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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這靈石也變不成銀兩。美玉在凡人眼中看起來難得,在修士眼中,卻是遠不如他手中這塊有些許靈氣的白玉了。不過身外之物,司明朗倒是不怎么介懷。想著明日把這白玉當了,總要嘗嘗這小城里的美酒才好,司明朗漸漸心神放空,開始每日的修煉。不知是什么緣故,司明朗總覺得自己今日調(diào)動起法力來,顯得格外不同。練氣期大圓滿,他體內(nèi)的法力不管如何修煉,能進步的余地可以說是幾乎沒有,他每日修煉,也只是盡可能讓體內(nèi)的法力變得更精純罷了。法力越精純,他使用起來越覺得得心應手。這晚卻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自己體內(nèi)的法力,像是壓著千斤巨石的普通凡人,每挪動一步,幾乎要耗掉平日里百倍的力氣。也是司明朗性子堅韌,并不以這些艱難為苦,反而將之視為歷練,越是艱難,他越是要挑戰(zhàn)。連這點艱難都克服不了,他以后如何去挑戰(zhàn)金丹?拼盡全力,司明朗引著全身法力流轉(zhuǎn)了一個大周天,他體內(nèi)的法力流轉(zhuǎn)之間,似乎閃過一道金光。還沒等司明朗看個清楚,這一點金光分成兩部分,大的那塊幾乎是那點金光的全部,只在他經(jīng)脈里一閃,就穿出他體外去,就司明朗的氣機反應,是傳到了敖銳體內(nèi),僅有百分之一這么一點的金光留在了司明朗身體之中。那點金光就停駐在司明朗靈府正中,等司明朗再度引著法力運轉(zhuǎn)大周天時,這點靈光就像是點微弱的燭火,一閃而滅,但靈府似乎卻有了點變化。等司明朗再度運轉(zhuǎn)了一個周天,感受自己的法力時,卻沒有了之前法力充盈,幾乎要溢出經(jīng)脈的感覺,而是略少了些許——這卻不是他法力少了,而是他靈府擴大了,能容納得更多,原本的量就顯得少了!這一個周天,果然又產(chǎn)生了點金光,這回卻不如第一次那般大,僅只其十分之一,在司明朗的靈府里微弱得幾乎看不見。但就這樣一丁點,也是幾乎全部飛給了敖銳,剩下的微末,卻不像之前那樣留在靈府里,而是隨著法力運轉(zhuǎn),移到了功法線路中的頭一個竅xue之中,同樣一閃而滅。司明朗又驚又喜,若是真如他想的一般,他的經(jīng)脈也都能這樣陸續(xù)拓寬,他的法力遠比同輩深厚,在同階只會大大的占個便宜!還沒等司明朗想法子驗證,這時變故又起,只聽得一聲女子的尖叫:“小少爺不見啦!”整座府邸都混亂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這個姿勢……好想小龍快長大呀(*^__^*)第14章要純潔司明朗反應也算快,聽明白了那尖叫之人的話語含義之后,立即抱緊了懷中的敖銳,屏住聲息摸到了小廚房的門口。這家里原本就有修士坐鎮(zhèn)不說,被人摸進來偷走了孩子,之后也必然會將整個家里排查一遍,想要不引人注意的溜走,只怕還是要趁這個機會才好。那驚叫著小少爺丟了的凄厲女聲陡然拔高,卻是在一聲慘呼后,戛然而止。司明朗皺起眉頭,這小城里的局勢越發(fā)叫他看不明白了,這分明是修士的手筆,看他們對凡人下手無忌,只怕是魔道中人。魔道中人,會偷走孩子做什么……?收做弟子,用來打雜或者當做爐鼎,已經(jīng)是最幸運的結果了。其他的,不想也罷。司明朗有心相助,卻還有敖銳要照顧,追蹤他的那些人,也不肯驗證他手中水澤門信物的真假,只是一門心思沖他揮劍,連個緩沖的余地也沒有。他想援手,也要看人家愿不愿找他幫忙了。這府邸里坐鎮(zhèn)的修士到底也不是吃干飯的,尖嘯一聲,拔身而起,與那偷小孩兒的人斗了個旗鼓相當。看到那頭乒乒乓乓打得熱鬧,司明朗把敖銳更裹緊了些,躡手躡腳的穿過廚房外的小園子,眼看翻過墻去,就能逃出這處府邸,與這家剛剛發(fā)生的事情撇清關系,卻在墻根處,撞上了個鬼鬼祟祟的男子。與司明朗抱著敖銳的小心謹慎不同,這人腰間吊著三個軟軟垂著頭的小娃兒,不過三歲左右模樣,用繩子像捆著豬狗一般吊在身上,若不是那三個孩童還有聲息,幾乎就像是尸體一般!自己卻用兜帽牢牢遮住臉,只露出一雙陰寒的眸子。那人匿在墻根,幾乎與司明朗同時發(fā)現(xiàn)了對方。司明朗好歹也是名門正派出生,沒見到也就罷了,見到這魔道修士,下意識就是拔劍出鞘。那偷孩子的賊子仿佛被他手中的劍光閃著了眼似的,先發(fā)制人,出手就是全力一擊,邪靈尖嘯,陰風陣陣,便是司明朗也不得不凝神以待。但來勢洶洶的招式,卻是虎頭蛇尾,三兩個邪靈圍繞著司明朗上下翻飛,看著嚇人,卻纏不了司明朗多久。那人也只需要拖上司明朗一步,他緊接著開口,卻是一聲女子的尖叫:“啊!小主人在這邊!”不等司明朗再追上來,他掖緊了兜帽,化作一道黑煙消失了蹤影。司明朗卻被他坑得狠了,這邊靈氣波蕩得如此劇烈,本就吸引人的眼光,來援手的人差不多也就要到了,被人點明了這邊還有陰謀,三個卻有兩個先往這邊看來的。再一看這邊居然也抱著個看不出跟腳的娃娃,為首的那個花白胡子的老頭爺就不跟司明朗廢話了,抬手就是他準備已久的大招,邊上的人有樣學樣,一幫子練氣修士,把人家整個后花園幾乎全炸了個干凈,只是法術靈光滅掉,要攔下的人卻已經(jīng)沒有了蹤影。司明朗卻不肯與他們做這種無益的拼斗,法術的威壓叫他頭發(fā)都要豎起來,也不得不拿出他的寶劍準備硬頂,這小城里也就是些練氣七八層的修士,遠不如他,但這些人湊到一塊,司明朗也不好應付的。這時候,卻是他懷中的敖銳醒了過來。一口龍息一吐,密密麻麻的十幾道法術,都被他劈出一條路來,司明朗身上靈光一閃,沿著路徑三閃兩閃就沒有了蹤影。幾個修士互相對了個眼神,為首的老頭手一揮,一行人心領神會的轉(zhuǎn)而對上了正打得熱鬧的那一個。司明朗卻沒注意這些人,低著頭一口氣從城南穿到了城北,這才按下步子,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停了下來。這是個大門緊鎖,不知荒了多久的小院子,司明朗用了兩個水系法術,將屋子里大大小小的家具都沖洗了個干凈,這才勉強有個落腳的地方。低下頭一看,敖銳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卻是一直醒著,只是一直安安靜靜,連司明朗都險些以為他又睡著了。一覺醒來,卻發(fā)現(xiàn)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