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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是一段有趣的旅途。*又一年天大寒,二人來到瓊州,于天色將晚時,在路上撿到一個受傷的小魔物。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腿摔了,坐在路邊哇哇大哭。魏輕塵跑過去將他扶起,而后問他家在何處。少年抽抽噎噎告訴他:“我是跟……跟我們魔尊出來找人的。最近我們魔宗……很多人不見了……魔宗帶我們……找……我,落單了嗚嗚嗚?!?/br>“那蒼瀾在哪里啊?”殷無憂把自己的白毛領(lǐng)披風(fēng)解下來給他裹上,又幫他擦了擦淚水。少年道:“我們的營地在……在百里外的山谷里。”于是兩人帶著少年去找蒼瀾。他們到時蒼瀾還沒回來,營地中有人留守,見到少年有傷立刻為其醫(yī)治。魏輕塵有事找蒼瀾,就拉著師父一起留在山谷中等。其他魔族少年見他們是陌生面孔,好奇地打聽他們的來歷,被他倆沉默以對。此處營地倒不算簡陋,不知先前是否有人在此居住,留下了幾間裝修雅致的屋子,現(xiàn)在被魔宗的人占著,大部分都出去了,剩下幾個生了火煮了吃食在等著。夜色很快落滿山谷,雪花紛紛揚(yáng)揚(yáng)落下,沒有要停的跡象。沒多久有個半大的孩子回來求救,說同伴掉進(jìn)山溝里去了。魏輕塵聽了立刻跟他去救人。殷無憂本想一起去,但看看營地里剩下的都是些孱弱少年,他擔(dān)心有人偷襲營地,便沒有跟去,讓徒弟自己小心。“你也當(dāng)心。我很快回來?!?/br>魏輕塵腳程快,很快就到了那處山溝,只是他剛要下去,就見一道影子從下面飛了上來。“蒼瀾?”“魏朝雨?”確認(rèn)過眼神,是想揍的人。魏輕塵瞬間欺身上前,長劍悍然出手。——“你讓我?guī)煾溉旧夏?,去死吧?。 ?/br>☆、朱砂紅夜色如墨,狂風(fēng)怒號。不時有雪花飛入門里,殷無憂走過去關(guān)上門,又回到火盆邊跟幾個孩子一起烤火。屋內(nèi)沒有點(diǎn)燭火,全靠火盆照明,顯得有些昏暗。被他們救回來的那個叫小巴,腿傷處理好后就被搬到了盆邊取暖。他從火盆里撥出一個烤得香噴噴的紅薯,讓殷無憂吃。殷無憂將紅薯放在盆邊,打算留給徒弟。小巴又給了他一個,說還有。那殷無憂就不客氣了。他拿起小的那個,對著火光剝皮,剛撕開一個口子,就聽到外面有腳步聲,他連忙奔到門邊。這門一開,門里門外兩人都嚇了一跳。黑暗從門外涌進(jìn)來,殷無憂定睛一看,只見打頭這人身材高大,身著軟甲,長發(fā)被風(fēng)吹得凌亂,一時間竟也看不出是什么樣子,只覺得有股邪氣。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對方就“喲”了一聲,而后用夸張的語氣道:“好一張美若天仙的臉,好一個標(biāo)致的人兒,這不是咱們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拽了出去。魏輕塵抱著個昏迷不醒的小孩側(cè)身走了進(jìn)來,問道:“有水么?”“有的?!?/br>殷無憂立刻取來之前備好的熱水幫忙喂孩子喝下,之后這孩子由稍大些的照料。