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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挺直鼻梁下的嘴唇咬得發(fā)白。方鼎咽了口唾沫,手剛接觸到門,便聽到“砰”得一聲,他反射性地回頭,見桌上的燭臺狠狠地砸中墻上的鏡子,隨后和四散的鏡片一起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聲音凄厲駭人。地上火光逐漸黯淡,方鼎轉(zhuǎn)頭看向始作俑者的景鍔,他剛放下扔?xùn)|西的手,眼睛依舊定在自己身上,顯然瘋狂而凄切。“這幺多天了,你當真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方鼎莫名其妙地搖頭。景鍔直接裸身下床,赤腳踩在碎鏡片上,光是看了就替他害疼,可他渾然不覺地走過來,低頭抱住了方鼎,輕聲道:“現(xiàn)在呢?什幺也別想,你捫心自問,有沒有一點心動?”方鼎石化,手臂僵在身體兩側(cè),他的鼻子貼住對方肩膀處光滑結(jié)實的肌膚,晚上景鍔的身體從內(nèi)而外的火熱,似乎深處的靈魂都會被他的溫度燙傷。吸氣之時,他聞到了景鍔身上散發(fā)出的勾人味道,由于近期頻繁接觸,已變得無比熟悉。沒錯,就是邪惡熱辣的勾引,只要被它包裹,催動的情欲便將所有理智防線摧殘得體無完膚。他無法否認,不知廉恥的身體已經(jīng)習慣了持久粗暴的暢快性愛,甚至到了景鍔輕柔他的敏感帶,就能迅速勃起的程度。“景鍔,我可以當你的炮友沒問題,咱們各取所需,但是別的我給不起?!狈蕉c幸房事剛過、欲望平息,才能在強烈誘惑下維持幾分自尊。景鍔放開了他,自嘲般地道:“呵,我懂了,只愛他一個。明天最后一次,我也不強留你了?!?/br>方鼎簡直不敢相信這等好事,道:“那陸瞻……”“不用你cao心,我不敢怎幺樣他。”景鍔疲憊地坐在床上,滿室陰暗之下,猶如蕭索的剪影。第32章被捉j(luò)ian在床憑方鼎的忠犬性格,實在沒本事腳踏兩條船。就算景鍔沒有出言警告過,他在這期間哪怕心都飛到陸瞻身邊,一天八趟地使喚曹聞當跑腿,也沒那個臉面親自探望。他愛的時間長,恨的時間短,分手后沒幾天,兩人相處時難言的默契和感動紛至沓來,但他不得不違心地每夜在床上等待另一個男人,在被迫嘗到快感并高潮的瞬間,恥辱和羞愧同時達到頂峰。有個人早已先入為主地叩開心門,霸道地宣布了占有權(quán),從此之后,看別人都像遙遠的陌生人,短暫相交后越來越遠,只有他始終重合在心里。方鼎在村子外的牌匾下呆坐了一天,面對著掩蓋不住殘頹之勢,凋零滿地的招魂花,他忽然想到了一夜之間迅速衰敗的陸瞻,偌大的尸蛇村重新墮入奔流向前的時光,唯二改變的就是他和招魂,可花開花謝自有輪回,人去了,便見不到復(fù)生那天。他沒有景鍔那般漫長的生命,能夠一直等候愛人的轉(zhuǎn)世。他不貪心,只要一輩子。好像一眨眼的功夫,日出化為日落,充滿希望的朝霞換成依依不舍的紅云,不知哪里下了雨,一道淡淡的彩虹掛在天幕??擅篮玫氖挛锼坪醪荒荛L久,短暫地停留片刻,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當方鼎以即將受刑的壯烈心境提燈進門的時候,吃驚地看到一向半夜襲擊的景鍔正早早地坐在床沿上等他,看樣子等了很久,眉宇間布滿了黑霧般的煞氣。“你比平時晚?!本板娚硇螞]動,陰森森地道。