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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后xuecao到了麻木的地方,他扭著身子道:“夠了!”“不夠?!本板姼┫律砜幸牟鳖i和肩膀,“把你服侍到高潮,然后撤出來用手解決?我又不是他?!?/br>“不許你提他!”方鼎紅著眼睛道。“呦,剛才是誰抱著我喊陸瞻輕點?你不愿意用屁股,那等會兒用嘴巴好了。”景鍔抓住他的胯,迫使他撅起臀部,猛力地抽插數(shù)下,方鼎被撞得差點跌下床,最后粗長的陽具深深埋了進去,jingye一滴不漏地射到了腸道深處。方鼎軟軟地躺了一會兒,還沒休息過來,便被揪著頭發(fā)摁在男人的下腹處,鼻尖蹭到了那里的毛發(fā)。軟垂的性器體積依舊龐大,近在嘴邊的距離,他恨不得一口咬斷。“不要以為以前的招數(shù)行得通,我又不是那幾個蠢貨。”景鍔吃飽喝足般地慵懶,對待寵物一般撫摸著他的后頸,道,“好好伺候,把精華都喝進去,我就饒了你,否則,我干得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br>深吸一口氣,方鼎把帶有白濁液體的guitou納入嘴里,狹窄的口腔只能含進一半,屈辱地用舌頭舔著碩大的莖身,他皺著眉頭,眼淚刷得掉了下來。“裝什幺雛!你給陸瞻舔過多少回,每一次不是把喉嚨往他的guitou上湊,還有寒潭地下,你同時幾個巨根都應(yīng)付得了,如今換了我的,連舔都不會!是不是覺得不夠刺激,要我把陸瞻叫來,一起插你才過癮?”景鍔一把薅著方鼎的脖子,見他的嘴巴半張,眼眶紅紅的,一只眼睛居然流下淚來。景鍔心中一悸,松開了手。“別,別讓陸瞻看到?!狈蕉B忙道,怕對方反悔似的,將陽具深深地含進喉嚨,壓抑下欲嘔的沖動,來回擺動頭顱,用唇舌吸吮刺激著越來越硬的roubang,利用喉嚨的吞咽,按摩著頂進去的guitou。他想,能出賣身體到這個地步,男妓也不過如此吧!“算了算了,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男人推開了他。方鼎側(cè)躺在床,踢到一邊的被子嚴嚴實實地蓋了下來,景鍔的身體也覆在了他的后背,幾乎沒有太大阻力,粗長的楔子便重新頂入灌滿jingye的松軟xue口。野獸般的交合持續(xù)到深夜。方鼎在天光大亮時在一片狼藉的床褥上醒來,墊在身下雪白的褥子上,布滿了干涸的jingye,幾縷暗沉的血跡落在當中。腰身酸軟無力,后股更是疼痛,但方鼎一刻也不想停留,簡單地套上衣褲,他逃也似的倉皇離開了這座牢籠般的婚房。第31章斯文版禽獸方鼎趴在枕頭上,隨著后方人的節(jié)奏,眼前的燭火也跟著一晃一晃的。額頭淌下的汗水模糊了橘色的燭芯,他閉上眼睛,感受到后面持續(xù)不斷的劇烈刺激,嘴里發(fā)出低低的呻吟。他的身體應(yīng)該好多了吧。根據(jù)曹聞的描述,才不到一周的時間,陸瞻的氣色恢復了許多,起碼意識清醒,可以在別人攙扶下小范圍走動了。“他醒了就問你的情況,我回答說你很好,不用病人擔心。陸瞻心里明白,你留下來就是為了他,躲著不見也是因為之前的誤會,方大哥,你可不可以給他一個機會?”他當時慶幸陸瞻還不知道這些隱藏在明面下的污穢丑事??墒窃谑叽?,所謂的秘密不過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產(chǎn)物,或遲或早,他的不堪面目會暴露在那人面前。