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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淘氣呢?!?/br>沈晝同樣很無奈:“老師,我昨天跟祁山就是出去上趟廁所,然后就被逮了。”“那我怎么聽祁山說,你倆是去水房那兒打水呢?!苯虒е魅魏谜韵镜目粗?/br>沈晝臉不紅心不跳,反應時間還不到一秒鐘,就脫口而出:“是啊,去打水的途中順便想上個廁所,然后就經(jīng)過了小花園,剛想穿過去,您就來了。”教導主任知道沈晝這老油條肯定會找理由,于是又問:“那聽見我聲音,你跑什么呢?!?/br>“那不是嚇到我了嗎。以為是哪個神經(jīng)病發(fā)瘋了呢?!?/br>教導主任覺得再跟他扯下去,自己就要被帶溝里去了,于是就及時打斷了歪得不行的對話。“行了行了!沈晝你上課時間不在班級上課,跑去外面瞎逛,罰你課間cao跟學生會的人一起打掃衛(wèi)生,檢查風紀,還有,明天交一份檢討過來?!?/br>一聽說要交檢討,沈晝立馬掏了掏兜,把下午剛寫好的檢討遞給了教導主任:“巧了,我這備著一份兒呢?!?/br>教導主任臉都綠了,看了一眼檢討說:“重寫!”沈晝嘖了一聲說:“老師,既然讓我檢查那個什么風紀,得給我個紅袖章什么的吧,大小畢竟是一干部。我以后走路都這么橫著走?!?/br>“想的挺美,你是去受罰的,干什么部!”教導主任對他心煩至極,于是擺了擺手,“走吧走吧,趕緊的?!?/br>沈晝勾起唇角,抬頭看了一眼的墻上掛鐘的時間說:“您再多訓我一會兒唄,再過十分鐘就下課了?!?/br>“沈晝!”教導主任指了指門口說,“出去!”后來這幫子受批評的人,小姑娘全都是紅著眼出來的,小伙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沈晝跟祁山他倆例外,倆人美滋滋的,跟喝了半斤蜜一樣,出來臉上還帶著燦爛的笑。祁山抄著兜走在前面,沈晝勾著他肩膀,跟沒骨頭似的,校服套在羽絨服外面,斜得快要掉到胳膊上了。這幾個學生會的干事也剛好開完會,跟倆人打了個照面。看清楚最前面拿著筆記本的人是肖俊,沈晝徑直走過去把人給攔了。肖俊抬頭冷冷的掃他一眼,還沒等沈晝說話,就把手里的筆記本給打開了。“儀容不整扣兩分,校服里大外小扣兩分?!毙た“欀加挚此谎?,“燙發(fā)扣兩分,帶手機進學??畚宸??!?/br>沈晝笑著點點頭:“哥們兒行啊,你是怎么看出來我燙頭的,我這天然的,微卷?!?/br>肖俊收起筆記本,連理他都沒理:“我管你?!?/br>他剛要走,沈晝就伸出來一只手把人擋住了,拍了拍他肩膀說:“肖俊是吧,以后多多關(guān)照點兒。我一班的,沈晝,你知道嗎?!?/br>肖俊一臉的“你誰啊”的表情,跟他保持了一段距離。“那莊凜呢?認識嗎?”提到這句,肖俊才慢慢騰起頭,深深看了他一眼。沈晝心想,哎,一提凜子他就這么大反應,這倆人果然也是有情況。沈晝剛想再說點什么,就看見肖俊嘩一聲打開剛剛那個筆記本,狠狠的添了一筆。“剛剛記錯了,拿手機到學校。是扣二十分,手機直接沒收?!?/br>他轉(zhuǎn)身走了,只剩下一臉懵逼的沈晝,揚起袖子對一直站在旁邊等他的祁山,做了個空中拔劍的手勢。“唰?!逼钌綄χた”秤芭艘弧皠Α?,“當我們晝哥不要面子的??!”沈晝走到他旁邊,伸著脖子讓他看:“我沒燙頭,真的,我就天生這樣兒?!?/br>“嗯?!逼钌巾樖置艘话?,“你可能是混血?!?/br>“或許吧?!鄙驎儞芰讼聞⒑?,“哥身體里流淌著貴族……”“可能是混哈士奇跟泰迪?!逼钌揭槐菊?jīng)的猜測,“微微卷?!?/br>“滾?!鄙驎儼淹忍У美细撸砩硝吡艘幌?,“哈士奇?當我們泰迪不要面子的嗎?!?/br>祁山笑笑,搖搖頭說:“真是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呢?!?/br>倆人一邊瞎侃一邊走進了班,剛好進到班里就下課了。“祁山,在這兒呢?!卑嚅L孔白釋看見祁山從后門回來,然后突然就吼了一嗓子。祁山愣了一下抬起頭,看見講臺上站著幾個穿沖鋒衣的記者,扛著攝像頭就走了過來。孔白釋尷尬的看了一眼剛剛受完批評的祁山說:“他就是那個救人的英雄少年,他非常優(yōu)秀,成績常年位居年紀第一。剛剛他有點兒事,被教導主任拉去……一同探討了一下……學習?!?/br>說到后面,班長有點兒說不下去,看了身邊的副班長沈燈一眼。副班長咳嗽了一聲說:“沒錯,他很優(yōu)秀?!?/br>優(yōu)秀的祁山走到自己座位上,然后就被一群人圍住了。孔白釋跟祁山解釋:“這是市臺的記者,聽說你的事跡以后,說要采訪你一下?!?/br>沈晝坐在座位上,看一群人陪祁山尬戲,感覺非常一言難盡。記者想要拍祁山是那種上進的寒門學子,天天上學不遲到,尊敬師長團結(jié)同學的好學生,這也就算了。還非得讓他沈晝當個學習不好的差生襯托祁山,讓祁山裝模作樣的幫他輔導功課。沈晝感覺自尊心有點兒被傷害了,于是他皺著眉頭,一臉深沉的拉著班長的袖子問:“班長,能不能給我改戲。我有點兒不太會演差生?!?/br>班長拍拍他的肩膀:“不用演啊,你往哪兒一站不就是嗎?!?/br>有個鏡頭是祁山趴在陽臺上,眺望遠方,目光中露出那種期許未來的眼神。祁山想想都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讓他做這種表情還不如直接打死他。重新拍了很多次鏡頭都不能用,攝影師有點兒煩躁的移動著三腳架說:“還要試多少次,到底能不能行了?我們時間很寶貴的,能不能拿出點狀態(tài)來?。?!”他這語氣還挺惡劣,沈晝一聽就不樂意了,站在走道里斜了他一眼說:“把人當演員使喚態(tài)度還這么橫,沒見誰拍個新聞還要作假的。”周圍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那記者臉都白了。班長走到沈晝面前,把他給一把拉走了。“沒事兒啊,你們繼續(xù)拍。沈晝,跟我一塊兒去把班里垃圾倒了?!?/br>沈晝輕輕推了班長一下,回頭看了那攝影師一眼:“如果我語氣重了,那真是對不住了啊。我這人吧,就是脾氣不好。”攝影師沒說話,臉上陰沉得跟下雨天一樣。“那這片子還拍不拍了?”攝影師扯著嗓子問。“拍你大爺啊拍。”祁山轉(zhuǎn)身走了,“老子不接受采訪了。”“散了散了散了?!卑嚅L揮揮手沖圍觀的同學說,“別看了,都走吧。”記者一臉狀況外的看著門口問:“這……你們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