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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大小的蛟么?”司瑜婷橫了他一眼:“你倒是好運氣,撿到這么一條小蛟作為靈獸。蛟龍對自己族中的幼崽看得極重,按理來說,不應(yīng)該會有這么一條小龍流落在外的?!彼捐ゆ蒙焓置嗣戒J身上的鱗片,略微有些不滿:“小明啊,你會不會照顧小龍,怎么顯得這么瘦弱?”于是司明朗被迫接受了半個時辰的“養(yǎng)龍”教育,成功將一人一龍都說得眼前發(fā)暈之后,司瑜婷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強調(diào)道:“成天讓小靈獸縮在懷里不接受陽光,這樣是不行的!對身體發(fā)育一點都不好!而且這么大的一條龍了,化形之后也不小了,怎么能天天叫人抱著走呢,就應(yīng)該多練習(xí)如何維持人形,自己走?!?/br>兩個孩子喏喏連聲,是是是,您說的都對,就應(yīng)該這樣。小龍更是動作十分迅速的轉(zhuǎn)換成了人形——這種形態(tài)轉(zhuǎn)換的法術(shù),他最熟悉啦!看起來十二三歲的少年,脫離了小蘿卜頭的身高,身形略顯得單薄,不過身材比例極佳,穿上司明朗給他挑選的衣裳,誰看都要夸一句翩翩少年郎。對司明朗的養(yǎng)龍方面的教育結(jié)束,司瑜婷歡歡喜喜的從司明朗戒指里掏出了敖銳所有的衣服,從中挑出一些來,叫敖銳試穿給她看。比劃了一下敖銳的身高,司瑜婷還從自己的戒指里又拿出兩大箱子衣物來。她略有些可惜的拂過那箱子上的鎖:“這些都是小明曾經(jīng)穿過的衣服,只可惜他長得太快了,這些都浪費了不能穿,正好小銳來試試。”于是換衣地獄開始了……司明朗的審美在男修中已經(jīng)相當(dāng)靠譜了,但在一個專修此道的女修面前,他的那點搭配幾乎完全不能看。滿滿兩大箱子衣服,各種顏色的袍子、斗篷,有的敖銳能穿,有的他穿也不合適,還有相對應(yīng)的配飾等等。搭配來更換去足足折騰了兩個時辰,司瑜婷還覺得有些意猶未盡。跟從小就遭受荼毒,以至于看見那兩個換衣箱臉色就變苦的司明朗不同,喜歡閃閃發(fā)亮的東西,喜歡美麗的事物的小龍,卻跟司瑜婷相當(dāng)合拍,兩人收拾出來十來套搭配的衣裳,還由司瑜婷親自出手,給小龍單分出一縷頭發(fā)編了個小辮,在辮梢還串了顆拇指大小的明珠,與小龍身上的配飾呼應(yīng)。小龍這樣一張陌生的面孔出現(xiàn)在水澤門的駐地里,也不知道司瑜婷是怎么跟其他人解釋的,反正沒有人覺得奇怪的樣子,有些女弟子對敖銳還特別友善,看著他就想把自己儲物戒中的金銀珠寶拿出來逗他玩,被司明朗拒絕后,最后拿了些糖果給他,敖銳也很開心。孩子在自己眼前養(yǎng)到這么大,又是頭一次出遠(yuǎn)門,母親擔(dān)心是很正常的,吃過晚飯,司瑜婷就又把司明朗抓過去問他之前的見聞了。聽說之前燕都有神修發(fā)大誓愿的事情,居然也有自家兒子參與,司瑜婷臉色沉下來,那樣的對手在她面前當(dāng)然不算什么,但那個神修可是高出司明朗兩個境界!把司明朗能說的都問了出來,司瑜婷隨著他的講述,或是拍案叫好,或是在聽聞那小城失去孩子的母親瘋掉時黯然神傷,聽到興致盎然處,她便拔開自己隨身帶著的酒葫蘆,喝下一大口烈酒,眼神亮閃閃的,顯得極是投入。