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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方的,敖方本來修為就不差,他身上帶著的那個金色竹枝,本來敖鳴也根本沒當回事的,但是追了不遠,他連同他的手下,無不在那根竹子下吃了苦頭,實在難纏得緊。就算敖方想把敖鳴這個競爭對手斬于劍下,到底還是被敖方突破了出去,現(xiàn)在連個影子也不見了。看到年思思也無功而返,原本覺得自己臉上還有那么點過不去的敖鳴,又開心了起來,他如今氣血正是不穩(wěn)的時候,干脆膽大包天的問年思思:“想來那藥物的藥力已經(jīng)涌上氣血了,那小子現(xiàn)在定然不好過,可要讓他吃足苦頭才好。至于我們……年小姐,可要跟我一起化解藥性?”年思思的下屬,大部分都用面具遮蓋了自己的顏面,聽著敖鳴這恬不知恥的話語,便是受到嚴格管理的他們,也忍不住要流露些許鄙夷出來——真是癩□□想吃天鵝rou。妖修雖然沒人族那些講究,尤其是高階女妖修,只要看對了眼,什么方式什么對象都可以嘗試一下,但年思思這樣的女修,怎么可能看得上敖鳴這樣的草包?他們本來聯(lián)合就是基于對方把信物借給他們這個理由,這草包在對方勝券在握的時候,不僅不先開口把自己的信物討要回去,反而想起了這種下三路的事情,真是叫人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明明蛟龍族族長夫妻也是有名的手腕厲害,怎么生出這樣一個兒子來。不過年思思也沒有毫不猶豫的就出口拒絕,她跟敖鳴之間的交鋒,還得持續(xù)一段時間。且不管年思思他們那頭如何折騰,被迫跟敖方分開的司明朗他們,好不容易的找到了一個落腳之處。這個龍墓世界里的規(guī)則,估計也跟外界不太一樣,司明朗暫且找到了一個巨大的樹洞,內(nèi)里空洞的直徑至少都有快兩米寬,差不多可以當做是個小房間了。司明朗又特意從旁的地方挪來一塊樹皮,看似毫無破綻的貼在了樹洞的外側(cè),把提供樹皮的那棵樹清理干凈,看起來這里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小樹林而已。這里的樹不知道是什么異種,樹皮天生就有防止神魂窺探的能力,被他擺放在樹洞口處,一般人除非整棵樹都捏一遍,幾乎看不出端倪來。有了個落腳的地方,敖銳再也壓制不住自己體內(nèi)的血液亂流,要不是司明朗一直扶著他,他就要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了。這個樹洞里也不知道積攢了多少樹葉或是其他的腐朽之物,真要摔進去了,味道只怕也不大好聞。司明朗想了想,到底還是把儲放在他那個儲物戒指中的大床給抽了出來,用法力把被褥整理了一下,這才把敖銳放進了床中央。小龍看起來現(xiàn)在還是神智清醒的模樣,見司明朗盯著自己潮紅的臉,小龍臉上更紅:“你看著我做什么?”他實在是燥熱得受不住了,一把把自己身上的被子就全給踢掉了。司明朗看他難受卻強忍著的模樣,略有些心疼,俯下身用自己的額頭貼了貼敖銳的,皺著眉頭抬起臉來:“你怎么都燙成這樣了,那個敖鳴到底用的是什么藥,現(xiàn)在還有別的解救措施嗎?”小龍抿著唇,只是搖頭。在司明朗即將遠離小龍的時候,小龍卻又抬起手,先把那被子拉過來,擋住自己的肚腹之處,又伸手握住了司明朗的胳膊,像是擔心他會就這么走遠似的。意識到自己這樣做有些逾矩,小龍臉上的紅色略微淡了一些,磕磕絆絆的道:“我……你想去找他們麻煩嗎?”司明朗一怔,也沒拉開小龍的手,任由他用那只guntang的手握著自己的臂膀,反而靠得離小龍更進了一些:“這藥應付起來是不是很難?”小龍?zhí)а劭戳丝此?,又委屈的垂下眼,嫣紅的嘴唇抖動了一下,到底還是沒把這藥物到底是什么說出來,只是難得的把司明朗的手牽過來,把自己的臉頰貼近司明朗的手掌心,輕輕舒了一口氣。司明朗覺得自己的心都被敖銳這個動作給融化了,不過他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對,小龍的呼吸短促而灼熱,卻又被他故意強忍著,似乎在勉強壓抑著難受。司明朗皺起了眉頭:“小銳,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他頓了頓,聲音瞬間拔高了起來:“還是你剛剛受傷了?怎么不跟我說?”說著,司明朗不顧敖銳軟綿綿的推拒,把敖銳蓋著自己肚腹的被子又給掀了開來,不僅僅是用眼睛搜尋異常,還用手把敖銳的手臂,背后……從上到下的全部捏了一遍,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明顯的傷痕以后,才松了口氣:“沒有受傷就好。”他動作一停,小龍卻急促的喘息了一聲,用小腿踢了一下司明朗的腰側(cè),扯過被子蓋到自己小腹,擰過頭閉上眼睛,顯得很是難受的模樣。雖然身上沒有傷口,看起來還是難受非常。兩輩子童子身的司明朗,越發(fā)著急了起來。第一百八十五章清心小龍平日里,當真是個不叫人cao心的乖孩子,有時候乖得實在叫人心疼了些,完全忽略掉兩人之間高達八千年的代溝的司明朗,看著他對自己發(fā)小脾氣,不僅沒有覺得生氣,反而覺得擔憂了起來,這跟平時的小龍實在太不一樣了。司明朗病急亂投醫(yī),也不管自己在這方面實在稱不上什么行家了,反手抓起敖銳的手腕,就給他把脈。只是除了小龍的心跳遠比平時快了些,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或者就算有,以司明朗的水準,他還看不出來。小龍也不像普通凡人那樣,身體不舒服了,會哼哼唧唧的博取照顧他的人的關(guān)懷,現(xiàn)在被司明朗緊緊握住手腕,他也沒什么特別的表示,只是睜大他那雙黑漆漆的眼睛,幾乎眨都不眨的看著司明朗的動作。見司明朗對他身上的難受一點辦法都沒有,那雙看起來格外明亮的眼睛,就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氣,著實可憐又可愛。不僅僅是司明朗不太明白要怎么才能讓敖銳更舒服一點,就是敖銳自己,哪怕見過他父親跟其他雌性真龍在半空中翻云覆雨,說到具體的cao作步驟,還是在他成年之后的記憶里,現(xiàn)在他還卡在金丹期之前,不說記憶了,他的身體都還按照神魂的表象,沒有徹底轉(zhuǎn)化為成年真龍。那把火焰,從他的軀體外燃燒了起來,漸漸燒進了他的心里,又因著內(nèi)心的火熱,重新向外灼燒了起來,燃成一團熊熊烈焰,叫他經(jīng)脈都覺得跟著一同灼燒了起來,氣機也變得難以控制。小龍只是并著腿扭動了下身體,趁著那把火還沒燒到他的頭腦里來,努力辨別著敖鳴到底使用了什么鬼藥物,以至于讓他變成了現(xiàn)在這般樣子。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