殷無憂拉著徒弟在火盆邊休息,給他剝紅薯皮。聽孩子們的稱呼他也知道了,和他徒弟一起回來的男子就是魔尊蒼瀾。此刻蒼瀾在他對面坐著,他這才看清對方的樣貌。蒼瀾一頭長發(fā)完全披散下來,可以垂到腰部,此人頭發(fā)略微卷曲,發(fā)間學(xué)他徒弟一樣編著細(xì)長的小辮子,不過數(shù)量要多很多,他頭上還戴著一頂造型古怪的王冠,上面歪歪扭扭參差不齊地綴著許多寶石,被火光一照泛著亮眼的光。和那些妖艷的魔尊妖尊不同,蒼瀾的臉看著雖然也有幾分邪魅,但他舉手投足大體上還是給人一種武將的感覺。嗯,說他糙也行。這種糙或許能吸引那些嫌棄妖艷風(fēng)格的少女,比如唐甜甜。看了他兩眼殷無憂就放心了,哼,果然比不上自家徒弟,也比不上自己。他把紅薯遞給徒弟,又給他端了碗熱水來。蒼瀾在一旁看著,忍不住“嘖”了一聲。“有何指教?”殷無憂微微挑眉。“沒有沒有?!鄙n瀾笑著道,“我就是覺得你們師徒情深,羨煞旁人啊。”殷無憂哼了一聲,得意道:“那是?!?/br>這時候一旁的小巴看著蒼瀾,低聲問:“魔尊大人,他們是誰呀?”蒼瀾指著魏輕塵道:“豬?!?/br>又指著殷無憂道:“也是豬?!?/br>小巴噗嗤一笑。“你才是豬!”殷無憂馬上要撲過去打人,被魏輕塵攔住了。魏輕塵對師父道:“別和豬一般見識?!?/br>“嘿,”蒼瀾不樂意了,提醒道,“魏……輕塵,魏輕塵,你可是有把柄在我手上,說話給我注意點(diǎn)?!?/br>殷無憂問:“什么把柄?”魏輕塵道:“小時候欠他一筆錢?!?/br>“不就是錢嘛,還他就是了!”殷無憂打開荷包袋,極為豪氣地從里面摸了顆寶石扔給蒼瀾。蒼瀾接住后對著火光一看,閃閃發(fā)光,馬上連聲嘆著:“好東西啊好東西?!?/br>“瞧瞧你那傻樣,”殷無憂嘲笑道,“豬?!?/br>蒼瀾堂堂一個魔尊竟被人罵是豬,這怎么能忍?當(dāng)即要擼起袖子和殷無憂干架。魏輕塵連忙攔著他,勸道:“一人一次行了啊。你確定你對二能贏?趕緊說說現(xiàn)在什么情況吧!”蒼瀾也不好當(dāng)著下面人的面一直和人對噴是豬,況且這兩人今天救了小巴,看在這事上他就寬恕了殷無憂的無禮,坐下來開始給他倆介紹自己遇到的麻煩事。“從一個月開始,瓊州有不少劍修消失了?!?/br>殷無憂看了小巴一眼:“不是你們魔宗的人失蹤么?”“是劍修先丟的?!?/br>魏輕塵問:“哪一家的弟子?”“都是些無門無派的散人?!鄙n瀾道,“不過人數(shù)也不少,所以被注意到了。目前還沒聽說有哪家名門大宗有弟子失蹤。”專挑沒有組織的人下手,明顯有問題。魏輕塵一邊思考著,一邊聽蒼瀾介紹詳情。劍修失蹤,大家自然而然懷疑到魔宗身上。很快人聲稱失蹤的修士是被魔宗抓了去吃rou飲血,說得真像那么回事似的,還抓了幾個魔修,要逼問失蹤者的下落。蒼瀾聽說后趕過來救人,幾方多有沖突。他又不想組織大規(guī)模的戰(zhàn)斗,就轉(zhuǎn)頭調(diào)查此事。一問之下得知,并沒有人抓捕劍修。再說他們魔宗修煉是不用吃人飲血的。不是魔宗的鍋,他肯定不愿意背,就要去揍那邊的帶頭人,結(jié)果還沒找過去,他們魔宗也有人不見了。那他自然懷疑這是劍道的報復(fù)行為。然而那邊一口咬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