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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和尚與道士,李祁表示也是非常奇葩,明明連玉帝和佛主都沒了,還是有道士和尚,只是換了個信奉的主。 譬如寧官道人的,里面的主角就是個游方道士。 而且,雖然民間傳說挺多,但真正覺得世界有鬼神的還是在少數(shù),特別是大殷建立之后,這個世界也有類似于‘子不語怪力亂神’之類的話,只是換了個說法。 所以如果李祁要寫鬼怪仙俠,完全是沒有問題的,成熟的人都知道分辨真假。 其次,這個世界也沒有‘俠’的這一說法。 據(jù)李祁前世的了解,最初的‘俠’,來源于春秋時代的武士階層,有些才能與武藝,不愿接受朝廷管轄,所以當(dāng)初也有韓非子所說的“俠以武犯禁”,最初這些人也被稱為游俠,隨著后來的發(fā)展,‘俠’也被賦予了更多的含義,對于李祁來說,最熟悉的自然是金庸里的各位大俠。 在李祁后來的認(rèn)知里,‘俠’更多的代表一種心懷大義、熱愛自由的氣度。 可是,這個世界雖然有武功這一說法,甚至前朝還有武林傳記類的,但這一類人都成為武者,或者武士,沒有‘俠’這一稱號。 也就是說,如果李祁一定要寫他一直想寫的仙俠,他就要在這個世界,重新講述‘仙’和‘俠’的概念。 想想,還蠻有意思的。 李祁暗自思索著,準(zhǔn)備在找些資料,再開始動筆。 從頭塑造一個仙俠故事,相當(dāng)于重新創(chuàng)造一個世界,還要看的人能夠理解,李祁準(zhǔn)備從小世界開始寫,一步步寫到真正的仙,篇幅也肯定比較長。 這個新的故事或許沒有來的熱血,但也一定會給大家呈現(xiàn)一個全新的世界。 而它的名字,李祁已經(jīng)定好了。 就叫: 故事的開頭,又要從一個小山村開始,寫到這里,李祁頓了一下,他才發(fā)現(xiàn),怎么又是小山村,梁丘的故事也是從小山村開始。 唔,不過關(guān)系不大,大殷百分之九十的人一生都開始于小山村,而且小山村怎么了,在前世,多少秒天秒地的宇宙之主、世界之王,還出身在小山村呢,嗯,不過下次,下次的主角換個地方出身。 嗯,繼續(xù)。 故事的開頭,要從一個小山村開始,有一個無父無母的小孩子,他叫扶阿,誰也不知道他的來歷,只是某天村長的媳婦在河邊洗衣服,裝著扶阿的木盆就這樣順?biāo)h了下來。 村長媳婦將這個木盆中的嬰兒救了下來,本還想給這孩子取個江流兒的名字,幸好村長識幾個字,認(rèn)出了這個嬰兒衣服上的兩個字,扶阿。 想著或許這就是這孩子父母取得名字,也就定了下來,沒有新取,扶阿也留在了這一小山村里,一天天成長。 這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小村子,光是出一次村,就要翻好幾座山、趟好幾條河,但因為山多,也不是大山,所以少大型野獸,資源又豐富,縱然與外面交流少,但也更安穩(wěn)自然,家家戶戶都是些淳樸善良的農(nóng)民。 扶阿一個順?biāo)鴣?,被村長收養(yǎng)的孤兒,不僅沒遭到歧視,還被村里人各種照顧著,有著哪個小伙伴罵他沒爹娘,都會被人指點。 在這樣環(huán)境下成長的小扶阿,自然也是個天真善良的小孩子。 可惜,世事總是難料,待扶阿最好、最親近的村長去世了,他本就上了年紀(jì),春來又感染風(fēng)寒,喝了幾頓隔壁村赤腳大夫的藥,依然不見好。 這時候的扶阿是第一次面對死亡,他對死亡還沒有概念,只知道大人們說的,村長這一去,就再也回不來了,他也永遠(yuǎn)見不到村長了。 一想到這些,每每到了晚上,扶阿就將自己埋在被子里痛哭。 扶阿問村長,可不可以不要走,留下來,他以后一定會乖乖吃飯、再也不欺負(fù)小伙伴、一定聽大人的話。 村長也只是艱難的摸摸小扶阿的腦袋,告訴他,所有人有一天都會離開,只是有的人早,有的人晚,如果想村長爺爺了,就每晚抬頭看看天上的星星,新出現(xiàn)的一顆就是村長爺爺。 扶阿依然不愿放棄,他繼續(xù)問村長,有沒有人可以不走。 村長知道這孩子不舍,他也不舍得,只是命由天定,哪里由人,只是安慰他,或許‘仙’可以不老不死。 扶阿好奇的問,“什么是仙?” 村長有哪里知道什么是仙,他也不過是小時候聽大人們將罷了,何況他本就是安慰小扶阿,讓他不要太傷心。 只是村長想不到的是,他臨終說的‘仙’,從此被扶阿記在了心里,也成了扶阿一生追求和尋找的對象。 村長死后,扶阿依然在村長家長大,待他如初,可扶阿卻依然感覺到了疏離,再好,終究不是一家人。 后來機(jī)緣巧合,扶阿隨村人去大城里買東西時,去找工作,卻意外成了城中一大戶人家的小廝。 扶阿也這樣慢慢遠(yuǎn)離了那養(yǎng)育他的小山村,只偶爾會寄些錢銀和東西回去,逢年過節(jié),主家放人,也會回去看看。 這大戶人家雖有幾分薄財,但家風(fēng)正,是個和善的人家,待扶阿這樣的下人也十分不錯,而扶阿因為聽話靈巧,又相貌清秀端正,去當(dāng)了這家小少爺?shù)臅?,還跟著他少爺勉強學(xué)了些字。 然而,他家小少爺在一次出門回來后,就病倒在床,臉色發(fā)黑,請遍了城中的郎中大夫,依然找不出問題,更不見好,甚至連最初的清醒都沒有了,情況卻來越不好,米糊糊都難以灌進(jìn)去了。 家中人都快急瘋了,連些巫者、道士、和尚都請來了,也個個都沒效。 直到某天,一個穿著破爛的老道,在門口說,府中有邪祟,迎著眾人懷疑的目光進(jìn)了門,負(fù)責(zé)領(lǐng)路的是扶阿,扶阿見這老道與之前的道士們大不相同,具體哪里不同,扶阿也說不出來,只是覺得不一樣,和周圍的人不一樣。 扶阿問老道,“知道‘仙’是什么嗎?他們在哪里?” 老道頗為驚異看了扶阿好幾眼,才說,“這世間早就沒有‘仙’了,連知道‘仙’的人都沒多少了。” 隨后老道搖搖頭,頗為隨意的道,“仙,就是超脫于凡塵,又游歷在紅塵,上可九霄攬月,下能五洋捉鱉,以清風(fēng)雨露為食,憑山河大地為席,傳說中的存在,莫當(dāng)真,莫當(dāng)真?!?/br> 扶阿聽了自是一番驚訝向往,又聽老道說莫當(dāng)真,又沮喪起來。 老道看這小臉來回變換,也是一樂,定眼一看,扶阿靈臺清明,是個心正聰慧的孩子,喝著酒,從懷中摸出本破破爛爛的小冊子,隨手扔給扶阿,扶阿拿在手上,還有股油膩的味道。 但別人給的東西,扶阿也沒嫌棄,珍重的塞到自己口袋中。 領(lǐng)著老道到了他們小少爺?shù)姆块g,也沒見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