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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傷害,配合的沖著司瑜婷微笑,也不會像真正的小孩子一樣,表示出不耐煩來,而是從頭到尾都顯得十分配合,十分可愛。他模樣又集合了司明朗跟敖銳的優(yōu)點(diǎn),還穿著司明朗小時候穿過的衣服,看起來真像是司明朗和敖銳兩個人的孩子了,更不用說他還有個讓人誤會的名字。不過等換好衣服,司明朗就頂著司瑜婷不甚贊同的目光,又把他放回到靈獸牌里了,面上的理由仍舊正大光明:“這孩子也要好好休息了。我還有正事要跟母親說,哪里還有比我們身邊更安全的地方呢?”說實(shí)在的,司瑜婷現(xiàn)在也有些羨慕司明朗的做法,這樣實(shí)在太方便了。不用擔(dān)心孩子亂跑遇到什么危險,靈獸牌內(nèi)的環(huán)境,也會促使他努力修行,只可惜真正的孩子沒辦法像這樣對待了,而且對他的心理不太好。為了表示鄭重,司明朗不僅收好了司睿旻,還一連拋出來了十八個陣法,有隔音的,有施加幻相的,有隔絕窺探的,種種陣法不一而足,各自勾連在一起,形成了個一看就讓人覺得很安心的大陣,司明朗還覺得猶有不足。他們?nèi)司従彽钠∮诳罩?,他放出來了一個球形的隔離罩子,把他們徹底與外界隔離開來。司瑜婷看著他太過謹(jǐn)慎的動作,只是挑了挑眉,雖然她并不覺得這水澤門內(nèi)會有多大的危險,但是司明朗既然這么做了,反正也沒有什么損失,那就隨他去吧。司明朗這才松了口氣,他正色對司瑜婷道:“母親,我找回來了正澤道法。”是他們司家傳承功法正式的名字,雖然司明朗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而修行柳念菲教導(dǎo)他的內(nèi)容,并且已經(jīng)借助陣法成就金丹,除非散去修為重新來過,否則不能再更換功法了,但是最適合他們司家人的功法,還是這門。司瑜婷在受到重傷之前,展現(xiàn)出來的修煉天賦,其實(shí)是跟殷墨宸不相上下的,大家都覺得她是被仇家偷襲之后,根基受損,因而修為停滯不前的,像是殷墨宸,如今都是金丹中階了,她卻還在金丹初階,但事實(shí)上,在司明朗出生之前,她的修為已經(jīng)停滯許久了。司家的功法,中間出現(xiàn)過斷層,到她手中只有凝脈高階之前的部分,能夠凝結(jié)金丹,實(shí)在是件極不容易的事情,但是司瑜婷當(dāng)時也沒有別的更好的選擇,也是被人逼得迫不得已,用自己將來的道途,換取了她跟殷墨宸暫且的平安,擊退了仇人。從祖師丟失了功法傳承以來,每一代司家人,都想把這傳承找回來,但是每一代司家人一直到壽元耗盡,也沒能找出這功法的丁點(diǎn)消息,如今司明朗居然說他找回了傳承,怎能不讓司瑜婷又驚又喜?司明朗也沒多廢話,徑直將當(dāng)年祖師留下來的玉簡,遞給了司瑜婷。這位司家最后的傳人,接過玉簡就迫不及待的看了起來,這些突破金丹之后的功法,讓她這幾十年來積累的困惑桎梏,像是鋒利的刀劍砍倒雜草荊棘一般,瞬間清理出來了一片平坦通途,幾乎讓她激動得落下淚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司瑜婷將自己的神魂從玉簡之中抽出,帶著些許歉意對敖銳道:“難得你來水澤門一趟,我卻不方便陪你了。”她拍了拍司明朗的胳膊:“這小子我就派給你當(dāng)向?qū)Я?,可不要放過他?!彼久骼饰兆×税戒J的手,灑脫一笑:“就是母親不說,我也不會放開他的?!?/br>司瑜婷點(diǎn)點(diǎn)頭:“那我就放心了?!彼L舒了一口氣:“我預(yù)計要閉關(guān)至少半個月,水澤門的門人們,就要拜托你們多多看護(hù)一下了。”她頓了頓:“雖然司家的傳說,是嫡系之外的,沒有覺醒血脈的人,沒辦法煉成這門功法,但是這畢竟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傳言了,你待會把這玉簡送去給你姨母看看吧。”司明朗臉色不變,點(diǎn)頭應(yīng)道:“我知道了。”司瑜婷這才放心去閉關(guān)。她卻沒想到,司明朗只說“知道了”,卻沒答應(yīng)她真的會去做。給司瑜娜送去傳承功法,豈不是送羊入虎口,幫助了自己的仇人?這種事情,司明朗才不可能做呢。第217章血緣司明朗以這般年紀(jì)晉升金丹之階,堪稱是衍水界傳奇,而且他就在水澤門山頭上長大,對這些在二十年前就入門的弟子來說,不是一同長大的伙伴,就是看著他成長起來的前輩,雖說也有對高階修士的敬畏感——水澤門如今還只有兩位金丹呢!但更多的還是驚奇欣喜還有羨慕。差距太大了,連嫉妒都顯得太過無力。盛月山的門人知道他現(xiàn)在算是逍遙劍宗的弟子之后,也略微有些沉默,盛月山跟逍遙劍宗,也算是三大仙門之中排名更靠前的兩個,一直在暗中比較著,到底誰才是衍水界第一仙門呢?還有逍遙劍宗那個字輩,實(shí)在太過狂妄,盛月山的弟子們,總是忍不住把視線投到司明朗的身上。司明朗不知道他們能不能看出來敖銳的修為,敖銳成就金丹之后,已經(jīng)恢復(fù)了之前所有的記憶,雖然他沒有明說,但是司明朗自己能夠感覺得出來,敖銳也沒有在意這件事被司明朗知道,只是拿出來更多之前被他遺忘的功法來。現(xiàn)在他使用的這門隱匿氣息的法術(shù),就是傳承自上古仙人,以司明朗的水平,根本找不出半分可疑之處來,看殷墨宸的模樣,似乎也沒有察覺,司明朗頓時安心許多。別人都以為他回水澤門是來探親來著,但只有他知道,這處地方實(shí)在是危機(jī)四伏,他跟敖銳能夠多掩藏一分自身的實(shí)力,才能更多的保護(hù)好自己,還有那么多普通的門人。跟那些略顯生疏的朋友們說過話,司明朗便帶著敖銳回到了自己的居處。說也奇怪,明熙不知道被他母親帶去了哪里,到現(xiàn)在也沒有出現(xiàn)——連其他弟子都覺得奇怪了,不過司明朗倒是一點(diǎn)不介意,他越是知道自己的母親是怎樣一個溫和又體貼的人,就越是厭惡利用她的好心來惡心他們的司瑜婷母子,暫且不想見到他們。回到這個熟悉的,算是他居住得最久的地方,換上家居的衣服,躺在換上干凈床褥的床上,司明朗卻久久不能安眠,他這一次回來,不僅僅是為了安全的把家族功法傳承交給母親,讓她可以在仙途上走得更遠(yuǎn),他還隱約有著一個瘋狂的想法。自己已經(jīng)是金丹期了,小銳也是金丹巔峰,隨時可能踏破金丹與元嬰的界限,若是再加上母親的力量……司明朗對最后的那個設(shè)想,覺得心頭一緊,但是卻滿是無奈,如果他真的要對殷墨宸動手的話,必然是要讓司瑜婷知道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