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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強識,在這方面可比她強多了。 兩姐妹約了時間,又一起到花園里走了走,這才散了。 徐婉寧目送徐婉芷走遠,愉悅輕快的氣息收斂起來,吩咐拂冬道:“出府的日子,我要見周叔,你通知他,做的隱蔽些。” 拂冬應(yīng)是,目中隱約有激動之色。 姑姑一家終于要被主子重新重用了! 小徑上,新發(fā)的柳枝搖搖擺擺,險些戳到徐婉寧的面頰。 拇指肚捏了捏柳條,她笑笑,鳳眸卻寒浸浸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得長長記性!” 因著徐婉寧身體恢復(fù)的好,每隔三日的看診便改成了七日一回。 翌日便是周院判來府里的日子。 掌燈后, 徐婉寧坐在梳妝臺前,開始琢磨給蕭彧的回信。 實話說,徐婉寧原本是將太子蕭彧當(dāng)做自己的開掛利器的。 她這樣的人,考慮利弊是已經(jīng)刻在骨子里的習(xí)慣,更不要說在這個封建朝代,身家性命可不如現(xiàn)代自由。 在原著中,原主先是名聲壞了在閨中蹉跎了幾年,后來又嫁的不好,內(nèi)里有原著男主,如今的忠勇侯世子謝庭軒動的手腳。 理由么,當(dāng)然是原著這個惡毒女配為難過女主。 坐以待斃不是徐婉寧的性子,可提前與謝庭軒打好關(guān)系,也并非最佳選擇。 謝庭軒日后在朝堂飛黃騰達,是因為他是太子蕭彧極忠誠的下屬。 太子蕭彧既是她表兄,徐婉寧斷不會舍近求遠,去看謝庭軒的臉色。 所以,做個太子表兄關(guān)心的小表妹,是個不錯選擇。 只是,蕭彧和她想象的不一樣。 他在原著中著墨極少,但每每出場都是與“冷漠無情“殺伐決斷”“心狠手辣”等詞伴身。 這樣一個人,竟會耐心的回她每一封信。 是的“耐心”。 就像做理解一樣,蕭彧針對她偶爾露出的疑問,會做細致全面的做解答。 包括但不限于在她覺得他字寫得好時,單獨送來親筆寫的字帖讓她臨摹。 親兄妹也無過于此。 徐婉寧從最初的舒口氣,便成了心頭繚繞著似有若無的心虛。 她這個人,幫助別人的事轉(zhuǎn)眼便忘,被人惦記著的時候,卻是萬萬不肯辜負哪怕一絲一毫的心意。 畢竟,世界上最善變對的是人心,可最珍貴的恰恰也是它。 這一次,她做了個大膽的決定。 便是真將蕭彧當(dāng)親兄妹處一處,也并無不可,試試更健康,總比糾結(jié)猶疑要好得多。 于是,次日傍晚, 太子殿下看著桌案上被塞的鼓起來的信封,詫異的支了支眉棱骨。 四喜小碎步往前,笑嘻嘻:“殿下,奴才特意問過了,沒送錯。” 蕭彧笑睨他一眼,拿起鼓脹的信封。 作者有話要說: 阿寧:你就是我親哥! 蕭·太子殿下·彧:“......” ☆、福星 四喜小碎步往前,笑嘻嘻的:“殿下,奴才特意問過了,沒送錯。” 蕭彧笑睨他一眼,拿起鼓脹的信封。 原來這次的信厚厚一疊,乃是還夾了七八張大字。 很熟悉的字跡,是臨摹他的。 太子殿下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小姑娘一□□爬字,乍見形似自己字跡的字,透著支離生疏落在上面,有些哭笑不得。 雖然基礎(chǔ)差些,但用不用功他還是看得出來的,指尖點了點紙面:“也算用了心?!?/br> 四喜抻著脖子看那字跡,心說徐大姑娘這字,還不如他的呢。 這還是他那冷肅嚴苛的殿下嗎? 太子殿下心說不能打擊小姑娘的自尊,回頭這字挑出幾個規(guī)整的,圈出來贊上一贊,也好鼓勵小表妹繼續(xù)用功。 將幾張大字放下,他展開信封。 書信比上次多了一頁有余,語氣也活潑了許多。 看到小姑娘煞有介事的提起南方有災(zāi),說想著他在戶部觀政,應(yīng)當(dāng)很忙碌,叮囑他勞逸結(jié)合注意身體,太子殿下天然冷冽的眉眼柔和了一瞬。 只是短短的一瞬,他下頜又繃緊了。 這樣一個知道關(guān)心人,知道用功練字的女孩兒,名聲卻不堪。 徐府......可真是會教養(yǎng)孩子! 這一晚, 東宮書房的燈,比往日要遲熄上半個時辰。 太子殿下拿出批閱奏折的架勢,盡量柔和了筆鋒,品評了幾張大字的優(yōu)缺。 這之后,他又寫了些習(xí)字讀書的心得,一并封存了,吩咐四喜回頭讓人送去徐府。 四喜將比送來時候胖的不遑多讓的信收起來。 殿下今夜批閱奏折時眉頭皺的沒那么緊了,他當(dāng)差也松快許多,徐大姑娘可真是他的福星! 攬月閣, 徐婉寧的屋子又一次琳瑯滿目起來。 東西自徐婉薇處送來的,全是原主曾被誆走的,打眼一瞧還真不少。 “姑娘,差了大概三分之一。”拂冬原本高興的臉發(fā)紅,待細細看過后,又有些氣悶。 “這些東西重新造冊,單獨放起來,我有用?!毙焱駥幍?。 徐婉薇用過的東西,徐婉寧其實挺嫌棄。 不過一碼歸一碼,該是她的她絕不放過,只是用法要改一改。 爺爺曾教導(dǎo)她,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徐氏集團本身也是如此做的,每年都會在慈善一塊投入大量的資金,而且本身還有自己的慈善基金會。 徐婉寧記得原著提過,今年大魏有大災(zāi)。 先是春汛,淹了南方不少良田,后來秋天北地還遭了蝗災(zāi)。 春汛已發(fā),其中還牽扯到當(dāng)初修河款的貪污問題,自有蕭彧處理。 欽天監(jiān)倒對蝗災(zāi)有了些預(yù)測,但這樣的年月,預(yù)防措施并不如何有效,只能事后賑災(zāi)以救百姓。 徐婉寧想用這些東西賑災(zāi)。 京城流離失所的難民分一份,病坊(大魏收受鰥寡孤獨的場所)那里捐一份,綿薄之力而已,能救一個是一個。 值得一提的是,原著不會無緣無故的寫起天災(zāi)人禍。 這次便是原著女主,李國公府千金李明蕊揚名京城的好機會。 這位千金體恤百姓,捐出自己的體己銀子賑災(zāi),美名遠播。 也因此,讓原著男主,忠勇侯世子謝庭軒對其留意起來,并頗有好感。 徐婉寧對李明蕊捐錢救人的事,呈旁觀態(tài)度。 她幼承庭訓(xùn),有能力便去做,順手且習(xí)慣的事,沒什么好疑惘的。 至于李明蕊,原主因她凄慘一生,因著原著的事徐婉寧防患于未然,自會多關(guān)注她一些。 但若說要提前打壓或者人家,那倒不至于,也犯不上。 畢竟書上的事還沒有發(fā)生,原主也未必全然無辜。 防衛(wèi)過當(dāng)要不得,走一步看一步,李明蕊若不針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