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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這不試營業(yè)么,怕員工不熟悉。這幾個人都沒做過自助式?!狈兑菪α诵Γ骸跋瘸燥?。進去拿,出來結(jié)賬?!?/br>第6章餐廳中間是個很大的自助區(qū)域。幾個人繞著走了一圈,中餐西餐,水果甜點,小炒面條應有盡有。他們平時吃的是山珍海味,但在滑雪場還是第一次見過菜品種類這么豐富的餐廳,各端了兩大盤子出來。到了門口,吳磊看到旁邊的柜臺上架著o的烤架,喊道:“紅柳烤串!”幾個人立刻滿眼冒光,跑過去拿烤串。回來走到出口,張希本想一塊兒結(jié)了,吳磊在一旁對著收銀的妹子說道:“美女,記你家范少爺?shù)馁~?!?/br>這個妹子遲疑著,看了看旁邊另一個妹子。那妹子頭也沒抬地說道:“就是逸公子嘛。別收了?!?/br>幾個人一聽,忍著笑出來。到了范逸身前,憋不住爆笑出來。“哈哈,范逸,原來你被稱作……逸公子?”范逸瞪了他們幾個一眼,無奈地說:“他們背后亂叫的。”吃了飯,幾個人穿上裝備,上了纜車。到了山頂,風不大。下午的陽光正好。幾個人里面范逸和吳磊滑得最好,謝一念和格子都滑過幾次,屬于剛?cè)腴T階段。大家排成一隊,范逸打頭,后面看著前一個人的動作挨著往下滑。“你們怎么能轉(zhuǎn)那么小的彎?。俊敝x一念在后面喊。“慢慢來嘛,剛開始肯定不行啦!”吳磊在前面說。謝一念動作很不規(guī)范,但是偏偏膽子大。想模仿人家的動作,又只學了個皮毛,腳下根本控制不了速度,慢慢地就躥出去變成了第一個。他在前面嗖嗖嗖地不知道摔了多少個跟頭,后面人喊他慢點也不聽。幾趟下來,張希笑道:“你就是傳說中的“魚雷”??!”“什么意思?”“就是喜歡放速沖坡炸別人的搗亂分子,你看你都弄倒幾個人了?”滑到四點,雪道要關了,幾個人也都滑累了,下來休息。在初冬溫暖的下午,滑起雪來很舒服。又因為謝一念發(fā)力不對,全身都較著勁,反而出了很多汗。頭盔一摘,臉上粉`嫩嫩得冒著熱氣,頭發(fā)一縷縷貼在額頭上。謝一念說:“我要找教練。”張希脫了雪鞋,翹著二郎腿,一扭頭:“找范逸?!?/br>范逸指了指大廳里的滑雪學校:“那邊那么多教練?!?/br>“呵呵,哄小孩兒呢?我也是開滑雪場的親!滑雪場自帶的教練有專業(yè)的嗎?”范逸笑著說:“你們家的不專業(yè),憑什么說我們家的也不專業(yè)?”“少來這套,要不你來教,要不找點厲害的來。”范逸問謝一念:“真想學?”“嗯?!?/br>“那我找個朋友?!?/br>雖然每個滑雪場都有滑雪學校,配有初中高級教練,但真正發(fā)燒級愛好者和專業(yè)人士都知道,滑雪場的教練的水平參差不齊。目前教練的選拔大都只依據(jù)教練本身的滑雪水平,至于對于滑雪有多深的理解,能否高效的教給他人,都是個未知數(shù)?;┊a(chǎn)業(yè)在國內(nèi)雖然發(fā)展很快,但畢竟處于初級階段,真正好的滑雪教練少之又少。“我也想學!”格子在旁邊喊道。“好,”范逸拿起電話翻通訊錄,“什么時候?qū)W?”謝一念在旁邊說:“明天?!?/br>“明天?明天不回家嗎?我還要上班呢?!睆埾R宦牼图绷?。“你上班,我又不上。”一句話給張希懟得啞口無言,幾個人笑著看戲。主角還沒發(fā)話,誰知道旁邊的格子一聽,挎著吳磊的胳膊,也說:“我也想在這跟教練學一段時間,好不好?”“沒問題親愛的!周末我再來看你?!闭f著兩個人吻了吻。謝一念一看,笑著盯著張希,在桌底下用腳踹了他小腿一腳:“你來不來看我?”“看個屁!”第二天,幾個紈绔都走了。謝一念和格子兩人早上準時到了承龍的滑雪大廳。范逸找來的叫“阿成”教練也按時到了。因為沒車,下山去縣城不方便,范逸于是在承龍的酒店給他倆開了兩間房。謝一念和格子兩個人白天上山滑雪,中午有時能看見范逸,有時看不到,到了晚上通常一起吃個飯,然后各忙各的。阿成很認真,上來兩天全天都讓他倆練犁式。格子是個性格開朗,左右逢源的小美女,各種恭維老師的話磕巴都不打的往外冒。身材又好,全身恨不得三分之二都是腿,穿了條桃紅色的窄腿滑雪褲,又長又直。連謝一念在后面滑的時候都忍不住多看兩眼。男教練本身就對美女學員另眼相看,更何況格子把阿成哄得團團轉(zhuǎn)。謝一念自愧不如,于是也就在一旁不大說話,只是跟著學動作,必要的時候問問題。到了第二天下山,兩個人拖著灌了鉛一樣的腿。從屁股到大腿再到小腿沒有不酸的地方。“累死了,明天能不能不滑犁式了?”格子拍打著自己大腿,“我看雪道上根本沒人滑犁式嘛?!?/br>阿成問:“你想滑什么?”“平行式啊,小回轉(zhuǎn),飄逸輕盈的那種?!?/br>“不會走還想跑了?”“犁式我都會了啊。”謝一念聽著倆人聊天,遠遠地看見范逸走過來。“怎么樣?”范逸問,“這倆學生學得還行?”“還行,就是吃不了苦,嬌氣得可以。”阿成一笑,說著看了看格子。“誰嬌氣了?說清楚。”范逸問:“累不累?”謝一念努了一把勁,才脫掉了雪鞋。雙腳如釋重負,長時間被擠壓的小腿也終于釋放了出來。他把雙腿支到另一張椅子上,靠在椅背上放松雙腿,意識到范逸在跟自己說話。沒等謝一念回答,格子說道:“累吐血了要。”她的聲音很好聽,有點甜,但又不膩。“晚上去泡個溫泉吧,能緩解很多?!?/br>阿成一下來了精神:“哪有溫泉,我怎么不知道?”“在旁邊新開張的酒店里,這兩天剛弄好,去試試?”當晚范逸和阿成、格子泡了會兒溫泉,到了九點多也沒見謝一念過來。他起身沖了澡,回到房間的時候聽到窗外嗚嗚地刮起了風。天氣預報說晚上有大雪。他開了電視,換了幾個臺,沒什么好看的。于是打開電腦,隨手開了直播,看到謝一念在競技場里打得正帶勁。謝一念只帶了個筆記本,直播畫面和聲音都不太清楚。這會兒他用的法師,抽到三個火球三個冰箭,已經(jīng)打到10勝了。范逸默默地看了一會兒,又走到窗前,抬手拉開一條縫。外面大片的雪花已經(jīng)落了下來。這個冬季的第一場雪如約而至。身后電腦的揚聲器里,傳來了謝一念很欠揍的聲音。“哥哥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