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8
與初進宮時比,最大的變化是衣服好像小了一些,都怪御廚手藝太好。 臨走前,徐婉寧去向蕭彧辭行。 話說完了,卻不肯走:“太子表兄,婉寧想向您討一個人?!?/br> 蕭彧一副頭疼的樣子,唇角卻有笑意:“知道了,去吧,少不了你的!” 徐婉寧心頭一動,腳步輕快的退了出去。 果然, 在預備離開的車馬旁,多了個胖乎乎的廚娘。 七夕發(fā)生的事,在京城屬于爆炸□□件。 但流言最強烈的半個月,徐婉寧在宮里,倒并沒有受到什么影響。 也有人懷疑,是不是謝婷婷出了什么事,讓徐婉寧遮掩。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就嘉寧縣主那暴炭一樣的性子,就算長了這樣的腦子,未必有這樣的心腸。 徐婉寧在宮門口,遇到了來接她的步安歌。 步安歌騎馬來,將韁繩扔給隨行的下人,掀簾子進了馬車,淚眼汪汪。 徐婉寧都有些反應不過來,旋即又皺眉:“誰欺負你了?” “明明是你受委屈了!”步安歌抱·住徐婉寧,委屈極了:“那些人嘴可壞了,不過我碰到的都打服了,你別怕?!?/br> 徐婉寧楞了楞。 旋即輕輕笑了下,感覺眼睛酸酸的,很認真的回答:“嗯,有你在,我不怕?!?/br> 徐婉寧都不必問,步安歌為什么不問自己,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相信步安歌,正如步安歌信任她一樣。 要真的被謝婷婷氣到了,兩個人不論是誰,光明正大的懟也就是了。 將人拖到小巷子里,這等陰毒的手段,還真都不屑。 徐婉寧獨立慣了,也不太習慣和人非常親·密的相處。 但步安歌黏著她不放,倒覺得沒什么不好。 可惜如今時代不同,步安歌倒不好在毫無關系的徐府留宿。 兩人一起用了晚飯,步安歌走時戀戀不舍:“明日我再來尋你,可惜咱們不是親姐妹,天高路遠的,真是討厭!” 說天高路遠,其實有些夸張了。 輔國公府距離徐府,打馬而行不受阻礙的話,大概需要一刻鐘多一些。 受步安歌話里的啟發(fā),徐婉寧倒有點兒想頭。 譬如認了輔國公為義父,就真的和步安歌成為了姐妹,到時候可以更方便的護著她。 不過,徐婉寧遲疑了一下,沒有立即說。 想也知道,她現(xiàn)在的名聲得壞成個什么樣。 如此,倒不好拖輔國公府下水。 等過段時間風平浪靜了,再考慮吧。 徐言昭最近一段日子,都不敢出門去。 一旦出現(xiàn)在大街上,他便總感覺有人對自己指指戳戳,說那就是嘉寧縣主的父親。 子不教,父之過。 好不容易等徐婉寧回來了,他便想著好好訓誡嫡女一番,免得她越來越不像話。 只是心里這么想,等見了嫡女,連嫡女身邊的呂姑姑也一并就瞧見了。 呂姑姑在,他便總覺得頭上壓著什么似的,一句訓誡的話也說不出。 父女兩個對視一眼,均覺得無話可說。 徐婉寧淡聲問:“父親還有事?”是在變相的送客。 徐言昭想起林姨娘的話,就有點兒意動:“為父有些話,想和你單獨談談?!?/br> 話音落,呂姑姑就義正言辭的開口了:“老身以為,徐大人此言差矣,縣主不單身份尊貴,如今也是將要及笄了的大姑娘了,即使如父、兄等的血緣親眷,也不該避人相處,徐府也不是沒規(guī)矩的人家,您說是嗎?” 徐言昭臉漲紅:“......呂姑姑說的是,倒是我一時疏忽了?!?/br> 徐婉寧安靜的讓渣爹尷尬了一會兒,開口:“呂姑姑說的極是,此地也沒有外人,女兒就明問了,我聽說您想讓二meimei記在母親名下,可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徐言昭確信這話是林姨娘和他私底下議的。 嫡女回府不過半日,怎么就...... 這種做什么事都無所遁形的感覺,著實讓人心驚。 徐言昭近乎于承認的反問,讓呂姑姑瞬間暴怒。 只看徐婉寧還有話要說,便強自按捺著。 不過她心中,也著實惡心透了! 康寧長公主什么身份,太后嫡女,當今嫡妹,是一般的世家主母? 讓她認一個妾生女做親女,侮辱誰呢? 真是不知所謂!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小可愛們的評論呀,感覺回了好大一波血,晚上寫的很順,開心~感謝在2020-04-24 23:49:43~2020-04-25 23:08: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夙唏不吃菜 11瓶;茜茜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孤注一擲 徐婉蘿想要記名在公主娘名下,是原著中發(fā)生過的事。 徐婉寧當初看書看到這一段, 覺得整個事情的邏輯都被狗吃了。 堂堂嫡長公主之女, 認一個丈夫?qū)欐呐畠簽橛H生,竟然順順利利的就完成了。 當皇室宗親, 宮墻內(nèi)的太后和皇帝,都是死的嗎? 書中, 記在嫡母名下的徐婉蘿,便宛如公主親女, 甚至后來還得了縣主的爵位。 比起沖動又多有惡名的原主, 她果然成為了江寧伯府世孫妃的首選。 等真的到這個世界, 徐婉寧就覺出了康寧長公主的悲催。 若不是她來,康寧長公主現(xiàn)在還是困在內(nèi)宅的孝順兒媳, 徐言昭和徐老夫人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白臉, 還真難以抵擋。 而太后和皇帝, 已經(jīng)被康寧長公主一次次的任性折騰的麻木又心寒。 更多的, 也許不是袖手旁觀, 而是不想再加深彼此的裂痕,隨便她愛怎么樣就怎么樣。 以上, 是徐婉寧對前世發(fā)生的一切,自覺最為合理的推測。 只是她沒想到如今公主娘都和宮中親近了,渣爹竟還做著給庶女謀前程的事,真是超出自己想象的臉厚且愚蠢。 實際上,徐言昭也覺得這種事有些不妥。 尤其是嫡女不單得了縣主爵位, 而且還得到宮中喜愛的時候。 但是他真的忍不住的,想要去試一試。 為庶女謀前程倒是次要,只記得以往嫡女若是和自己冷戰(zhàn),他便著意偏疼庶女一些,嫡女為著爭寵,很快便軟了面子來孝敬他這個父親。 現(xiàn)在,徐言昭便是懷念起了當初脾氣爆裂時的嫡女。 每每面對眼前這個對自己再無一絲濡慕的嫡女,他便無比懷念以前的她,單純爆裂但對長輩很有孝心,總比冷淡深沉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