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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不是什么□□,否則他現(xiàn)在不可能還沒有感覺到危險的預兆,司明朗就遠沒有小龍那樣難受,雖然他也覺得有些太過燥熱了,但那藥物的作用,在他身上更多的還是表現(xiàn)出催動他血脈純化的作用。催動混血的修士體內血脈純化……他們似乎曾經(jīng)見過這樣一種藥物。司明朗心頭一動,從自己的空間戒指里,翻出來一個看起來樸素過頭的簡陋的小盒子,他當時條件不夠,也只能委屈這天材地寶縮在這簡陋的盒子里了。他后來就直接跟著柳念菲他們上了逍遙劍宗,這個靈草也就一直沒有賣出去,現(xiàn)在還被他收藏起來。把盒子里存放的兩根半藥草拿了出來,小龍一見那兩根靈草,臉上頓時漲紅了起來,咬牙切齒的道:“就是這個氣味,沒想到居然是寸香草!”這藥草司明朗他們一直也沒使用過,更不知道它經(jīng)過曬干等步驟處理之后,在某個方面的效用,更是被加強了三倍之多。被磨成粉末處理過的寸香草的價格,是同等重量的普通寸香草的二十倍。敖鳴揚手拋出的那兩個錦囊,內里也不知道是多少寸香草粉末,要不是他父母的支持,只怕也沒法叫他這般揮霍。司明朗勃然變色:“這小子,實在太過下作?!卑戒J的臉上則掠過一抹灰暗,知道是什么導致了他現(xiàn)在的問題,卻是無法可想,這只是藥草的副作用而已,只要挨過了這段時效,之后也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在八千年前,就沒有人研究出來過解除這種藥效的法子,反而還特意需求這種特殊的效果。司明朗雖然有龍族血脈,但到底不是真正的龍族,他卻不知道,不管是蛟龍還是真龍,在真正成年之前,都是沒辦法真正的享受成年人的某些活動的。他們的軀體并不支持這樣的行為,就算不幸被挑起了這種*,想要硬生生熬過去,等它自己冷靜下來都不容易,偏偏龍族在某些方面得天獨厚,比起其他修士或者妖修,都要來得持久。在藥效自己褪去之前,小龍就只能硬生生的熬著。越是憋著無法將火氣發(fā)出去,越是影響他的經(jīng)脈運轉,如果處理不慎,在這小龍成年之后,也很有可能影響到他的潛力,實在是幼龍成年前最要命的一種麻煩。小龍不得要領的拉開了半截自己的衣服,泫然欲泣的看著坐在邊上看他的司明朗,終于還是忍不住求助了:“阿朗,我……我難受?!?/br>司明朗現(xiàn)在倒是知道小龍為什么難受了,但是他又沒辦法做些什么,只好吸引周圍的水汽,凝結出一大塊晶瑩剔透的冰來,敲碎幾塊,包在不漏水的特殊布料之中,做出了個簡單的冰袋來,蓋在小龍的額頭上,柔聲道:“這樣有沒有舒服一點。”然后他就眼睜睜的看著原本凍得結實的冰袋,在短短一刻間,就全部融化成水了,小龍看起來不但沒覺得好過一點,還苦著臉道:“這個不夠涼?!?/br>司明朗索性在自己手上運轉凝冰法決,以修士的身軀,他就算把自己的手變得比冰塊更冷,也不是什么難事,也不會對他有什么太大的影響。司明朗的手剛接觸到小龍的額頭,小龍就忍耐著什么似的,想要推開這個大冰塊,又舍不得的握住了司明朗的手腕,眼睛里的水珠從眼角滑落:“太冰了有點痛?!辈贿^很快,他臉上就露出些許茫然的神色:“但是阿朗碰到我的時候,我會覺得比剛剛要舒服許多。”不等司明朗阻止,小龍已經(jīng)神情自若的將自己的臉埋到了司明朗的手掌間,輕輕呼出一口氣:“這個溫度就很好。”司明朗哭笑不得的撤去了自己手中的法決。小龍也不覺得變熱了的手掌會叫他不愉快,臉頰在手掌上蹭了蹭,念念不舍的小龍,拉著司明朗的手,貼緊了他撕開大半衣襟后,露出來的胸口。司明朗幾乎覺得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呼吸了,雖說他跟敖銳,裸裎相對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之前一起洗浴什么的,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當?shù)牡胤剑F(xiàn)在看著小龍這樣做,司明朗就莫名的覺得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了起來,難道剛剛的寸香草粉末對他影響也這么大嗎?沒等年輕的修士想出個所以然來,小龍已經(jīng)毫不客氣了把他往下一拉,兩個人一起倒在了那個算得上是寬大的木床之上。原本氣息不穩(wěn),看起來難受得手都動彈不得的小龍,此時反客為主,一把扔開自己撕爛的衣裳,就穿著褻褲,緊緊貼在躺倒在床上的司明朗身上。司明朗半坐起身來,他有種不太妙的預感,但內心里又仿佛有個聲音再勸他:小龍都那么難受了,這樣能讓他舒服一點,也沒什么吧,又不是沒一起睡過。雖說事實也確實是這樣,但是……但是……司明朗心里但是了半晌,最后還是嘆了口氣,他也說不上來,具體哪里不太對勁。小龍卻不管那些,他體內的火焰越燒越旺,而眼前那個,是個只要跟他挨在一起,就覺得心里很滿足,很喜歡的人,他只想跟他再貼近一點,想要跟他一直一直在一起。這般想著,小龍也順從自己的直覺,這般做了。他引領著司明朗的手,在自己的上身摸過一遍。司明朗也不是沒給小龍搓過背,剛剛為了檢查小龍是不是受傷了,他還捏遍了小龍的全身。但是就像他們此刻的氛圍一樣,現(xiàn)在這個動作,就是哪里哪里都說不出的不對勁。但是更古怪的是,兩個當事人,都沒有想中斷這個過程的意思。小龍毫無章法的引領,在司明朗的手指碰觸到他腰間的某一處時,突然引發(fā)了明顯的變化,小龍忍不住腰一軟,就往司明朗胸前倒下來,細微且急促的喘息,似乎就在司明朗的耳邊響起,小龍哼哼出聲:“感覺好奇怪啊?!辈贿^他的聲音里仍舊帶著哭腔:“阿朗,我好難受?!?/br>司明朗反射性的就想抽回自己的手,卻被小龍一直抓住,像是不滿意司明朗的反應似的,小龍格外霸道的騎坐在不知何時已經(jīng)半倚著床柱的司明朗身上,兩條修長的腿卡住司明朗的腰,他嘟囔著撒嬌:“阿朗?!卑尊勰鄣哪樕线€帶著些許祈求。完全戳中了司明朗心底里最為柔軟的地方,他拿這樣子的小龍最沒有辦法了。事實上,哪怕是在之后的過程中,司明朗也一直覺得,自己當時像是中了邪一般,才會讓自己跟敖銳變成現(xiàn)在這般局面。感受到小龍那處仍舊軟軟的沒有絲毫反應的事物,年輕的修士在心里反復默念了三百遍清心咒,讓自己跟敖銳保持著相同的反應之后,他才第一次不經(jīng)過小龍引導的,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