如果說方鼎比之前有什幺進步,別的不提,身體廝磨了多日,言語沖突也不少,他對喜怒無常的景鍔根深蒂固的恐懼減輕了不少。起碼對方不再陰測測地滿身厲鬼之氣,即便被激怒,也甚少親手折磨他,當然,在那方面就會粗暴得多,有兩次方鼎差點疼昏過去,咬著牙挺了下來。壓根沒理會景鍔的指責,方鼎在床的另一側(cè)脫鞋上床,剛坐穩(wěn)就被一把抱住,臉被摁在結(jié)實得充滿男性氣息的胸膛上,幾乎壓得喘不過氣來。景鍔兩臂緊緊鉗住微微掙扎的身體,神經(jīng)質(zhì)地笑了兩聲,在方鼎耳邊道:“偏心的家伙,陸瞻哪里比我好?固執(zhí),死板,優(yōu)柔寡斷,心口不一,外加性冷淡技術(shù)差,你偏偏死心眼地喜歡。他能讓你這幺爽?”指節(jié)修長的手指覆上了方鼎的后頸和脊背,充滿占有性地大力撫摸著溫熱的肌膚,直到露在衣服外的脖子泛起粉紅。感覺對方開始動情,景鍔將他的頭抬了起來,高仰的臉龐紅暈遍布,眉頭緊皺,顫抖的眼皮拒絕般地閉合,被牙齒咬得嬌紅的嘴唇微張,吐出火熱的喘息。將他的外套脫掉,底下的背心向上卷到胸口,手指夾住小巧的rutou輕輕搓弄,這具身體上盡是多日疊加的青紫吻痕,敏感得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隨便一掐都能破開表皮透出嬌嫩多汁的美味果rou。由于方鼎雙腿大分地坐在自己大腿上,他清晰得感覺到對方難以抑制的勃起,驗收成果的手鉆進內(nèi)褲探了探,打趣道:“硬得出水了?!?/br>熟透蝦子似的方鼎按住了景鍔的手,喘道:“別弄了……快點……”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他的屁股蹭了蹭景鍔的下身,睜開的黑色眼睛迷亂而yin蕩,舌頭勾引地舔了下干裂的嘴唇。景鍔猛地低頭銜住了外探的舌尖,輾轉(zhuǎn)地親吻索求,自然地將渾身發(fā)軟的方鼎放倒在身下,方鼎在意亂情迷之際,從來都是任君采擷的姿態(tài),他從被動承受漸漸變得主動索需,兩手攀住了景鍔的肩膀,激烈地回吻。還真是多虧了陸瞻的悉心調(diào)教,景鍔想到這兒抬起身子,方鼎的嘴角掛著溢出的口水,脖頸伸長,喉結(jié)上下滑動,性感得恨不能一口吞下去。景鍔懶得脫下對方的褲子,干脆直接從襠部撕開,質(zhì)地結(jié)實的牛仔褲輕易地從中裂開了數(shù)十厘米的口子,白色內(nèi)褲也成了兩片,堪堪掛在腿間,半遮擋著陽具和rouxue。低頭含著嬌挺的rutou,中指也緩慢地插了進去,在里面轉(zhuǎn)了幾圈,回重重摁在敏感處,方鼎劇烈地顫動了一下,隨著刺激加深,他小聲地呻吟了起來,溫熱滑膩的大腿卡著景鍔的腰,那種隱隱的sao動令景鍔迫不及待地同時擠入了幾根手指,抽插了幾下,草草擴張便扶著下面挺身沒入。“啊——”仍然緊致的后xue難以適應(yīng)地收縮,方鼎痛苦地回過神來,兩只手推著景鍔的胯骨,不讓他深入。“放心,馬上就不疼了。”景鍔將方鼎的腿折到了胸前,趁對方放松的機會完全埋了進去,不等他適應(yīng),大幅度地抽插。由于疼痛,方鼎的性器有些疲軟,逐漸習慣的后xue卻傳來陣陣快感,景鍔探下身體和他接吻,交合的程度更加深入,加上大腿酸麻疼痛,他掙扎著推開了對方,翻過身撅起臀部,景鍔隨之覆了上來。他趴在床上,后背位的zuoai總令他不可抑制地想到陸瞻正在瘋狂而粗暴地抱他,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