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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瞞著別人自己跟敖銳之間的關(guān)系,雖然這個時間節(jié)點(diǎn)讓他也有些意外,但是母親既然問起來,他也就坦蕩蕩的直接回答了:“就像是母親你想的那樣?!彼戒J手拉著手站起身來,他先對著敖銳安撫似的一笑,接著朗聲道:“我跟小銳心意相通,已經(jīng)定下了道侶之契,想要攜手一生,現(xiàn)在是回來跟您說一聲的?!?/br>敖銳跟著司明朗站了起來,臉上露出個笑容來,雖然他并不在意旁人對他們的看法,也知道司明朗對他的感情,并不是其他人能夠撼動的,但是看著這樣的司明朗,知道告知父母親友對于人族的重要性,他還是覺得像是吃了蜜一樣甜甜的。這消息來得太過沖擊,修士之中,同性結(jié)為道侶的也不是沒有,跟自己的靈獸結(jié)為道侶的也不是沒有,就是兩者合二為一的,比較少見。不過司瑜婷只是一愣,很快就笑了出來:“看著你這模樣,卻讓我想起來當(dāng)年跟阿宸一起回水澤門時的樣子了?!币竽纺此谎?,他似乎不太認(rèn)可司明朗的選擇,但聽著司瑜婷的話,他也沒有直言反對,只是沉默著。只是司瑜婷很快就又板起了臉:“你們兩個,就算第一次當(dāng)爸爸沒有經(jīng)驗(yàn),孩子鬧起來也麻煩,但也不能直接把孩子放在靈獸牌里?。 ?/br>司明朗跟敖銳面面相覷,這誤會可大了!第216章傳承司明朗哭笑不得的解釋:“小旻不是我跟敖銳的孩子?!彼緛硐胝f他跟敖銳兩個男子,怎么也不可能生出這樣的一個孩子來啊,但是想想嘯月狼王還有蕭逸,他又默默的吞回這句話,蒼白無力的補(bǔ)充了一句:“我跟敖銳,怎么也不能生出這種孩子來啊?!?/br>司明朗本意是指司睿旻跟他和敖銳,除了都跟龍有些關(guān)系,根本就不是一個品種的,但是他急于解釋,沒斟酌好用詞,司睿旻嗷的一下就哭了出來,抽抽搭搭,好不可憐。這小竹子明明也是活了五千年的妖了,也不知道他的靈智到底是怎么開啟的,他就聽出了司明朗嫌棄他的意思,于是毫不猶豫的利用起現(xiàn)在的長相,痛哭出聲。司瑜婷抱著他,似乎又看到了司明朗小的時候,被她逗弄哭的模樣,略帶心虛的瞄了一眼司明朗,毫無攻擊力的指責(zé)道:“不就是讓你不要把人孩子放進(jìn)靈獸牌嘛?你怎么能說怎么嚴(yán)重的話呢?”司睿旻含著眼淚點(diǎn)點(diǎn)頭,真是好不可憐。司瑜婷哄了他兩下,瞄到了身邊的殷墨宸,隨手把這孩子交給了他:“我抱著也累了?!币竽讽谎?,倒是也沒松開抱住司睿旻的手。還象征性的拍拍小竹子的后背,哄他不要哭了。說也奇怪,司睿旻一到殷墨宸懷里就不哭了,司瑜婷欣慰的看著這一幕,心里暗暗有些安慰,孩子出生到長大,殷墨宸都沒有太多時間陪伴他,雖然有她在中間說和,但父子之間還是頗有些冷淡,她其實(shí)是能感覺出來的,如今殷墨宸能夠跟司睿旻投緣,也算是彌補(bǔ)了她一個遺憾吧。司明朗也能看得出母親很滿意這“三世同堂”、“盡享天倫之樂”的感覺,但他心里也只能冷笑而已,且不說司睿旻根本不是被殷墨宸哄得不哭的,而是覺得殷墨宸身上的氣息讓他很不舒服,覺得很害怕,給鎮(zhèn)住不哭的。