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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可否,只揮手讓他退下。 “臣謝殿下教誨,臣慚愧,自甘于受罰。”謝庭軒神思不屬的退出去。 原來她不是不來見自己,而是受傷了。 可謝庭軒絕計想不到,是自己掐傷了徐婉寧。 只以為徐婉寧是在救謝婷婷的時候,誤傷了哪里。 東宮以軍法治宮。 太子殿下既吩咐了二十板子,行刑的人便不會看在忠勇侯府如何,忠勇侯府世子如何,而手軟。 正是夏日暑氣最盛時候。 謝庭軒便是從小習武打熬的好筋骨,二十板子下來,后背血與汗摻雜,疼痛難言。 等挨打之后,倒有小太監(jiān)來攙他。 “世子,殿下吩咐奴才為您備好了傷藥與換洗衣裳,以全您的體面?!蹦切√O(jiān)道,又笑:“要么說表親表親,打斷骨頭連著筋,世子與殿下乃是嫡親的表兄弟,殿下可從未對旁人這般勞心過。” 謝庭軒也思到了這一層意思,心中不由感動。 他涂了傷藥以白布裹了,又換上了嶄新的龍驍衛(wèi)衣服,收拾齊整了,倒沒有立即離開東宮。 宮女來稟,謝世子求見縣主的時候,徐婉寧倒怔了一瞬。 不是挨打了嗎? 手指無意識的摸了摸脖間的絲帕,徐婉寧就決定見謝庭軒了。 畢竟是原著男主,也不知會不會有什么傳說中的驚天氣運什么的,能不交惡還是不交惡的好,要能順帶沾點便宜,那就更好了。 謝庭軒以前只知道徐婉寧容貌不差。 那夜和忠勇侯一場娶妻的談話后,再看不遠處涼亭中的少女,便不能再懷著粗疏且平淡的心態(tài)打量她。 謝庭軒想,如果以花喻人,徐婉寧更像牡丹。 她雖然年紀尚小,但行止有度氣度斐然,黑而大的瞳仁沉靜而清冽,看過來的時候,讓他心跳不禁加劇。 徐·牡丹·婉寧,并不知道謝庭軒在想什么。 大概是受罰的原因,這人素日英氣俊挺的臉蒼白了許多,倒更襯的他眸黑唇紅,額角濕意顯露一點點脆弱,好看的緊。 徐婉寧有點被這種美色震到了。 不過,想起他是李明蕊的官配,驚艷就打了個對折,還記得自己要做什么。 于是,在謝庭軒正式對徐婉寧表示感謝,還沒有來得及問出她哪里受傷,就見少女脖頸上別致的絲巾,大概是系的不夠穩(wěn)當,緩緩的滑落下來。 然后,他就徹底問不出來了。 徐婉寧為著掉絲帕這一出,早將宮女遣到遠處了。 她身邊只站著呂姑姑與拂冬,后者將差點落地的絲帕捉住:“縣主,您的傷露不得?!?/br> 謝庭軒喉頭干澀:“是......是我嗎?” 雖然這么問,但他微有顫意的右手卻已經(jīng)表明了答案。 拂冬親眼見著自家縣主這幾日,像個老太太一樣,吃東西只能吃和軟的,如何忍得住。 她眉眼含怒:“謝世子這話問得好,奴婢倒該謝您手下留情,否則縣主如今只怕......哼!” 謝庭軒生來驕傲,何曾被一個小丫鬟數(shù)落過。 只是此刻他卻生受了下來,只一眼不眨的看著徐婉寧重新將絲帕系好。 徐婉寧倒很平靜:“本縣主與世子已經(jīng)兩清,不必愧疚,你請便吧。” 謝庭軒想說出自己的求娶之意,但宮中人多眼雜,又覺自己蓬頭垢面不甚體面,便又按捺了下來,鄭重的道:“縣主之恩,庭軒謹記,日后必當回報。” 像是怕少女拒絕一般,他忍著背部刮骨刺髓般的痛,大步離開了。 徐婉寧看著謝庭軒離開的背影,聽得自己想聽到的回答,暗贊謝庭軒不愧是原著男主,品行心智無一不是上佳。 徐婉寧在宮中不能回轉(zhuǎn)。 關(guān)于她的流言,在京城卻半點都不少。 這一日,林姨娘伺候徐言昭起了。 揣摩他心情甚好,她便柔心順意的依過去,提起了想讓徐婉蘿記在嫡母名下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寫的很滯塞,渣作者慢慢寫,諸位慢慢看吧。 另外,想求個評論續(xù)命,哭唧唧...... ☆、籌謀 將徐婉蘿記在康寧長公主名下,是林姨娘很早就打算的事。 江寧伯府動作頻頻, 想要和徐婉寧定下婚事, 而蘿姐兒瞧上江寧伯世孫沈溫良時,她如何能不籌謀。 對女兒徐婉蘿的眼光, 林姨娘是贊許的。 江寧伯府雖然名聲漸漸不顯,但到底是底蘊深厚的勛貴, 而恰好這一府與徐府有親,方便謀劃, 再別的高門, 她如何插得上手。 再說伯府內(nèi)里, 江寧伯與江寧伯世子與世子妃,皆是不管事的。 唯一難纏的就是江寧伯府老夫人, 可她一大把年紀了,還能有幾日的活頭? 那老成精的老夫人, 縱然命似龜投胎一般, 林姨娘自襯也沒什么可怕的。 她不是最疼沈溫良這個嫡孫么, 可巧沈溫良真應了他的名字, 純善溫良到近乎魯鈍。 林姨娘有□□成的把握,蘿姐兒能將沈溫良拿捏住。 到時候, 伯府老夫人還不是要投鼠忌器。 現(xiàn)在蘿姐兒,只差一個能嫁進伯府做正妻的身份。 林姨娘這一兩年來從不觸康寧長公主的霉頭,為的便是讓康寧長公主在此時,答允的痛快些。 如今她在徐言昭耳邊吹風,便是想要他一起敲敲邊鼓。 她又道:“蘿姐兒也大了, 昭郎素來疼她,定然是有考量的,再有,能有個嫡親meimei在旁提醒著,大姑娘日后也許能少讓旁人指摘幾分。” 徐言昭有點兒心虛。 這段日子他為官位的事煩惱,還真沒有關(guān)注過兩個女兒如何,甚至是該留意親事了。 不過提起嫡女又被指摘的事,徐言昭還是難免氣動。 嫡女真是越來越不像話! 得虧人家忠勇侯府大度,沒有太計較,否則徐府如何吃得消。 只盼著太子殿下將那孽障提了去,能好好的約束。 看徐言昭面色幾變,林姨娘也不敢打斷。 以前是敢的,撒個嬌說兩句意趣話兒,何事辦不成,可惜那日...... “你提的是大事,我再想想?!毙煅哉延行赖臄[擺手,早飯也不吃了,就要走。 “昭郎稍等?!绷忠棠飳⑿伦龊玫暮砂脕?,替徐言昭系了:“你是在外頭行走的人,整個府里都指望你,能多些體面就多些體面,我在內(nèi)宅也覺得臉上有光呢?!?/br> 徐言昭捏了捏林姨娘的臉:“還是你體貼。” 他知道荷包里,一定會像前些日子一樣,有一張面額不小的銀票。 徐婉寧在宮中整整留了十五日,終于被允許出宮。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