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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來,也有一部分這樣的原因,才讓我一直沒有朋友。 畢竟我是老師和家長口里別人家的孩子,連普通的課堂背誦都往往排在第一名。 當(dāng)老師抓到有人調(diào)皮搗蛋不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時候,他們往往都喜歡把我拎出來說一說。 “你怎么就不像xx一樣好好的讀書呢?你看看你,再看看她,差遠了?!?/br> 之后,我就滿臉無辜的得到了某人的瞪視。 我是真的無辜,并不是裝的。 我好好的在那里讀書,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別人并不友善的目光,心里自然是百般疑惑。 講真的,其實我想不明白,為什么有人被罵了以后,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因為對我而言,老師和家長一句漫不經(jīng)心的責(zé)罵,都會讓我如遭雷劈一般,魂不守舍,忐忑不安。 每當(dāng)這個時候,我都會深刻的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彎腰道歉。 如果能夠彌補的,就趕緊彌補,不能的就加倍的努力,讓自己變得更為優(yōu)秀。 這樣的狀態(tài),一直在得到他們的一個笑容,一句獎勵之后,才會放松下來,不再如同緊繃的弦一樣。 我有時候都忍不住想,人生出來的意義到底是什么? 從小到大,我仿佛是為他們活的。 如同他們手中的木偶,所有的喜怒哀樂與他們相連。 曾幾何時,我悄悄的觀察過其他的同學(xué),發(fā)現(xiàn)他們的表現(xiàn)和我截然不同。 如果我是受人控制的木偶,那他們就是脫韁的野馬,自由又快活。 果然,我就是人群中的異類。 除了努力的偽裝自己,成為人群中的一員之外,再無他法。 ****** “你說你沒有朋友,那我是什么?” 用了一點時間看完新的更新后,山下紀(jì)真俏麗的容顏上好像生出了一層白霜,冰寒徹骨。 黑川加奈仿佛沒有察覺到聲音里面的失落和憤怒,笑著說:“你是我的知己,你是我的唯一,你是我丟失的那一根肋骨,你是我心目中永遠不變的太陽。” 聽到這樣的話后,山下紀(jì)真撲哧一聲笑了,原本壓抑的情緒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什么時候嘴這么甜了,說的話這么好聽?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在網(wǎng)上看的情話,不管不顧就說給我聽了?” “不是,這是我的原創(chuàng),如有相同,純屬巧合?!?/br> 黑川加奈老老實實的說了一句,又解釋道。 “這里面的東西,我只是隨便寫寫而已,你不要當(dāng)真。你是我的朋友,即使山無陵天地合,也是不變的事實?!?/br> 山下紀(jì)真自然是相信的,之前也是腦子一時不太清醒才說了胡話。 現(xiàn)在她沒在這件事情上多做糾結(jié),而是有理有據(jù)的說出了自己的讀后感。 “我并不覺得這一篇文的主角是個異類,她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這個世界上可沒有完美的人,每個人都有光明面和黑暗面,只是或多或少而已。主角這樣的,毛毛雨而已。對了,為什么主角的名字是xx,還沒有想好嗎?” “嗯,還沒有想好。” 黑川加奈點了點頭,以最快的速度回答了好友的問題之后,又問出了一個自己最為關(guān)心的問題。 “你覺得和上一篇文相比,我的文筆有進步嗎?” 第16章 我是一個可恥之人 日本,橫濱。 某望海別墅。 海風(fēng)微微蕩漾,潔白的浪花在岸邊打了一個滾,又重新回到了原地。 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織田作之助于某日下午,完成了自己的任務(wù)。 也就是說,從這一刻起,本就只剩下一個結(jié)局的,正式完結(jié)。 這段時間以來,織田作之助的日子過得還算不錯。 港黑不僅提供了一棟靠海的別墅,還漲了工資。 因為此事,他寄養(yǎng)在別處的孩子們能夠得到更多的幫助,他也有機會收養(yǎng)更多的孩子。 在編輯過來收稿之前,太宰治首先來到了這里,并且拜讀了此書。 不久后,織田作之助都不太好意思了。 因為太宰治一直在夸他,嘴巴比抹了蜜還甜。 而且這樣的狀態(tài)持續(xù)了很久,一直到編輯的到來才算是消停。 雖然港黑boss收購了橫濱的出版社,各種各樣的經(jīng)營方式還是歸出版社自己管。 畢竟港黑到底是港黑,對于文壇這方面的明、暗規(guī)則,他們不太了解的同時,甚至稱得上一無所知。 在這樣的情況下,港黑boss覺得自己強行插手說不定會毀了一棵搖錢樹。還不如把一切都交給橫濱出版社,于幕后愉快的收錢。 不管怎么說,一切的一切,表面上十分和諧。 人們不會知道織田作之助早已經(jīng)被港黑控制了,只認(rèn)為織田作之助成功的和橫濱的出版社簽了約,擁有光明璀璨的未來。 “老師,為了讓這本書獲得更大的關(guān)注,我們準(zhǔn)備送它去東京參加新人獎。以您的文筆,必定會奪得第一?!?/br> 編輯懷揣著美好的心愿核對了稿件的數(shù)量后,說出了整個橫濱出版社早已經(jīng)商量好的打算。 僅僅只隔了一張桌子的織田作之助面對他緊張又期待的眼神,還能怎么辦?只能笑著點了點頭。 畢竟對于參賽這種事情,他本人其實并不排斥。 不久后,編輯一臉感激地帶著稿件離開了。 還留在別墅的太宰治,雖然在這段時間里并沒有打擾兩人之間的談話,但是聽著聽著臉上卻擺出了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他興致勃勃的說:“等再過段日子,我也來寫一本?!?/br> 織田作之助笑道:“你上次也是這么說的,可是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動筆呢!” 太宰治為自己喊冤,并用一幅十分夸張的語氣說:“都怪那個黑漆漆的小矮子,實在是太沒用了。害得我一直都很忙,沒時間寫?!?/br> 織田作之助:“……” “你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中原先生的身上,太宰?!?/br> 日本,東京。 山下紀(jì)真一絲不茍的回答了黑川加奈的問題。 “你這一篇的文筆,明顯比上一篇的進步了許多?!?/br> 黑川加奈聽到這樣的話后,原本緊張的心情頓時放松了下來,圓圓的臉上甚至還憑空多出了一抹微笑。 不是前段時間那空洞的,無聊的,敷衍的,而是真真切切的蘊含著喜悅和滿足。 山下紀(jì)真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于是把自己的疑惑給問了出來。 “你好像很關(guān)心這個問題,是有什么原因嗎?” 黑川加奈微微抬了抬下巴,滿臉嚴(yán)肅的直視前方。 “我有一個夢想,我想要成為夏目老師那樣的大作家。我知道我的文筆比不上他,不過我可以努力。只要一次比一次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