就說現(xiàn)在還坐在下首觀看他們這一番動作的明熙還有他母親司瑜娜,只怕也不見得希望看見他們父慈子孝的這一幕,顯得太過礙眼了。好一番忙亂之后,司瑜娜終于找到了合適的時機(jī)提出告辭,殷墨宸耐著性子陪了一段時間司睿旻之后,也說自己要去處理一下門派中的相關(guān)事務(wù),他說起來還算是在幫司瑜婷的忙:“我先去處理一下雜務(wù),讓你們母子倆說些貼心話。”他轉(zhuǎn)而看向敖銳,面上表情看起來還算是和藹:“小銳要不要同我一起去看看?”敖銳面上帶著些為難,他還沒有單獨(dú)跟司明朗的父親相處過呢,但是司明朗對他父親印象可不好,還沒等他想清楚,司瑜婷已經(jīng)插過來一句:“你走吧走吧,這些孩子都留在我這里,跟我好好說說話,我有好多事情想問呢!”殷墨宸無奈一笑,也就離開了。司明朗猜他,估計(jì)是因?yàn)樗久骼仕麄兺蝗换氐介T派,又成了金丹修士,因此特地去更換他原本的安排了吧?又或者是去安撫剛剛被他傷了心的司瑜娜母子?司明朗不乏惡意的猜想,雖然他回來見到司瑜娜母子,實(shí)在不是件讓人愉快的事情,但是只要讓他看見對方不開心了,他暫時的忍讓就不算什么了。更何況,母親是為他的歸來,真正感到喜悅愉快的那一個,這就夠了。司明朗也順著司瑜婷的意思,陪著她給司睿旻挑選合適的衣物——“怎么能叫孩子一直穿著紅肚兜呢?”面對司瑜婷的責(zé)問,穿過一百多年小肚兜的敖銳謹(jǐn)慎的保持了沉默,可能是龍族沒有人族這么脆弱吧,司明朗用心念傳音安慰他。不過司瑜婷手上也沒有什么新衣服,好在當(dāng)年司明朗穿過的衣服,沒有被穿得特別破的基本上都被她好好的收起來了,當(dāng)年給敖銳穿過的是司明朗十幾歲時的衣服,現(xiàn)在把另外幾個箱子打開,里頭是適合司睿旻現(xiàn)在這個年齡的衣裳,作為母親的司瑜婷,能夠把每一件衣服陪同司明朗經(jīng)歷的故事都給講出來。敖銳聽得特別認(rèn)真,在他的凝視下,司明朗就算不愿意司瑜婷繼續(xù)說下去,但也不敢提出反對來,他現(xiàn)在可還在犯了錯誤的考察期。雖然小龍沒有一直抓著他犯過的錯誤指責(zé)他,但是小龍也沒表態(tài)原諒他了啊,這里頭的分寸實(shí)在是磨人。司瑜婷又是金丹修士,她連司明朗衣服上的一個被火星燒出來的孔都記得是因?yàn)槭裁?,只是她說著說著,司明朗也覺得不對了,那是他小時候瞞著長輩做的調(diào)皮搗蛋的杰作之一,怎么母親什么都知道。再繼續(xù)聽下去,司明朗篤定的對母親道:“你當(dāng)時肯定跟蹤我了。”司瑜婷哈哈一笑:“我?怎么可能呢?”在司明朗的注視下,她毫不尷尬的笑道:“我也就是正大光明的跟著你們一起出去溜達(dá)一下,你們看不見我,又不是我的問題?!?/br>敖銳簡直是佩服的看著司瑜婷,又覺得她十分親切,有些方面真是跟司明朗好像。不過為了避免暴露更多,司瑜婷沒有再繼續(xù)回顧司明朗的童年故事,而是認(rèn)真的給司睿旻挑選出衣物來,把他打扮一新。司睿旻這時候已經(jīng)忘了之前司明朗對他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