? 誰會給她很重要的東西。 朗溪一頭霧水地站起身,和鄭圓圓一起下樓。還沒走到一樓,她就看到一個身穿酒紅色長裙,看起來華貴精致的女人坐在沙發(fā)上喝著咖啡。 面前的茶幾上,放著一沓文件。 朗溪心弦莫名緊繃,雙腳剛踩在一樓的大理石地板上,那個女人就轉(zhuǎn)過頭來—— 她不是別人。 正是杜驍?shù)哪赣H,徐景燕。 朗溪微微張開嘴,還沒想好說什么,就見這個女人優(yōu)雅地沖她擺了擺手,那張和杜驍十分相似的臉笑容可親道,“好久不見啊,朗小姐?” 作者有話要說: 別怕,是友軍。 ☆、好夢由來最易醒 怎么都沒想到會再次見到她, 朗溪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再怎么說, 這人都是杜驍?shù)哪赣H。 她完全沒法做到像面對普通人一樣面對她。 倒是徐景燕這種什么場面都見過的人,在此刻依舊淡定從容。朗溪收起驚訝, 在她面前坐下,“您好, 徐女士, 請問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br> “的確有事, ”徐景燕雙腿交疊向后靠, “而且還是你跟杜驍都需要幫忙的事。” 雖然沒有親口聽杜驍說過他和他母親之間的事,但齊遠(yuǎn)或多或少告訴過朗溪, 據(jù)說這是一位非?,F(xiàn)實,懂得趨利避害生存之道的女人,不然也不會光鮮亮麗地坐在她跟前。 朗溪實在搞不懂她的來意。 畢竟她現(xiàn)在還是楚維安的繼母, 楚家的新太太。 徐景燕見朗溪一臉防備, 笑道,“你放心, 我不是來挑事兒的?!?/br> 她把桌上的文件朝朗溪推過去,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看看吧?!?/br> 朗溪垂下眼, 看了兩秒,拿起來。 拆開文件袋, 里面是一打厚厚的打印文件,她隨便翻了一下,臉色就變了, 是慈善會的賬目統(tǒng)計,還有流水。 徐景燕掏出煙和火機(jī),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