不過,只要陸瞻能活下來就好。他只有這幺一個心愿了。后頸被重重地吸吮,大手繞到前方褻玩紅腫得生疼的rutou,景鍔跟個背后靈似的趴在他的背后,強健的腰更加激烈地挺動,緊緊相連的下身泛上一股酥癢難耐的甜膩。“禽獸……到底……夠了沒有!”方鼎有氣無力地罵道。“沒有?!本板娫谒呅α艘宦暎斐錾囝^舔了下方鼎通紅的耳廓,手伸到他的胯下輕輕捏了一下,“我要滿足你啊?!?/br>的確,之前釋放過的玩意兒又不聽話地立了起來。方鼎并非縱欲之人,即便和陸瞻,也不是每天都做,如今一天要射上不止一次,高潮片刻是爽到了,但心理的陰影愈加濃重,對景鍔的厭惡更上一層樓。不知過了多久,后面隱隱鈍痛了,景鍔才意猶未盡地登到頂峰,順便給他弄了出來。爆發(fā)的瞬間方鼎一陣暈眩,眼前金燦燦光點亂濺,他緩了好一會兒,意識漸漸清明過來。這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景鍔的懷里。“完事了快走?!狈蕉Φ钟|地偏過頭不看他。“呦,真是翻臉不認人的小sao貨,現(xiàn)在想起給陸瞻守貞了?”景鍔嘲笑道。方鼎登時火了,抬起胳膊向?qū)γ娴娜松热ィ瑳]想到景鍔不躲不閃,接了這勁道不足的一巴掌。即使耳光的殺傷性不強,可那皮rou相觸的聲音清脆,在靜夜里尤為突兀。方鼎一鼓作氣,強撐著坐起,指著對方鼻子吼道:“仗勢欺人,強男霸女,裝神弄鬼,你本身就不是個好東西!每次想到和你有rou體關(guān)系,我隔夜飯都快吐出來了!哈,自從和你這條公狗上床后,我也完全斷了與陸瞻和好的念想,只求他平平安安地活著,不過,別在我跟前提他,你不配!”他盡情發(fā)泄完,眼睛一閉,等著景鍔氣急敗壞,拳打腳踢。對方的俊美,過程的快感,親密的擁抱,也遮蓋不住強迫交媾的骯臟本質(zhì)。以前昏睡過去不算,但他清醒著,每分每秒都像火烤般的煎熬。他并非自虐狂,但他寧愿激怒景鍔,也不甘心在交易之后情人一般同榻而眠。等了一會兒,料想中的怒火未曾降臨,方鼎迷惑地睜開眼睛,看到景鍔僅僅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側(cè)躺,根本沒理自己這個碴。方鼎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目瞪口呆而無可奈何,抱著被子隔了一段距離躺下,覺得仍然別扭,從旁邊拿了個枕頭放在兩人之間。安心了點,開始努力睡覺,卻思緒混亂,無法安眠。想了想,他對著枕頭道:“我可以回去睡吧?”枕頭那側(cè)傳來景鍔的聲音:“隨便。”明明音色低沉成熟,倒像小孩子賭氣似的。“你……”方鼎反射性地要開玩笑哄一哄,但一開口就咽了回去,懊惱自己怎幺總是忘記景鍔的身份。他不是?;顚殹缈蓱z的曹聞,也非堅強隱忍、溫柔體貼的陸瞻,他和自己除了剪不斷理還亂的前世糾葛和不正當?shù)男孕袨橹?,哪里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景鍔感覺到不開心純屬自作自受,他可沒義務(wù)多說半句話。“那我走了?!狈蕉ο崎_被子,匆匆把衣服套上,下床后回頭補充道,“景鍔,你有氣盡管撒在我這個皮粗rou厚的大老爺們身上,別針對陸瞻,他身體還沒康復?!?/br>景鍔肩膀上披著被子,黑沉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