等司明朗述說完畢,司瑜婷正要拿起酒葫蘆再喝一口時,卻發(fā)現(xiàn)葫蘆里已經(jīng)見了底。旁邊沉默了太久的敖銳,此刻雙眼迷蒙,臉上漲得通紅,口里還學(xué)著司瑜婷剛剛的語氣道:“說得好,就應(yīng)該這樣?!?/br>兩個千杯不醉的酒鬼看著小龍,都是一臉無奈,司明朗用眼神示意那個酒葫蘆,問司瑜婷她之前是不是留得太多了,司瑜婷則是一臉無辜的擺擺手,她之前喝完之后,確實就只剩下一口了,不夠半個杯盞的。就那么丁點的分量,就放倒了一條蛟龍,兩個一直以為自己的酒量與龍族血脈有關(guān)的修士無言相對,最后還是司明朗先起身告辭了,把小龍帶回去,叫他早些休息。小龍現(xiàn)在的人形已經(jīng)不方便抱著走了,司明朗就將他背在背上,往他們的房間去。小龍束發(fā)的頭冠松了,被司明朗取了下來,黑亮的長發(fā)撩到司明朗耳朵邊上,弄得他癢癢的,小龍臉上也不大舒服。敖銳揮手趕了趕不存在的蚊蟲,臉上還是不舒服,又側(cè)了側(cè)頭……在司明朗背后換了十幾個角度,小龍似乎清醒了那么一點,司瑜婷給他編的小辮倒是還留存著,小龍半夢半醒間,看見那顆明珠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便想伸手去抓。兩次都沒抓到,他努了努唇,想讓自己更清醒一點。第三次嘗試果然成功了,小龍嘻嘻笑了聲,想把這顆珠子從捆著它的繩子上拽下來,拿近一點看看,伸手一拽,小龍眼睛里就冒出了點淚光來——他卻忘了,這珠子是串在他頭發(fā)上的。小龍傷心極了,伸出兩天胳膊摟緊了司明朗的脖子,還帶著點淚水濕氣的臉頰,緊緊貼著司明朗的肩膀。在禁制中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房間的路,司明朗回過頭來,看著這樣的敖銳,又是覺得好氣又是覺得好笑。把敖銳放到床上,收拾熱毛巾給他擦過臉,小龍已經(jīng)忘掉了之前把自己拽痛的委屈,而是皺著小臉,蚊子哼哼般的抗議:“不要擦擦?!?/br>被司明朗彈了下鼻子:“小醉鬼,你不擦擦怎么能睡!”明知道小龍這個時候或許根本聽不進(jìn)去,司明朗還是道:“你這個小饞貓,那些酒不是給孩子喝的。你看著人家喝酒你也要喝,過兩天看著人喝藥,你是不是也想嘗嘗味道?”小龍捂住了鼻子,微微側(cè)過了臉:“我才不是小饞貓,我是龍?!闭f他醉了吧,但是這種涉及到他種族的問題,他又顯得格外清醒,說他沒醉,之后說的又是含含糊糊的醉話。被司明朗又念叨了兩遍,小龍終于忍無可忍,還讓不讓龍睡了!夾雜在醉話之中,他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她很好,很厲害……我也想像她一樣,被你喜歡。我也希望她能喜歡我?!?/br>司明朗一怔,是了,司瑜婷對他而言,是親生母親,是他在這個世上最能依賴的人,他們久別重逢,也不會出現(xiàn)什么隔閡之類的,但對敖銳來說,司瑜婷只是個頭一次見面的女修士罷了,在司明朗還沒有察覺的時候,敖銳已經(jīng)在為了融入他們而努力了??粗T癟嘴的小龍,司明朗心頭又酸又軟,他湊到小龍耳邊,輕聲道:“你不需要做這些,做你自己就足夠好了,我們都很喜歡你?!?/br>不知道是不是司明朗安慰的話語起了作用,小龍的神情顯得不那么煩躁了,不過之前那種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