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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遠了,你能把內(nèi)腳的板尾抬起來嗎?試試。”格子于是試了滑了一段,抬起內(nèi)腿身體就會不由自主地往山上倒。“重心放在山下腳,不要怕?!?/br>謝一念在旁邊也試著抬內(nèi)腿滑。他發(fā)現(xiàn)只要把身體往山下倒,將重心完全放置在外腿上,內(nèi)腳的板尾就可以抬起來。此時,身體會形成一個平時根本不會擺出來的平衡的姿勢。“這兩天就練這個吧,滑中彎?!?/br>稍微專業(yè)一點的練習總是枯燥的。到了下午兩點鐘,格子坐在轎廂里暈暈欲睡。出了轎廂強打著精神滑,謝一念跟在最后。一會兒看見阿成和格子停在雪道一旁,跟另外兩個人聊天。他仔細一看,范逸沒有穿滑雪裝備,站在雪道旁邊,指揮兩個工人往護網(wǎng)的桿子上方綁海綿。出于安全目的,兩側(cè)有陡坡的雪道都會安裝柔性護網(wǎng)。這段中級道的護網(wǎng)比較高,固定護網(wǎng)的桿子伸出來一截,直沖著雪道。這會兒一個工人正拿著一卷海綿往頂端綁。謝一念心想,范逸還挺細心的。一般這么高的桿子,沖下來也撞不到,雪場不會再讓人登高往上綁東西了。“范哥親自上陣??!太認真了吧!”格子過去和范逸說話。阿成也湊了過去。謝一念這時正好滑過來,范逸抬頭看見他,問了句:“練什么呢?”格子回答說:“阿成讓我們一條腿滑!太難了!”范逸一笑:“找到感覺就不難了?!?/br>謝一念在一旁站定了,又想起昨天范逸那句“怎么一點長進都沒有”,憋著這口氣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順,也不想和他說話,于是轉(zhuǎn)了個彎,又往前滑下去了。“一念挺認真的,學得挺快。”阿成一邊對范逸說,一邊看著謝一念的背影喊,“重心靠前!”“那你好好教啊,回頭送你兩張今年的全季卡?!?/br>“四張!”阿成比出四根手指。“獅子大開口啊?!?/br>“嘿嘿,逸公子家大業(yè)大的,幾張季卡算什么。”第8章三點多的冬天,陽光就變得柔軟輕薄,毫無力氣。手指腳趾也就開始木了。格子有點提不起興趣,于是謝一念和她一起下山休息。桌椅在地面上映出一排排整齊的線條。大廳里沒什么人,顯得空曠寂寞,搭上斜著射進來的夕光,就有了點溫暖的感覺了。一上二樓,謝一念看到又新添了個賣冷飲的攤子,掛著個巨大的畫著冰淇淋的廣告牌。“吃冰淇淋么?”“不吃。”格子找了個面對窗子的座位坐下來。謝一念買了個蛋卷,要了一個草莓球一個巧克力球。“一念,我這次就跟著磊子回去了?!?/br>“不在這滑雪了?”“不了?!备褡营q豫了一下說,“中午給他打電話,聽到旁邊有女生的聲音?!?/br>“哦。”謝一念點點頭,一口就咬掉了半個冰淇淋球?;﹫雠獋€賣冰淇淋的,范逸的想法有時候真特別。謝一念端著那個冰淇淋左看看有看看。一嘗這個巧克力的味道就知道,這冰淇淋貨真價實,牛奶巧克力肯定沒有用奶精可可脂替代,連草莓球上都有rou眼可見的草莓。“味道不錯。”格子看了看他手里的冰淇淋:“我有好幾年沒吃過這東西了。我們這一行要節(jié)食,能吃些米飯饅頭就不錯了?!?/br>謝一念邊吃邊問:“和吳磊在一起還用那么辛苦嗎?”“沒有安全感。”“也許是你想多了?!敝x一念不會安慰人,說完就覺得這話毫無說服力。沒想到格子自言自語起來:“我第一次見磊子那天,參加一個游戲展,我穿高跟鞋站了一整天,最后還有一個唱歌環(huán)節(jié)。我腳實在疼得受不了。那天特別冷,來看展的都穿著羽絨服。我要穿的衣服特別暴露,上面幾乎就是一件胸衣。說話一直在哆嗦,根本唱不了歌。一個姐們兒cos的是個游戲人物,穿的還挺暖和,有個類似披風的紫袍子。我來不及跟她換衣服,就套上她下面的長裙,裹了那個大袍子,光著腳就上臺了?!?/br>“可實在是太冷了,我的聲音一直在抖。觀眾也都在陸陸續(xù)續(xù)退場,只當我是個背景音。后來突然上來一個男生,穿著西裝襯衣,手里拿著一個綁氣球的塑料棍,上面竟然是用宣傳單疊的紙玫瑰?!?/br>講到這里,格子的眸子里眼波流轉(zhuǎn),散發(fā)著神采奕奕的光。謝一念覺得她的眼睛把她耳朵上閃光的耳釘都比下去了。“他上來之后對我說:‘我從沒見過這么狼狽的吉安娜。’”謝一念哈哈大笑。光腳穿胸`罩的吉安娜,想起來確實挺撩人的。“也許那天,如果我沒有穿那個袍子,或者規(guī)規(guī)矩矩地穿了鞋,他就不會注意到我了?!?/br>謝一念不置可否,又咬了一口冰淇淋:“我看他對你挺好的啊。”“嗯,所以才怕失去他。他喜歡瘦瘦的,我就更不敢吃這些東西了?!?/br>謝一念看她又往自己手里的蛋卷看了一眼,忍著笑說:“命里有時終須有嘛。你倆認識的過程就說明了順其自然最好?!?/br>“你想過和張希的以后嗎?”“以后是什么?”謝一念“當當”兩聲,把雙腿翹到前面的桌子上,“我只對現(xiàn)在負責。”他又把只剩下一個草莓球的蛋卷遞到格子嘴邊:“嘗嘗?”格子不好意思地笑起來,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冰淇淋,然后也學著他的樣子把腿搭在桌子上。“好涼!”格子哈了幾口氣,說道,“你講講你的故事吧?怎么認識張希的?”“沒什么好講的。”“不行,必須講!”小女生較起真來相當難纏,“哥哥”“念念”地叫了半天。謝一念后來沒辦法,想了想說道:“在我一個朋友的婚禮上?!?/br>“我倆正好都坐在最遠處的一桌。我喝多了,他送我回家。他說我住的地方跟狗窩一樣。然后可能是可憐我,就總來找我,請我吃飯,帶我出去玩。”謝一念說著把剩下的冰淇淋都吃光了,最后的蛋卷又香又脆,口感極好。格子眨了眨眼睛,問道:“你的朋友的婚禮?張希也在?什么朋友?為什么喝多?”“……”謝一念咋舌道,“你這腦子這么靈,靠腦子吃飯也能賺錢啊?!?/br>“你什么意思?!”格子抬高了一個聲調(diào),“你避重就輕。根本沒說細節(jié)!”“在聊什么?這么開心?!?/br>謝一念一扭頭,看見吳磊笑盈盈地往這邊走過來,范逸跟在后面。“下次再講?”謝一念笑著說。格子沖他擠擠眼,一轉(zhuǎn)身朝吳磊撲了過去。“范逸給你們找教練了?學得怎么樣?”格子放開他,半開玩