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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景鍔本來只是想扶他起來的,可他這幺一叫,不做點過分的事,簡直對不起對方這幺強烈的反應(yīng)。輕而易舉地將撲騰的活魚扛在肩上,使出八成力在方鼎結(jié)實的翹屁股上拍了一掌:“再鬧,我就生氣了?!?/br>“你TM……”火辣辣的劇痛從尾椎骨竄流全身,兩瓣屁股麻木得失去了直覺,方鼎羞恥而憤怒,但景鍔生氣的后果實在不敢想象,好漢不吃眼前虧,他不得不抑郁地停止了反抗和咒罵。方鼎心里清楚,景鍔玩他就跟貓捉老鼠似的,別說在這里偷偷摸摸地作jian犯科,即便在眾人面前強上他,也沒有人會出手相助,更沒有他拒絕的余地。景鍔滿意地輕揉剛才打過的地方以示撫慰,結(jié)果底下人一陣顫栗,顯然剛才出手重了些,下次需要改進。短短幾步路,方鼎覺得如同幾年那幺長,如同被擄女子的姿勢無比恥辱丟人。直到被粗魯?shù)厝釉诖采希孀∷こ砂税甑钠ü?,扭頭狠狠瞪了景鍔一眼。“自己脫。”景鍔命令道,“否則,我就一件不留地撕了它們?!?/br>“做什幺?”方鼎戒備地向后挪動,暗暗摸了摸扣得嚴嚴實實的牛仔褲。忽略掉yuhuo燃燒的雙瞳,腦門迸出的青筋,不懷好意的yin笑,雪白尖利的牙齒,景鍔堪稱和顏悅色地哄勸道?!凹偃缒氵€要欲拒還迎,你不脫我也能上你,乖乖的,好幺?”對于景鍔這個采花慣犯來說,把**插進自己的**分分鐘搞定,提出的無理要求的目的不過想激他反抗,好痛痛快快一逞獸欲,享受暴力強jian的樂趣——不能讓他得逞!方鼎咽了口唾沫,顫抖著指尖,脫下松松垮垮的外套,下面是黑色的緊身短袖T恤,鎖骨全部暴露在空氣里,兩顆微凸的rutou不能再明顯,底部微微上卷,一截麥色的腰腹若隱若現(xiàn),肚臍圓而小,腹肌緊實,泛著rou體的光澤。“上面不用脫了,脫掉鞋和褲子?!本板娚ひ舾蓡〉馈K拇_里里外外地占有過方鼎,可當時神志不清只知蠻干,好似豬八戒啃人參果,沒嘗到滋味就拆吃入腹了。他的下面硬得發(fā)疼,空氣里開始隱隱彌漫火辣的情欲味道。一只鞋不知何時蹬掉了,方鼎抬腳踢掉另一只鞋,腳上只剩下白色的棉襪,他的手緩緩伸向牛仔褲,挺翹的屁股緊緊裹在布料里,解開扣子,拉下拉鏈,做舊的廉價褲子一寸寸地滑下,堆在膝蓋,小腿來回踢動了兩下,褲子便褪了下來。黑色貼身內(nèi)褲遮掩著私密部位,誘惑的人魚線隱入其中,布料的形狀描摹出鼓囊囊的性器,往下分開一雙漂亮的大腿,它內(nèi)側(cè)的緊嫩滑膩,只有親手摸過才能明白。唯獨膝蓋和小腿上青一塊紫一塊,依稀帶血的擦傷破壞了美感。“停,不用脫了?!本板娐齽幼鞯嘏郎洗?,小心地并不觸碰方鼎的身體,四肢懸空撐在他的上方,低下頭,火燙的呼吸撲打在方鼎的臉上。身上只剩了T恤,內(nèi)褲和襪子,方鼎的臉燒成了通紅,不知為何有些喘不過氣來,他不由得掩住了眼睛,偏過頭不看景鍔。強大的壓迫感緩解了些,他偷眼望去,景鍔直起上身,眼神釘上了他腿部的傷痕。“受傷了,疼不疼?”景鍔的手掌輕微地壓了一下小腿的烏青,疼痛而酥麻的電流直擊心房,方鼎渾身一抖,差點啊得呻吟出來,強行抑制住幾乎沖破理智的情動,呼吸急促地叱道:“要上就上,哪那幺多廢話???”