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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馬車撞過去似的,以他筑基期的修為,也好不容易才能維持住表面的平靜,把手收回來,跟司瑜婷相比,他還嫩得很呢。雖然你來我往的“打鬧”了一番,司瑜婷對兒子的關(guān)心還是很開心的,她笑嘻嘻的傳音道:“我哪里都好,只是之前懶得動彈罷了,那點小傷哪里能影響我到現(xiàn)在?!?/br>對司瑜婷刻意輕描淡寫的對傷勢的描述不置可否,司明朗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能讓一個擁有斷肢重生能力的金丹修士失去生育能力,怎么可能是什么小傷?可這卻又與司明朗的前世所知相悖了,司瑜婷年輕時曾是水澤門里的叛逆頭子,曾發(fā)愿要走遍衍水界秘境,在司明朗出生之前,她平均每三年就要出去冒險一番,想把她釘在水澤門里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可自從那次受傷之后,一直到司瑜婷“走火入魔”,中間三十年的時間,司瑜婷都再沒出水澤門一步,是以所有人都認為,她是因傷勢沉重而最終失去性命,往日的友人們傷心了一陣,既找不出她過世的疑點,又不好遷怒于司明朗,更找不出來當年偷襲過司瑜婷的人,陸陸續(xù)續(xù)都與司明朗斷了聯(lián)系。連司明朗都被蒙在鼓里,若是司瑜婷斗法修行都沒有什么大問題,她是為什么會一直留在水澤門呢?司明朗這一年來又長高了不少,已經(jīng)比高挑健美的司瑜婷高出將近一個頭來了。他微微低下頭,能清楚的看見司瑜婷眼中的自己,司明朗心頭猛然一震。就與這次司瑜婷出現(xiàn)在朝越湖的理由一樣,母親還是為了他。他欠她太多。作者有話要說: 在火車上碼字……最后還是晚了一點點QAQ第56章見長在與母親重聚并且深刻的認識到,這一次一切已經(jīng)不同的喜悅之余,司明朗更覺得殷墨宸實在深不可測。這個看起來溫潤如玉前途無量的金丹期修士,似乎并沒有太大的攻擊性,就算有些人對他入贅司家的事情冷嘲熱諷,他也只把那些話當做拂面清風,似乎從不將這些放在心上。旁人只覺得他頗有氣度,更心折于他的光風霽月,但只有司明朗這樣站在他對立面的修士才能猜測得出,他那隱藏于陽光表面下的,最深沉濃重的黑暗。他的謀劃極為精巧,在你身處局中時,幾乎察覺不到他做了什么,又為什么這般做,可等他最后收網(wǎng)之時,你卻發(fā)現(xiàn)前因后果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早就被他鋪墊好了最終的結(jié)局。只可惜,謀劃得再精巧,鋪墊得再多,甚至把自己都當成了一枚棋子參與到博弈之中,最終還是輸給了命運,輸給了他沒料想得到的變數(shù)。首先是司瑜婷生下了司明朗這個兒子,之后又被人偷襲,斷絕了司家龍族血脈的傳承。另一點變數(shù)則是司明朗突然獲取的前世的記憶,他從冰冷的寒潭中,掙扎著回來了。他料不到這樣的變數(shù),是以現(xiàn)在仍然留在水澤門內(nèi),努力修煉沖擊瓶頸。而這,就是司明朗的機會,在朝越湖這樣的地方,殷墨宸的安插的人手就算被司瑜婷帶了來,也不能時時刻刻的監(jiān)督到他們的交流。水澤門這次來了個金丹期修士坐鎮(zhèn)的好處,極為明顯,同樣是正道小門派,水澤門占據(jù)的地方就是比其他人的大,同樣的飯食供應,也優(yōu)先水澤門,旁的幾個小門派弟子有看得眼熱的,忍不住酸溜溜的說:“誰叫人家是個金丹呢!”不過就算是旁的門派也帶來了金丹期的修士,待遇也不可能超過得了司瑜婷。司瑜婷可不是普通的金丹期修士,拋去她一門之主的身份,當年一柄巨型戰(zhàn)斧為她打下的赫赫威名,她還有遠近聞名的美貌,叫無數(shù)修士難以忘懷的火焰一般的氣質(zhì)。當年在正道修士中,曾有不少青年修士為了她還是盛月山的林若涵誰才是正道第一美人爭執(zhí)不下,一言不合就拔劍打上一場,用手中的劍捍衛(wèi)女神的名譽。這種沒有意義的比斗,結(jié)束于一場被司瑜婷撞上的大型約戰(zhàn),肩抗巨斧的司瑜婷,不管哪邊是支持她的,干脆利落的把兩邊人全都給打趴下了。單手拎著那柄巨斧,司瑜婷的紅裙在風中烈烈飛舞,甩下一句:“第一美人這種名頭,我不需要?!苯又斓霓D(zhuǎn)身離開,收割下一片修士的愛慕之心。不過當初與司瑜婷并稱的林若涵因為進階金丹失敗,早就化作一堆白骨,如今卻再沒人提起了。司瑜婷的追求者能活到今天的,修為也都稱得上是不錯,或者是門內(nèi)的長老管事,自然對她的態(tài)度不一般。她將近二十年沒怎么在旁人面前露面,如今第一次走出水澤門,這消息一旦傳出去,在某個小圈子里立馬引起了小小的震動。司明朗從自家水澤門的駐地往外看,青蛟門以及其他的幾個小門派的駐地里,都在翻修著自家的建筑,似乎在準備迎接什么大人物。因說起路上的見聞,與司瑜婷隨口提了一句,母親給出的回答卻是叫司明朗無言以對。司瑜婷不甚在意的擺擺手:“好久沒出來逛一逛了,幾個老朋友說什么也要來跟著一起湊湊熱鬧,等他們來了,我再介紹你認認這些前輩們,就是這樣我一開始才不想大張旗鼓的露面的?!边@也是司瑜婷對那些仍然心存幻想的人的一種無言的答復了——我兒子都這么大啦!母子倆說著閑話,信步走到了樓上的居處,這里布置下了不少禁制,更加安全,進到給司明朗預留的房間里,司瑜婷揮手又布下兩道禁制,一臉似笑非笑的對司明朗道:“你懷中的靈獸是什么來路,不叫我這個做娘的看上一眼么?”小龍的氣息收斂之術(shù)確實非比尋常,不過司瑜婷可是金丹期修者,又關(guān)心久久未見的兒子,一眼就能看出來司明朗胸口多出一塊來,再一感應,似乎是靈獸?便有此一問。小龍倒是牢牢記著司明朗之前的告誡,從司明朗胸口探出頭來的小靈獸,完全就是青蛟的模樣。雖然面前這個是司明朗的母親,不過……小龍還是選擇了保守自己的秘密。看見探出頭來的小蛟龍,司瑜婷的眼睛都亮了起來,揮手一招,小龍就被她從司明朗懷中攝了過來,捧在手上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司瑜婷滿足的嘆了口氣:“原來蛟龍小時候也這么可愛來著?!?/br>敖銳在司瑜婷的瞪視下,連應該邁哪只爪子都忘了,只好轉(zhuǎn)頭去向司明朗求助。司明朗把小龍從母親手中搶了回來,安撫似的摸了摸小龍的背脊,笑著對司瑜婷道:“娘,你都把他嚇到了?!?/br>“我不是沒見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