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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話讀音的標(biāo)注,作為漢字的一種普通話音標(biāo)。1958年2月11日的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批準(zhǔn)公布該方案。1982年,成為國際標(biāo)準(zhǔn)ISO7098(中文羅馬字母拼寫法)。(づ ̄3 ̄)づ第25章論親情,血濃于水“你這么做會使他們失去啟蒙思想的文字探索,失去平仄韻律的文學(xué)靈感,失去漢語文化的連貫傳承,你能擔(dān)得起責(zé)任嗎?”宮璽看到這一條,心臟像是被狠狠攥住了。他的確沒有那個資格和能力去承擔(dān)所謂改變歷史和影響未來的后果。他只想給香子他們留下他能給予的一切。“這人是誰???說話那么大喘氣!”“難道只能從那套復(fù)雜的文字系統(tǒng)過渡到拼音階段,才叫遵循歷史嗎?浪費了那么多時間摸索,就不可惜嗎?沒了什么音韻,就沒有文化了?文人就做不出來詩了、寫不出詞了、做不出文章了?這難道真的不是便秘埋怨馬桶嗎?”“就得先砍了樹、挖了煤、破壞了環(huán)境,再去發(fā)展新能源,再去批判舊有模式嗎?”“那說這話的人一定懂得古代那套拼字方法嘍?教自家孩子就用那一套嘍?不然留著它用來干嘛的?”宮璽驚訝地目睹了一場小型辯論的突然開始和草率收場,對香子的教學(xué)計劃并沒有因此擱淺。如果要不影響歷史,他難道需要把自己存在的痕跡完全抹去嗎?他不愿意!他做不到。a、o、e、i、u、ü……香子認認真真學(xué)著,跟著宮璽刻意夸張的嘴型練習(xí)發(fā)音。因其已會說話,頭腦又很好用,學(xué)起來很快,只差記住拼音寫法。在地面上用樹枝勾勾畫畫,宮璽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光造紙不夠,還得把筆制造出來!香子溫和地笑著看他,眼里滿是寵溺。當(dāng)宮璽第二天去看晾曬的紙張,正欣慰于它的成型……“什么!連紙都弄出來了?你這么做是不是不打算讓甲骨文、竹簡綿帛問世?你這是大肆改動歷史?。 ?/br>“那個,張教授!我記得我和您說過了,根據(jù)初步解析的坐標(biāo)來看,那里是平行世界,他們不見得和我們擁有一樣的歷史進程。您不要老是那么激動!”“所以,別的世界的歷史就能隨便篡改嗎?”“張教授,此言差矣!他們和我們一樣,是活在當(dāng)下的。所以頂多算是改變現(xiàn)在,不算改變過去?!?/br>“那你有沒有想過,貿(mào)然的發(fā)明會給后世帶來什么影響?沒有甲骨石刻,我們將來拿什么考古?”“這位什么教授,真的很奇怪哎!難道我們的古人發(fā)明了甲骨文就是為了給您考古的嗎?你們要考古,還能要求人家怎么生活?這不是搞笑嗎!”“就是!難道現(xiàn)在人去世了,還都得留著遺體給后人當(dāng)疾病研究標(biāo)本嗎?”“香子他們明顯不是我們史前的人類。要照這位教授的意思,他們還得長成猿人那樣,閉上嘴巴不能說話嗎?”“原始人只活個二、三十年,是不是人家都得死絕了才能讓你們得到歷史的驗證?。俊?/br>“我們才剛淘汰用紙,人家提早用了還錯了不成?照這個意思,還得一樣一樣淘汰才可以啊?這不是形式主義教條主義嗎!”那位教授的意思也不是你們理解的那樣,僅是為了考古……宮璽無奈地望著天,覺得心煩意亂。他想著是不是拖著待久一些,但是有一點就像那教授說的一樣,他會不自覺地推動香子他們生活方式的轉(zhuǎn)變,這究竟是好還是不好?溫格留言:張教授……被氣暈了。他是歷史學(xué)老教授,難免較真了些,你不用在意他的話。宮璽留言:他說的有幾分道理……溫格留言:你能想開就好了,反正就快回來了。就是一只肥蝴蝶,又能撲出多大的浪花來?宮璽留言:我討厭你的比喻!溫格留言:專家們陸續(xù)會上線看你直播,你不喜歡……就關(guān)了吧。關(guān)了,也就可以多待一段時間,其實有點自欺欺人的感覺。他不可能待在史前一輩子,他恐怕也忍受不了。他在現(xiàn)代還有親戚朋友,總是要回去的。剛才,是溫格在擋教授的話。不然,宮璽沒有勇氣理直氣壯地說他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他習(xí)慣當(dāng)個聽別人話、不發(fā)表意見的乖乖牌,直到遇到香子……他愿意聽自己的話,他支持自己的決定,他顧著自己的心情。他讓宮璽覺得自己也有主見和力量!身后貼上熟悉的胸膛,是香子攬住了他腰身,雕刻般的臉龐搭在他肩膀?;仡^,給他一個輕輕的吻。那份不舍化作柔情,讓他們更加戀慕對方。溫格看著他們的互動,心里一酸,滿是嫉妒,但轉(zhuǎn)瞬又被擔(dān)憂籠罩心緒:宮璽,你這是何苦?你們相距多少光年,你知道嗎?第一批“紙”,造得不是很成功,就只是薄薄的樹脂,一碰就碎了。宮璽感覺自己身后某個地方有一瞬間很不舒服,繼而化悲痛為振奮,把樹漿鋪得厚一些。要不是原料的問題,就是盛放的道具不合適!大概應(yīng)該用竹匾吧?至于殘次品,也都回了爐。香子聽了他的說明,當(dāng)即帶他去找之前提到過會縫衣裳的阿嬤。這位阿嬤,原來不單是因為她的年紀(jì)足夠讓他尊稱,而是……他就是香子的外婆!“香子還是有親人的?。 ?/br>“外婆應(yīng)該還是很親的?。 ?/br>“是不是因為有句古話叫‘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見對方家長???好替播主緊張!”這位阿嬤,根據(jù)香子的介紹,宮璽推算她的年紀(jì)應(yīng)該是五十多歲。在這種時代背景下,應(yīng)該算得上是“長壽”了。她長得比起現(xiàn)代的mama阿姨輩兒,也確實顯老:皮膚枯黃,身上沒rou,臉上的皺褶把五官都深陷了進去,頭發(fā)如枯草一般披散。唯獨她看著香子的眼神,很是親切深沉。“香子的母親和外婆大概都是十五歲就生了娃,香子忒晚婚了!”“他們沒有結(jié)婚儀式~香子可能是在等宮璽!”“樓上,我喜歡你的解釋!”“親情是磨不滅的,盡管他們沒有嚴謹?shù)膫惱?,但天性中還是有這一面?!?/br>“小香子,你來看我啦?”阿嬤放下手中的活計,把香子遞過去的手夾握在掌心中,很是疼惜?!澳愫镁脹]來啦?”宮璽正被這簡單卻濃厚的親情打動,發(fā)現(xiàn)香子看了自己一眼,疑似害羞了……什么情況?“阿嬤,我跟他一起過了,所以……我?guī)娔鷣砹??!毕阕拥恼Z氣滿滿都是溫柔,就是一個對著老人撒嬌的孩子,只是話中的內(nèi)容……挺讓人難為情的!“噗!坦誠的香子!”“我有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