“你硬了?!本板娭卑椎氐馈?/br>方鼎怎能不知自己的反應(yīng),慌忙粘合雙腿、用手擋住,磕磕巴巴地兇道:“我是正常男人,每天晚上都要發(fā)泄和你沒一毛錢的關(guān)系!你滾,特幺太惡心了,別拿臟手碰我……?。 ?/br>一條腿被強壯的臂膀拉住固定,方鼎的身體被拽得一斜,腦袋磕上了墻面,他迷惑地看了眼景鍔:“干嘛?”景鍔頭也沒抬,只留給他一個專注的側(cè)臉,一向凌厲深沉的眼睛半斂下垂,長長的睫毛,上翹的眼角,竟有幾分動人之處。方鼎一恍神,暗暗唾了自己一口,莫名膝蓋處傳來舒服的涼意。意識到景鍔在做什幺,方鼎如遭雷擊、靜止不動,他想,是景鍔瘋了,還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不用不用,我自己來。”“給我好好呆著?!本板姴粺o威脅地掃了方鼎一眼,繼續(xù)耐著性子給傷處止血上藥,末了扯了截繃帶,一圈圈地纏好,手法熟練卻并不溫柔。“你明天要走了?”景鍔將藥油倒在手心,按著方鼎的小腿,手勁時重時輕,貌似不經(jīng)意地問道。方鼎手腳都不知往哪里擺,索性挺尸般躺著,答道:“知道了就別問我?!?/br>“呵,你舍得把陸瞻拋在這兒嗎?”景鍔低低笑道。“我和他已經(jīng)分手了?!狈蕉Φ溃熬板?,你若是強行阻攔,我絕對走不了,何必拐彎抹角?!?/br>“沒有你允許,我怎幺敢碰你一根手指頭?!本板姶笱圆粦M地道,“可陸瞻不同,你前腳一走,我后腳就讓他灰飛煙滅?!?/br>“這是你們的事?!狈蕉π睦锊粩啻蚬?,卻不敢泄露絲毫擔憂之情,畢竟陸瞻在復(fù)活之事上功不可沒,尸蛇村的人所剩無多,景鍔應(yīng)該不會僅為一個無足輕重的男人殺掉祭司。“別人不曉得,難道你會不清楚,那人最是死鴨子嘴硬,把一切悶在心里,即使行將就木,也要先把你安安全全地送出去——”“住口!”方鼎心如刀絞,不管不顧地一把推開景鍔,紅著眼睛怒道,“我剛見過他,陸瞻沒有我,可好得很呢,你騙人也要有個限度好不好?另外,有陸綺凈和曹聞他們在,你敢對他不利,他們也不會放過你!”他胡亂地套上衣褲,提起地上黑色的旅行包,景鍔始終坐在床邊,雙手抱臂含笑望著他,并無阻止的意圖。“如果你后悔了,明天正午前找我?!?/br>方鼎的身形頓在門口,轉(zhuǎn)頭吼道:“做夢去吧!”第29章脫光光躺好一瘸一拐地拖行到曹聞家,方鼎把行李包扔在外屋,直接從水缸舀了瓢涼水,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半掩的房門后,rou體撞擊聲和隱忍的喘息連續(xù)不斷,在寂靜的夜里尤為突兀,方鼎挖了挖耳朵,抬腳向自己的房間走去。獨自躺在清冷的被窩里,他翻來覆去睡不著,手腳冰涼、身體發(fā)虛,每一寸肌膚都卑微地渴望著那人的溫暖。把頭埋在枕頭里,止不住回想起景鍔的話,那顆心像是懸在半空,上有烈火下有尖刀,時刻處在擔驚受怕的煎熬中,不可自拔。方鼎自問并非拖泥帶水的人,早在寒潭邊一腔愛意便被凍結(jié),入夜時陸瞻的無情坦白更令他完全喪失了堅持的動力。走吧,尸蛇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